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赫冥爵正式接手奢家的当天,就已经对外界宣称。
他不会放弃温家,也不会影响到奢家。两者平衡的能力,他总是有的。
外界对此说法表达的看法不一,但对于能够一手接下奢家,便曾经在温家就已经在人心里放了莫大影响力的赫冥爵來说,媒体和各方接受他说法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正式接手奢家当天,赫冥爵带了一直被媒体将身份进行过无数猜测的封少蓝。无数的闪光灯,齐齐地落在了赫冥爵和封少蓝相互牵着的手上。
“请问赫总裁,你是承认自己和封秀的婚事了吗?”
“那么赫总裁,之前一直盛传您和温家的秀一直有婚约,而且感情深厚,都是谣传吗?”
“是不是因为温家跟奢家势力的悬殊,才让你在温秀和封秀之间,重新做了选择?”
不知是谁问了这么一句,原本一直含笑面对媒体的赫冥爵忽然脸色一变。
闪光灯还在闪,但原本热闹喧哗的人群,却随着赫冥爵一道冰冷的视线,看向最后一个发问的人,而硬生生地安静了下來。
沒有人在说什么。
或者,气氛这么一僵,也沒有人敢再问什么。
外界一直盛传赫冥爵性格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如今看來,≤多事情,压根就不是谣传。
但是看赫冥爵前一刻的儒雅以对,和这一刻的冷若冰霜,就可以说明一切问題了。
死寂一般的空气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人挨着人,相互间听得分明的心跳声。
“呵,,”
赫冥爵忽然发出了一声极为短促的笑声,末了微微勾起嘴角,朝着已经被他冰冷的视线盯得浑身冒汗的发问轻轻一笑。末了握紧身边封少蓝的手,用力地举到了聚光灯前。
一只男人细长而用力的大手,将女人纤细手,用力地握在自己掌心里。
赫冥爵挑眉,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这还不足以说明所有的问題?”说完,自己倒是先笑了出來,似乎是为了回答了更为清楚,赫冥爵看似好心地又补了一句。
“对温家,是责任。”
谁到知道赫冥爵是谁,甚至从一开始,赫冥爵就从未在外界隐瞒过有关自己身世的一切。
他原本就只是温老爷子从小带回來养大的接班人。
这是事实。
“而对奢家,”赫冥爵顿了顿,扭头看向身边的封少蓝,眼睛里看似残存了几分笑意,“是最后的归宿。”
这话,并不难理解。
除了赫冥爵本身就是奢家的子孙之外,换一种解释的说法就是。温家的势力并不容小觑,但跟奢家相比,着实还存在着差距。
说白了,哪儿是天哪儿是地,任是一个外人,也是自然看的清楚。赫冥爵如今的选择,事实上并沒有错。
身边,今日的封少蓝美丽优雅。但似乎是为了配合赫冥爵,封少蓝只做乖巧状跟随赫冥爵身边,话说的并不多。赫冥爵话一出,她便会回应了一个温润的笑意,接着将笑意传递给无数闪烁的聚光灯。
看着,确实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有那么一回事。
原本寂静的人群里,这才零零散散地发出了几声轻轻地笑声。
不知是对这番回答的质疑,还是对赫冥爵如此回答给予的回应。
这样的气氛,该是被赫冥爵这样似是而非的回答给缓和了。但是不等人群再度恢复到原來的温度,角落一声女人脆弱的声音,一瞬间打破了一切。
“真是这样吗?”
众人又是一愣,就连台上的赫冥爵和封少蓝也是跟着一愣,齐齐地看向声音來源的方向。
娇小纤细的女人,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在高大男人的搀扶下,缓缓地从众人不曾看到的阴影里走了出來。
台上的赫冥爵视线一冷,却也只是承接着台下女人质疑的目光,沒有给予回应。
“真是这样吗?”
温夕禾推开庄二少一直扶着自己的手,在无数闪烁的聚光灯下,和众人各自怀着不同心思的目光里,缓缓地走到距离赫冥爵和封少蓝最近的地方去。
但因为高低的关系,她若是想要看清楚男人脸上此刻的表情,总是需要用力仰着头。她白着脸,头扬起來,努力地看着赫冥爵,再度发问。
一句“温家只是责任”,成了致命伤。
赫冥爵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温夕禾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抚摸上自己的泄,目光一转,却是眉目一冷。
“是。”他简单的一个字,给了温夕禾答案。
出乎预料的回答,让温夕禾的身体有些站不稳,身体踉跄着向后倒去。
目光里,男人只是一手握住封少蓝的手,分毫未动。
“夕禾,,”
幸亏庄二少发现的及时,几步奔过來,一把将踉跄的温夕禾扶住。抬头看向赫冥爵的视线里,庄二总是带了几分不赞同。
“你过了。”隐隐地,语气里夹杂着情绪不明,却分明的低气压。
赫冥爵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温夕禾的脸色愈发惨白,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平声开口。
“这不是你该來的地方,跟二少回去。”
平静的话音,沒有温柔,听着更多了几分强硬的命令。
温夕禾未动,咬着唇站好,将庄二少扶着自己的手再度推开,视线里几分水光。她从來不相信他口中所谓的责任一说,她从來都告诉自己。
她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和赫冥爵之间,从來都不是亲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