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武功秘籍,其实有好些都是真的拳法。

刘邦翻拣过几本,还发现有一本不弱于野牛劲的功法。

但观其拳势运转,大都残缺不全,被人为毁去了太多。

如此种种,足以说明,整个石磨盘村在从前其实都颇有来头,只是石磨盘村在发展过程中,出现过一次甚至多次的断代,导致先祖们留给这些后代的传承断绝。

只有石头堡一支仍然完整保留至今。

很可能石头堡关氏就是石磨盘村一些传承断裂的幕后推手。

关氏一脉的先祖,应与石磨盘村另外几股断裂传承的先祖是同门师兄弟关系。

“师父,你来

那个说书的就在前面了!”

刘邦刚从一个贩卖已失效的灵符摊位上起身,右边胳膊便被徒弟挽住了。

他微微侧首低头,便对上徒弟已经酡红却强撑着作出一副随意姿态的俏脸。

李小兰睫毛微颤,上面好似挂着晶莹的水珠儿:“师父,走啦,我们去说书的那里看看。”

刘邦试着抽了抽手臂,却被李小兰搂得更紧,看她隐现哀求的神色,不禁叹了口气:“好,走吧。”

“嗯!”李小兰赶紧点头。

就这样挽着刘邦的手臂,往前面那一堆乌泱泱人头围起来的场子走去。

这里原是一个晒谷场,如今则成了摊主们做生意的绝佳场所。

晒场上摆了好些摊子,其中有一个围满了平日里少见的老人,阵阵抑扬顿挫的声音穿过人群:“却说这刘关张三人,虽非同姓血脉,但也比似血脉至亲,缘何会在一夜之间突然反目成仇?

桃花源村里莫非真藏有邪祟?

张元凤被手下杂役割去首级,手下已经抓回,可首级又去了何地?

如此种种谜题,将在今日这一回里说个分明!”

那个抑扬顿挫的老人声音刚一落下,围着听书的老头们纷纷拍手叫好,催促他继续讲下去。

看这情况,老人已说了有一阵子了。

刘邦与李小兰便站在外围,听老人说了一段。

内容也无甚新意,无非是姓刘、关、张的三个同门师兄弟,带着各自家眷仆役逃难,到了一处地方落脚下来。

之后便因为分配一件宝物不均的问题,三个师兄弟彼此反目成仇,隔阂渐深。

此后种种故事,就围绕三兄弟反目这桩事展开。

故事没有多少意思,但内中蕴含一些深意。

刘邦发觉,老人讲的古似是在化用如今石磨盘村的一些典故。

石磨盘村满村种植桃树,称之为桃花源村也颇合适。

刘关张三兄弟,除了刘氏仅剩原主这寥寥一家之外,关氏、张氏皆能从石磨盘村找到对应。

看来说书老头是在影射石磨盘村里的一些旧事。

“师父,能得到什么线索吗?”待说书老头讲完一个段落后,李小兰向刘邦轻声问道。

刘邦摇了摇头:“没有。”

自己是想从这些所谓典故里,得到一些关于外界形势的线索。

说书老头讲的这些,并不是自己想听的东西。

“我们走吧。”刘邦迈动步子,离开了这片晒场。

李小兰挽着他的胳膊,努力与他保持相同步调。

纵然刘邦觉得这样委实别扭,但一转头对上李小兰楚楚的眼神,便硬不下心来。

师徒犹如一对璧人,缓行在人群里。

关兴龙领着一队巡防队员,与刘邦对向而来。

他注意到刘邦师徒二人,微微皱眉,随即大步离开。

等到这一队人转过一条街道,将近石头堡时,关兴龙面色转阴,重重地哼了一声。

“李小兰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

咱们石磨盘村,没人能有她这个姿色。”一名手下看关兴龙脸色,顿知其意,凑上来道,“队长,她本来就是您看上的人,何不找个机会把她召到石头堡里来……”

“闭嘴!”关兴龙一巴掌抽在这手下脸上,将之抽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心里火气尤未发泄干净,一记窝心脚踹在手下胸口,将之踹得仰面倒地。

见其哎呦哎呦个不停,口中连连求饶。

他心里这口火气才算泄了下去,闷声道:“李小兰我自然有安排,你们不用多嘴,近段时间,且让刘邦和她过几天快活日子。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让她把肠子都悔青了!”

……

“你如今实力,运使风雷秘剑,其实与关兴龙也能战成平手了。”看着远去的关兴龙一行,刘邦忽然对徒弟如此说道。

李小兰美目流露茫然之色:“我?我现在、能和关兴龙战成平手吗?”

“对。”刘邦很肯定这一点,“我是计算了你与他对阵,可能手忙脚乱,或许他带着手下围攻的情况下,得出这个结果。

假若你能保持心神镇定,可以生生将他毙于掌下。”

李小兰檀口微张,一时间不能言语。

她倒并非不相信师父所言,而是觉得这事情太过震惊,自己一时间还接受不来。

“看他眼神,显然还对你念念不忘。”回忆着关兴龙方才神色,刘邦缓缓道,“假若我不在时,他未必不会趁机欺负你。”

如今,关白河这第七座根基灵墓造就时日将近,关兴龙也越发按捺不住。

自己以后还是会经常在山洞与石磨盘村之间穿行,偶尔也会照顾不到这个徒弟。

刘邦略微沉吟,随后拿出几张符咒递给李小兰,道:“那三只黑狗如今暂时还派不上用场,你拿着这几张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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