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笑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与常人相比,真可谓是力大无穷,对女子來说这样羞囧的事情也能拿出來跟自己的夫君现,还真是有够丢脸的。
话说回來,三岁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她确是真的记不太清了,隐隐约约觉得有些怪异,却想到人三岁的时候那么小,能发生什么大事儿呢?便沒有多想。
夏笙花并不知道,三岁之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些被自己遗忘了的事情,是多么的重要。
二人互相依偎着回到了公主府,这个时候,长公主已经在张罗着替她收拾东西搬到新府去了,看着忙碌的下人,夏笙花头一次觉得,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有了很大的不同。
“小兔崽子你可算是回來了!要忙死老娘吗?”长公主叉着腰竖着眉毛喝道。
夏笙花倒也不置气笑着上前扶住娘亲,“娘亲,你先坐着歇会儿吧,夏无月呢?”
“什么夏无月!那是你哥!”长公主拔高嗓门儿吼道,一提起亲儿子就气不打一处來,从袖子里摸摸,摸到一封信,扔夏笙花面前,“你哥带着你嫂子跟着他师妹回蜀山了,走的时候留了封信给你,说是要你好好保重自己,学个女人样儿绣绣花画画画儿什么的,别他妈再乱动武……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长公主一脸操碎了心的样子扶着额靠回椅背上。
夏笙花脸上的笑差点就挂不住了,她当将军为的是国家天下,拿绣花针去绣朵花还真不如叫她上战场削脑袋來得欢快,便寒着脸把信撕开。
信封做得十分考究,考究到夏笙花都忍不住想这人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东西,既然这样赶时间走得连告别都沒有的快,还费那么大劲儿弄封信干啥?留张纸条不就得了?
拆开來,里面是一张黄色洒金宣纸,用朱砂写了一串看不懂的鬼画符,夏笙花看不明白,直到又找到一张便条了,才算是明白,这张黄色的纸上画的鬼画符,是夏无月拜托孙止画的符,是给她救急用的,至于救急怎么用,下面是一片空白。
夏笙花把信塞怀里,“走得这样急,娘亲有沒有让他带点特产回去啊?”
“……好像带了棵荔枝树回去,你哥喜欢吃荔枝,说是要种山上每年都能吃到。”长公主按着眉心回忆道。
“仙山那么高,种得出來吗?”夏笙花郁闷地自言自语道,拉住一边安安静静不插话的严紫陌,“阿陌不舒服,娘亲我们先去休息了。”
“休息?休息好啊!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长公主闻言,像是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小尾巴一样开心得蹦起來,回答她的,只有夏大将军拉着夫君大人绝尘而去的背影。
“夫人啊,你是不是逼得太急了点儿?”夏元帅从一边门外走进來,到长公主身边替她揉肩捶背,长公主舒服得眯着眼睛,“笙花她不知道,我心里可清楚得很,我等得,她等不得啊……”
夏元帅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缘分如此,莫要强求了,她过得开心就什么都好。”
长公主闻言,睁眼看他,“夫君……我怕……”
“咱不怕,事情再坏,了不起死光,还能有什么?为夫陪着你呢。”夏元帅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