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中的男人其实力气很大,但是一个人的劣根性又怎么会让他做出跟自己性格完全不符合的事情?
男人的双眼在夜色里微微透亮起來,就在那个微微眯起的狭小的缝隙里,温夕禾一脸惨白地发现那个妖孽笑了。
“真的不放?”男人明晃晃地露出一口白牙,摆明了要对温夕禾进行心理威慑。
温夕禾的身体一阵哆嗦,顿时感觉到周身的冷气全都在一瞬间“嗖嗖”地朝着自己的身体冲了过來。但即使是害怕,温夕禾也依然秉承了坚持不懈的原则。即使死死攀着门把的小手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但温夕禾依然很沒底气地死撑着。
“不不放!”
男人那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顿时沿着光线打落下來的方向靠了过來。温夕禾闻到一股子扑面而來的酒味,男人面带微笑,然后忽然大吼一声。
“再不放手,我找人轮了你!!”
“扑通”
温夕禾吓得脸都白了,双手瞬间松开了力道。男人像是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定会得逞,大手的动作跟着温夕禾一松,温夕禾又是一声尖叫,跟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温夕禾虽然疼,但是大脑却在那一刻转的非常快。
她想要趁着自己被扔在地上的空挡爬起來逃跑,结果人还沒有爬起來,她就感觉自己的衣领被用力地拎了起來。
喝醉酒的男人也许神志不清神似流氓,但力气却大得很。男人提着温夕禾,像提着一只不乖顺张牙舞爪的野猫一样。一边眯缝着眼睛欣赏着温夕禾在自己手上不停扑腾的样子,沒來由的就心情大好。紧跟着,长脚一旋,大门“嘭”的一声被踢开。
温夕禾虽然挣扎的厉害,但是男女的力量毕竟天生悬殊,更何况她碰上的还是个喝醉了耍混的主。一时间她也急了,六神无主,奈何在人家的地盘。跑不了,只能急匆匆地爬到人家的沙发上,用一只抱枕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神情不咸不淡的让温夕禾甚至瞧不出点意思來。结果下一秒,男人的嘲讽就來了。
“装什么装!”那男人的口气,一听就是个脾气实在糟透了的男人,“赶紧脱衣服办事,拿钱走人!”
话音落,就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从西装外套,到衬衣。温夕禾惨白着脸色,她也许是吓傻了但是她绝对不会不知道男人那是想要干什么。她抱着抱枕的双手隐隐地发抖,拼命地的让自己冷静下來,好让自己打了结的脑袋能够正常运转。
喝醉酒的人,能跟他讲道理吗?
当男人的双手路过自己的泄,缓缓地落在自己的腰上皮带上的时候,温夕禾瞬间从沙发上窜了起來。
“你,你有浴室吗?我我想先洗个澡!”
男人一愣,跟着又露出那种暧昧男女***了然的神情,温夕禾忍着想要撕烂他嘴巴的冲动,顺着男人的一抬手,一路冲进了浴室里。
男人望着女人一阵风似的奔向浴室,最后耳边“嘭”地一声传來惊天动地的关门声,男人眉头一皱,“靠!”
他带了一个什么样的***对象回來!
说归说,他这会儿醉了,身体里有一把不停在叫嚣的火焰,正在咆哮着冲上了自己的大脑。他感觉自己的浑身热腾腾的,也不管躲进浴室里的女人是不是个奇葩,反正这会他缺个女人,待会也肯定可以把她驯服的乖乖的。
想到这里,男人再次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嘲讽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放在腰上的大手,继续解开自己的皮带扣。
三下五除二,男人脱了个精光。他**着身体走到浴室门前,抬手还沒敲门。结果大门却在这个时候猛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紧跟着,迎面一大通冷水“哗啦”一声连招呼都不打,顿时朝着男人的扑面而來。
温夕禾手里的作案工具“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攀着门把。只要这个男人稍微清醒的时候还是qín_shòu,那么,她就再度把自己锁到浴室里去。
虽是这么想,但这好歹是别人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么撒野,温夕禾肯定是异常心虚而且底气不足的。
“我不是想跟你过夜的女人,我只是被坏人跟需要帮助,你不能这样!”
“噗”
男人将冲进口中的一口冷水喷出來,水珠顺着他妖孽般的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掉。他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被冷水泼的清醒的大脑反反复复地将女人的话过了几遍。最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分身,阴沉着脸想要推开温夕禾进去浴室。
温夕禾以为这男人是想要伸手打她,顿时吓得跳了起來。她想要把门关上,大门却在下一刻被一双男人的大手硬生生地掰开。紧接着,男人在一声“我操”之后,转身走了。
她呆呆地看着男人转身离开,又呆呆地看着男人走进卧室,最后“嘭”地一声把门关上。温夕禾一阵虚脱,整个人顺着门板就滑了下去。
这到底是一qín_shòu,还是一暴躁的狼?
她站起來,蹑手蹑脚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准备趁着男人不在的时候跑人。卧室的大门却在这个时候猛然打开,男人穿着一条黑色的浴袍走了出來。
“站住!”
温夕禾一阵头皮发麻,却不敢回头去看男人。
后者慢悠悠地踱步到她的身边,绕道她的身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既然不是那种女人,为什么缠着我?”
温夕禾硬着头皮,很是又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