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伸手拧住他耳朵,“你能再说一遍吗?人家没听清楚。”
甄命苦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娘子说什么为夫给你照做就是了,就算让为夫tuō_guāng了在房顶跳钢管舞,为夫也给你照办,敢违抗?难道不怕娘子你休了为夫吗?”
张氏笑得花枝乱颤,这才放过了他,“这还差不多,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她要再喝醉,就让她睡马路好了,身为女子,怎么能没有一点克制,仪态全无,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说你甄大将军管妻不严呢。”
说着,起身出了房门,朝凌霜的房间走去。
……
除了自己的身体,张氏还从来没有真正打量过一个女人的身体,凌霜那如白瓷的皮肤,紧实的美腿,纤细一握的水蛇腰,让她这个身为同xing的女人都忍不住欣赏。
她有些理解那坏蛋为什么经常说说女人的身体是上天的杰作了,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尤物躺在浴缸里,触手可摸,洁白如瓷,擦拭肌肤时那滑腻娇嫩的触感,连她身为女人都忍不住地着迷,更何况是喜欢沉溺温柔乡的那个大se狼。
当她瞥见凌霜大腿根处那一记殷红的唇印时,微微愣了一愣,接着似有所悟,眼中闪过一丝气苦。
据甄命苦的招供,他跟凌霜相遇,比跟她相遇更早,而且刚见面就在她大腿上留下了这个终身相随的红唇印,就像纹身一样,一辈子都留在凌霜最私密的地方。
难怪凌霜对甄命苦一直怀恨在心,任哪一个女子遭受这种经历,只怕也会恨不得杀了对方吧。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她无论怎么想象,也无法想象出这样一幅情景,甄命苦的头为什么会被凌霜夹在双腿间,还在她腿上留下一记吻痕。
甄命苦虽然好se,却并非那种见se起心的登徒子,而且就算是世界末i,天下只剩下了甄命苦一个男人,凌霜也不可能巴巴地张开双腿让他亲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其中必有隐情。
甄命苦一直对此事闪烁其词,他不肯说,她也无法逼他说出来,论无赖手段,这个无赖可是无赖中的极品,最擅长插科打诨,每次她提起这事,他都会用他最擅长的顾左右而言他战术阻止她继续问下去。
为凌霜洗漱干净后,为她穿上睡衣,这才让甄命苦进来,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甄命苦还为她准备了水和点心,以防她半夜醒来口渴。
安排妥当,甄命苦这才总算是放了心,笑着抱起醋意冲天的张氏出了房门,进了隔壁房间。
……
第二天,李密带着家人,装扮成暗卫军,在几百名卫兵的护送下,出了荥阳城,往洛阳的方向去了。
按照凌霜的意思,是让李密通过皇泰朝军把守的关卡,打道洛阳,再找机会离开洛阳往长安。
甄命苦作为暗卫大将军,自然是护送他此行的最佳人选。
离别时,他叮嘱了张氏和凌霜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闹别扭,不指望她们能相亲相爱,却也不希望她们乘他不在,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张氏只是顶了一句嘴:“你不在,我才没空跟她闹,你又看不见。”
一句话把甄命苦气得不行,抱起来架在腿上又是几记屁股辣子,直到她讨饶连连这才作罢,接着又叮嘱一旁的通吃,让他照顾两女,防止任何猥亵的男人靠近张氏。
通吃不知道什么是猥亵的男人。
甄命苦也解释不清楚,在他看来,任何靠近张氏的男人,除了通吃这心如白纸一张的纯洁吃货,其他都挺猥亵的,只好叮嘱他,不准张氏三尺内有任何男人靠近,通吃登时明白了,脸上登时有了jing惕之se,眼神炯炯有光,看谁都跟防贼似的,两眼放光。
安排妥当,甄命苦放心了不少,有凌霜这样的剑术大家,又有通吃这样的少林胖武僧在张氏的身边,他也不用再担心有人对张氏不利,可以放心地为凌霜跑腿。
在他一再劝阻下,张氏送了他几里路远,这才依依不舍地让通吃停下马车,目送甄命苦的骑队远去。
……
远在荥阳西北方向几百公里外的黎阳城中,徐世绩如今正坐在城中的酒楼中,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酒,坐在靠窗的位置,听着身边几名部下的报告。
自从翟让死后,心灰意冷的他便向李密申请调往黎阳看守粮仓,远离是非,如今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心中的结却始终未曾消解,独自一人解救消除,显得有些意志消沉。
“李当家已经投入了大唐,几天前离开了荥阳前往长安。”
徐世绩叹了一口气:“虽然已经料到瓦岗军必败无疑,却没想到败得如此快,这天下有三小姐运筹帷幄,又有暗卫大将军辅佐,别人再无机会,天下一统,指i可待,徐某虽败得窝囊,却也该为天下百姓福祉浮一大白。”
“将军何必自暴自弃,属下听说三小姐一向礼贤下士,慧眼识英才,将军在三小姐帐下一定能有所作为。”
徐世绩落寞一笑:“顺其自然吧,瓦岗众当家死的死散的散,往i情谊一朝毁弃,徐某已心灰意冷,再无与人争胜之心。”
他的部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将军,卑职昨天得知一事,是有关三小姐的,不知该不该禀报。”
徐世绩眼神微微一亮,回过头盯着他:“哦?什么事?”
“几天前李家四公子李元吉带着几十名亲卫,路过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