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族长,族老,不必担心,我们李家经过四代的沉淀,如今也该是厚积薄发的时候了。
好叫诸位知晓,日前在长安城,我与阿耶往日的兄弟,那些朝廷的大将们,都军商议好了,
这白酒的买卖,想要做到进入天下百姓之家,非是一家两家出力就行的。
是以,那些叔父长辈们,都随了份子,凑了些银钱出来。
叫我把酿酒的作坊大力扩充,将来也好将白酒的买卖做的更大,甚至做到全天下每个角落里。
那些银钱,已经安排柳统领,带着老府兵们,天不亮就去了长安,往府里拉钱。
咱们不必害怕没有银钱使用,尽可将庄子的修造结束。”
“可是家主,那银钱也是用来酿酒的花费开支,怎敢挪用过来修造庄子。
如此这般,将来酿酒的事上,没有银钱使用,岂不是更大的危机,
倘若只是庄子里的事,还都好说,可是牵扯了朝廷那些大将军门户,岂能随便糊弄过去,
若是得罪了那些功勋贵族,阿郎已经不在,何人能够抵挡?”
李忠的太公,一辈子小心谨慎,从来不曾出过差错,
这会听说,家主要将大将军们的银钱,挪来修造庄子,
吓的脸色发白,说道最后已经开始,身体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李义的太公,也赶紧站了起来支援;
“启禀家主,李大族长说的也是肺腑之言,家主虽然贵为县子爵位,可是得罪了一群的大将军,这如何使得,又如何是好啊。
家主万万不敢动用,那些将军们的银钱,我等就是住草屋,烂房,也不敢叫家主,做出这等危险的事来,
还请家主三思而后行,才是上策啊。”
这前有智慧的马老三,提起,后有这两大带头人的说话,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希望李钰,别走不回头的道路,惹下那塌天的大祸。
这规规矩矩的场面,聊着聊着就弄得草木皆兵,剑拔弩张,叫李钰也是哭笑不得。
“诸位诸位,安静下来,本郎君还未说完一半呢,何必就如此惊慌,乱了阵脚?”
众人看家主大声说话,都又从新坐了下来,不过,虽然不好开口说话,却是互相点头,互相看看周围,
那意思是,坚决要阻止家主,这有可能毁掉李家的错误决策。
李钰看看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这才开口解释,他不得不解释不然把这群老头吓坏了怎么办?
“诸位族长,族老,本家主心中自由定数,不会将李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酿酒的事,我已摸索了门道,咱们得美酒,比长安城最好的浊酒还要好上十倍,
诸位可是都有品尝过得,之前也叫各自家族后背,分了一些回去带给长辈。
大家说说,这如此美酒,若是和那最上等的浊酒一般,十千一斗,可值得?”
“这倒是绰绰有余,家主那先秦的秘法果然厉害,小人活了七十又六,
也曾跟随阿郎,东西奔走,却从未吃过如此美酒佳酿,便是十千之数,都是少了的。”
李忠的太公,像是回味起了白酒的滋味,还砸了咂嘴。
“那本家主且来问你,咱们的美酒,若是卖上五千一斗,那又是怎样一番光景,你不说亏与不亏,直说五千一斗,如何?”
“这,如果不计较成本,单说五千一斗,那些功勋贵族,与豪门大户自然不用说,
只说一般的富户,和一般的官员,恐怕都要乐开了花,还不得抢着购买。
只是不知,这五千一斗的买卖价格,又要亏损多少银钱,还请家主明示。”
李忠的太公心想,五千一斗肯定是卖的大好了。
能不好嘛,不知要亏了多少去,这种打开买卖路子的降价之法,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好能好到哪里去?
所有老头几乎都是这样想的,纷纷朝着李大族长点头,暗暗传达自己的意思。
“倒也不会亏损,本家主的先秦秘法,耗费的谷米,一石可出成酒数斗。
成本加上人力,车马,也就千钱一斗,卖五千之数,难道还怕亏损不成?”
这话一说完,整个偏厅里,全是倒一口凉气的嘶嘶声。
不等众人继续反应,李钰就托盘而出;
“如今卖五千之数,虽然能叫更多富户吃得起,不过,想要走进千家万户,那还是万万不能。
正常百姓还是吃不起的,本家主也想好了对策,这年关将近,我要拉上百车前往长安,
只卖五千一斗,如此这般,先赚他一些银钱再说,也顺便将五粮液的名头,在长安城里彻底打响。
待来年春暖花开,五粮液的名头贯穿长安城之时,再降低至三千之数。
那时候,长安城的百姓,便都可以吃上这五粮液,诸位还担心没有银钱使用乎?”
这下一说,一群老头才安心了下来,不过带头的几个,还是谨慎小心,李大族长又站了起来;
“家主,若是有如此巨利,挪上一些,也无有不可。
只是也不能弄得窟窿太大,以导致来年填补不上,却是麻烦,还请家主明查。”
这领头羊一说话,剩下的都开始纷纷附合起来。
“诸位放心就是,这酿酒所需的粮食,也用不了太多,毕竟这次要拉回来一百多万贯银钱……”
这李钰一百多万贯的话,刚说出来,就有一个老头应声而倒,从座椅上滑落下去。
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