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野的问题，周克明没有任何的犹豫。
说道：“这个问题，我曾经也问过，得到的回答是时间只是一个概念，不存在改变不改变之说。”
“所有事物的改变都是基于其对照物来说，空间在理论上无限大，因为如果空间不是无限大的话那么在空间之外的事物就没有办法定义。”
“同理那么时间在理论上也应该是无限长，如果不这样定义，那么所有现有的理论和现实技术都会崩塌。”
说完之后，他耸了耸肩膀道：“虽然我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为什么？”
林野问道。
周克明作为走在人类前沿的大科学家，如果对某个理论有不同的看法。
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就妥协了？
“因为这番话，是时间管理局的局长所说。”
“时间管理局的局长？”
刘大炮惊呼。
这得是个什么神仙人物的存在？
当然，他之所以对这句话有反应。
原因很简单，他只能听懂这句话。
前面关于时间和空间的理论，只是一听脑袋就炸，更不要说明白了。
林野则闷声思考着，想要从中得到更多的线索。
“对，时间管理局的局长，我之所以能够研制出路西法来，就是因为曾经和它接触过。”
周克明补充道：“当然，和他接触的人并不止我一个，但是研制出路西法的人却只有我一个。”
他有些得意，而后感慨叹气道：“不过这还要感谢那个安排我人生的作家。如果不是他让我保持如此自律高效的工作能力，只怕我这辈子也研究不出来。”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林野说完，周克明点头道：“没错，确实是这样。这也应该是那位大神作家篡改我人生剧本的原因了，他想要让我为联盟制作出路西法来。”
“所以我虽然失去了五十年的自由，却也得到了常人难以得到的成就。”
林野道：“想必那位局长应该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物吧。”
“不。”
周克明摇了摇头，笑道：“它并不是人。”
“不是人？！”
这次换做林野惊呼了。
“难道是外星人？”
周胖子在一旁插嘴道。
老水马上反驳：“教授都说了不是人，外星人不是人么？外星人长的再胖，那他也是人，是外形的人。”
林野看了看老水，他头一次发现老水还有晋升大炎帝国特技抬杠运动员的资格。
周克明说这位局长不是人，显然是说不是大家正常理解的人类。
如果真有外星人的话，那外星人也属于非正常理解人类。
周胖子的话根本没有抬杠的必要。
“不，它也不是外星人。”
周克明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看向林野道：“它现在就在你们这些觉醒者身上。”
“在我们身上？”
林野有些茫然，可刘大炮却突然跳了起来：“系统！”
随即林野也马上明白过来。
没错，系统！
在刘大炮这些觉醒者身上是系统，在自己这里就是万事屋软件！
“对，系统。”
周克明又点了一根烟，说道：“你们身上的系统，就是时间管理局的局长。”
“确切的说是它的尸体。”
“就像是上古神话传说一样，盘古开天辟地，死后身化万物。”
林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道：“也就是说，这位局长已经死了？”
周克明点了点头道：“对于它来说，不应该是死，而是重生，只不过化作无数个，附着在你们身上。”
这个信息像是一颗炸弹，炸的房间内鸦雀无声。
“时间管理局，顾名思义，是管理时间的部门，这样的地方，如果如果是人管理的话，根本就不现实。”
这句话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认可。
周克明说的没错。
时间管理局如果真的拥有管理时间的能力，交给人管理的话，一定会出各种乱子。
“我就是根据它研制出了路西法，也可以理解为路西法就是它的低配版。”
周克明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林野一眼。
刘大炮等人并不知道周克明嘴里一直说的路西法是个什么东西。
但从接受的信息基本可以判定，路西法应该是一个系统。
难道周克明想要复制觉醒者？
觉醒者被系统附身是没有任何规律的，至少以刘大炮现在了解到了的情况来看是这样。
如果周克明嘴里说的路西法可以随意附身任何普通人，让他成为觉醒者，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而在林野的认知中，他却明白周克明说的什么意思。
也明白了路西法为什么具有让人感染电脑病毒的能力了。
系统可以以一种现代人无法理解的形式，附身在普通人身上。
让他们选择职业，同时还可以改变体质与脑部能力。
这种功能几乎就是路西法让人感染电脑病毒功能的翻版。
周克明的话，解开了林野多日以来的困惑。
原来如此！
这么说就解释的通了。
“可是，如果时间管理局的局长是一个人工智能...或者说是一个系统的话，按照道理来说，它不应该会死亡啊。”
想明白了路西法身上的困惑，另外一个问题随之而来。
林野看着周克明，等待着他的答案。
“想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