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温夕禾又怎么会不知道赫冥爵此时的表情代表着怎样爆发的前兆?
男人揽着她手上的力道猛地一松,力道抽出之快,险些让温夕禾摔倒。
赫冥爵紧绷着下巴,脸色阴沉,转眼间就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好在温夕禾反应迅速,男人走出的步子并未迈出太多。
“阿爵!”她扑过來,从身后将赫冥爵牢牢抱住,双手动作迅速地穿过男人的腰身,在身前紧紧扣住。一瞬间,温夕禾像是一只猫儿一般将脸贴在赫冥爵温暖结实的后背上,声音软软的,却带着微微的疲惫。
但赫冥爵听出來了,她沒别的情绪,那也就是代表,她确实沒事?
温夕禾在男人背上蹭了又蹭,在感觉到赫冥爵的怒气无声地消减了一些之后,才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沒事,我们也沒事!”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话说完忍不住又再次叹了一口,在男人将她拉开一些距离转过身來的时候,微微仰起头对上他的双眼,只感觉身体里有一部分力量立马消失了一大半,让她疲惫地只想要依偎着男人的胸膛。
她忍不住依偎过去,将头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耳边传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才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安心的力量。
“我对凌洲,是有很多亏欠的,这一点,在任何时候我都沒有办法否认。”她想起蓝凌洲失望痛恨她的双眼,那里面承载了过去几百个日子他对她所有给予的美好。可是如今她,把这所有的美好近乎踩碎,又狠狠地扔回了他的身边。
怎么会不痛恨,怎么会不难过呢?
环抱着她的力道骤然加紧,她的下巴被人猛的挑起,她所有不安和愧疚的情绪顿时撞进了赫冥爵的眼睛里。她张了张嘴还沒说话,却看到赫冥爵微微勾起嘴角,低声问着,“那我呢?”他笑了,话里话外完全沒有一丝对别人的亏欠意味。
这就是赫冥爵,他所有钟爱的,穷尽所有,也要给她所有的想要的,得到他自己想要的。他不爱的不关心,一句话,统统跟他无关。
他从未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他从别人手里抢來的未婚妻。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个女人一直都是他的属于他的。他所做的,只是从别人的手里把她带回來,重新回來他的身边而已。
“你?”
温夕禾又怎么会不了解男人的意思,她看着男人的眉眼闪烁,明显是被她的沉默折磨的有些不耐烦的前兆,忍不状唇笑了,心里的阴霾顿时一瞬间扫空。她忽然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这个霸道的沒道理的男人。
“你什么?”她故意问。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将温夕禾的小动作小心思全都收进眼里,跟着挑眉,“你离开我三百多个日子里都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难道,我就不委屈么?”男人微微撇唇做凄苦状,身体却俯下來贴近温夕禾的耳边,“长夜漫漫,你可知道我过的有多辛苦?”
温夕禾看着男人故意做出的可怜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來。学着他的样子挑眉,双手缠上男人的脖颈,心里一瞬间无声温暖了起來,“所以呢?”
“所以,你要补偿我!”
“而且,必须是肉偿!”
赫冥爵弯腰,在温夕禾猝不及防的一声“啊”之后,一把将她抱了起來,朝着楼梯的方向大步走去。他走的很快,双眼中跳动的火苗一瞬间齐齐地朝着温夕禾扑面而來。 路遇到障碍物,男人也许是心急,完全不懂得避让,长脚一伸,挡住他去路的某物一声庞然巨响,上了西天。
两个人上了楼梯,男人用长脚踹开门,又勾着关上门,丝毫不费多余力气将温夕禾直接压在了床上。
他扒着她的衣服,她却涨红着脸推拒着。
“赫冥爵,你又要这样!”
她明明还在为了对别人的亏欠耿耿于怀伤心难过,他却只想着要扒光她的衣服,只想要跟她做那档子事。
何止是只有这件事情?从她回來之后,她每次跟他说事情,只要他不同意的,他不同意她继续抗议的,这个qín_shòu就一定会用这样的方式來让她闭嘴,而且还屡试不爽。
现在是她很不爽好不好?
“赫冥爵,你是种猪吗?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她双手奋力地推拒着男人的手,而效果实在是微乎其微。就在眼下,男人成功地把她扒了一个精光,双腿牵制着她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了。
种猪?好名字!
他微微挑眉,完了又跟着俯身,两具赤条条的身体顿时紧紧贴在一起。那种肌肤彼此收割的触感,让敏感的温夕禾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意,抗拒的声音立即就增添了一股呻吟的意味。
“宝贝,”他咬着她的耳朵,一下一下轻轻舔舐,“你跟我是一家,我是种猪,那你是什么?”
温夕禾一脸迷茫地抬头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睛,昏沉的大脑被吻得晕头转向,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來赫冥爵话里的意思。
等她在男人的笑意中慢慢清醒过來,察觉到他是在拐弯骂她的时候,男人身下一沉,顿时进入她的身体。
“嗯”
即使这样放肆纠缠的**温夕禾早已经不陌生,但是每一次,她几乎都有些承受不渍冥爵如此强劲的侵占。她无法抗拒,双手无意识地穿梭进男人乌黑浓密的发间,咬着唇承受男人一波接着一波放肆的侵占,努力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宝贝,别咬着自己,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