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蓝凌洲來说,他当初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让温夕禾了解到他的心意。
他错失了最佳时机。
说的如此清晰明白,但凡是个有点听力的人,大概都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但这个对温夕禾沒用。
她依然觉得震惊,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完全就是蓝凌洲整她的另一种手段。
但是在这些呆愣的浅表下,只有她自己明白。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但她不能当真,而且必须装狠。
“凌洲,对不起”
如果这个说了很多次的道歉不够用的话,那么再加上一句。
“我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给了赫冥爵了。我沒办法”
再度被判死刑,蓝凌洲的整个脸都灰蒙了一片。
但爱情是一场战争,总要不断抗争。
他近乎强硬地捧着温夕禾的脸,很是用力,低头,呢喃,呼吸越來越近。
“不,你可以,你一定可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沒有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