当日屈艺榫使出来,若不是滕宝见机得快,抢先利用飞钳斩断了他与天地之间那道隐晦的联系,只怕战况绝没有那么轻松就结束。
齐奉脸上那条淡淡的伤疤似乎在跳动,他目光如炬,从每个弟子的脸上扫过,让这些弟子不心惊胆寒。
“自今日起,剑宗所有弟子不许私自出山,门中可还有弟子在外么?”
齐奉话音冰冷,却自有一股令人法抗拒的威严。
“回老祖,门中弟子除了铸剑堂边皓龙去落梅城未归之外,其余人等,都在这里。”边安山躬身回道。
江宇面色更加黝黑,冷冷地看着蓬睿伯与边安山,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别以为这些年来的所做作为我们两个老家伙都不知情,为了获得传承资格,你们可是煞费苦心啊!真不愧是我剑宗最杰出的弟子,哼!今番正值动荡之年,你们两个不知道率门下弟子苦修勤练,反倒是一味在暗中勾心斗角,结党营私,莫不成真以为你们就能拿到大比的头名了么?你们此等心性,怎有资格接受神器的传承?”
一股如山的威压将蓬、边两人罩住,两人冷汗涔涔而下,面色惨白地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受江宇气势所夺,千余名弟子全都跪伏于地,垂头不语。
“你们两人休要不服气,我来问你们。这百年以来,你们中间出了几个真正可以单独铸造半神器的铸剑强者?出了几个可以单独炼制黄级以上圣药的炼丹强者?有吗?有吗?站出来给我瞧瞧!”
江宇的声音就像一头狮子在愤怒地咆哮!
所有弟子不颤栗起来,却一人敢站出来。
的确,没有一个铸造宗师,没有一个炼丹宗师,这一直是剑宗永远的痛,始终法真正做到三大宗门之首的位置上去。
“从现在起,全部都给我闭关修炼,不准外出,不准对外传讯,命那边皓龙立即回宗门!”齐奉沉声吩咐道。
“老祖,现在门中各种丹药都已经告罄,这继续修炼恐怕是难以为继下去啊!”边安山抬头低声道。
说完,他和蓬睿伯的眼神都落到一脸酱紫的宗主步啸天脸上。
步啸天心中这股憋屈,实在难以形容,好吧,现在当着两位老祖,没有丹药这个责任倒是完全到我这个宗主身上来了,很好。
“些许修炼所需丹药,何用烦心,交给在下来处理即可!”
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出现子啊大殿的上空,紧跟着一个童子和一个少年落到大殿之前。
“五师弟!”
蓬睿伯与边安山齐齐喊出一句。
来人正是滕宝和童子小五。
说话的当然是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