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一路小跑到了宫中人较多的地方。慌张地拉过了一个侍卫道,“不好了!不好了!我好像瞧见那假山之后有个死人,大哥你快随我看看去吧!只怕是我眼睛昏花呢!”
正值夜半,那侍卫正在迷迷糊糊地打瞌睡,听到这句话,顿时有几分不悦,可是,这毕竟是宫里的差事,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不去也不好。
那侍卫便想叫上自己的兄弟跟着小路子一起前去察看情况。谁料,那些个懒汉都睡得鼾声动天,叫谁也叫不醒,只好自认倒霉了。
不多时,小路子便将这侍卫带到了若兰倒下的那个地方,再次丢出了一枚丸药,将那侍卫**,然后百无聊赖地解开了那侍卫的衣裳,一边解还一边骂娘,这大半夜的,解娘们的衣裳是桃花运,这解男人的衣服……
不能去多想,差事还沒完成,还是差事要紧!小路子这样想着,便急忙做好了这一切,然后他就又去叫了几位侍卫,高呼宫中死了一对苦命鸳鸯,待那些侍卫纷纷,赶到,他便赶忙携了皇后的手令去请了皇上來。
不过片刻,小路子便到了那宣政殿中。
“大胆!”永煌闻言气得直接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撂了出去。
小路子吓得摔倒在地,微微颤抖道,“奴才不敢说谎,很多人都见到了啊!此刻,二人已经被送到了皇后宫中……”
“很多人?!”永煌怒拍案桌,“立刻给朕备轿!朕要去见皇后!”
永煌一声令下,文若海和小路子便跌跌撞撞地逃也似的出了这宣政殿。
永煌怒火中烧,这等淫|娃荡|妇!竟然敢背着自己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不过就是冷落了她几日而已,几日!就迫不及待地找奸|夫偷|情,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餍足!
绿云压顶是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耻辱,何况永煌是天子!他愤怒地将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扔了一地,直到文若海踱回了宣政殿,劝了几句,永煌才稍稍安定了些。
不多时,永煌便乘着轿撵到了凤仪宫。他脸色铁青地踱入了椒房殿,只见一个侍卫和若兰都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
永煌阔步踱到了皇后身边坐下,冷冷地剜了二人一眼。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就在此刻,永煌那薄薄的双唇不带一丝情感地吐出了一个字,“杀!”
皇后愣在了原地,嘴角漾起了一个得意的笑。旋即,她凝眉,这趁戏就这么结束实在是可惜了,自己计划中的人还沒有全部命中呢。
只见跪在地上的侍卫简直就要昏死过去,若兰则是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皇上,您听臣妾解释啊!”
永煌的双眸顿时如同含了火一般,恨不得烧死眼前的这个女子。他怒极反笑,“解释?有什么好解释?告诉朕你与这个奸|夫是何时相识,如何苟且的吗?”
跪倒了一地的宫人闻言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皇上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皇上……”
“皇后,你是想袒护这个贱人么?”永煌瞅了一眼皇后道。
皇后赶忙跪倒在地,“臣妾不敢!臣妾有罪!若兰曾经是臣妾宫中的宫人,今日发生这种事,臣妾难逃管教不善的罪责。只不过,臣妾想,若兰在臣妾身边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到了皇上身边又是那样尽心尽力地服侍皇上,依她的品格,是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臣妾只求皇上好好地察问此事,不要冤了……”
“有什么可冤屈的?!”永陵怒喝道,“难道眼前的还不是事实么?你还要朕丢脸到什么地步?”
皇后怯怯地垂首,再不敢应永陵的问话。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若兰涕泗纵横,呜咽道。
“皇上,奴才已经带來了今晚事件的目击者,要不要查问,全在皇上。”文若海小心翼翼地踱到了永煌身边道。
永煌冷冷地扫过了殿中的人,心中的悲凉和愤慨折磨着他,一阵沉默之后,他还是松了口,“朕就查问一番吧。”
若兰顿时面露喜色,眼中闪烁着希望。
“你说q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永煌随手点了下若兰,旋即别过脸去,再也不看她一眼。
“皇上,臣妾今晚是应了人的邀约去了那个偏僻的亭子,谁料,臣妾沒有等到约见自己的人反倒被人迷昏了过去……”若兰哽咽道,“醒來,臣妾便是……这样了。”
永煌瞧见文若海带了几个人进來,便也沒有理会若兰的话,只是向那几个人问道,“你们说,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侍卫和内监,齐齐地跪了两排。
“皇上,奴才等是去了竹篱亭就看见……若美人和一个侍卫衣衫不整地躺在草丛之中……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其中细节也非奴才一个内监可以领会的了。”一个太监颌首道。
“皇上!这件事绝对冤枉!”一个侍卫着急地膝行向前道,“奴才们有酌羌父鲆拱胧狈衷谕道练咐В就见一个内监将咱们身边的这个小兄弟给叫走了,等咱们再次见着人的时候就是……”
若兰闻言,脑海中也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个人影,仿佛是一个内监,只是那人的模样,却始终看不清。
“皇上,若真如这位侍卫所言,那么若兰被人陷害的可能极大,皇上断不可就这样冤枉了若兰,放过了那个兴风作浪的人啊!”皇后柔声劝道。
“皇上,臣妾也记得在自己昏迷前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