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当然阻止不了他男人对妻子的亲热想法,身为妻子的她,理所当然应该满足他,这是她无法用任何借口推脱的,之前她一直跟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他出于敬她爱她,才一直没有提出过这方面的要求,也从没有对她硬来。
但如今,有了一个张氏在从中挑拨,事情的发展就变得不太受她控制了。
她让张氏住在这里,本来是想让她代替她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这样一来,甄命苦也就不会再有这方面的念想,能安心为她效命,可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张氏竟然会如此豁得出去,竟然纵容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床。
这个女人为了夺回自己的相公,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看着已经被点燃的甄命苦,第一次感觉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助,颤声道:“相公,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给我吃了什么?”
甄命苦哪会不知道她的狡猾,她柔术高强,一剑在手,十个大男人都休想近她的身,身体不知道有多柔韧,多健康,哪会有什么不舒服,刚才的甜点里他只是加了非常少量的麻醉剂,只会让她有些轻微头晕,手脚无力,但意识却能保持清醒,绝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不久就会恢复正常。
这段时间,已经够他做很多事了。
“霜儿,放轻松,相公不会伤害你的。”
凌霜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抱她上了她的卧床,为她脱去鞋袜,跟着上了床,放下了床幔……
……
怒气冲冲的单雄信策马狂奔,一路赶到甄府,从马背上跳下,乘着夜se,翻墙而入,一路潜伏到了凌霜的窗口。
凌霜的房间里,灯光正亮。
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凌霜的哀求:“相公,不要……”
听到这声音,单雄信胸膛都快要气炸了,忍着破门而入抓jian夫的冲动,他捅开窗户纸,凑近一看。
这一看,却让他如遭雷击一般僵住了。
房间里的卧床上,朦朦胧胧的床幔里,透出两个人的身影来,分明就是一男一女,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的脱了大半,sū_xiōng半露,白皙如玉的美腿被他高高抬起,那男的眼中闪动着欣赏的光芒,一路从她的脚趾头亲吻,沿着小腿而上,一直到她浑圆的大腿,露出她腿根处那一记不可消磨的鲜红吻痕。
男的眼神更加狂热了。
女子娇声乞求,男的却不管不顾,yu望升腾。
单雄信站在窗下呆呆地窥视着,看着房间里的那男女慢慢地合为一体,突然,浑身一震,像是有人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似的,脸上的神情大变,双手猛地抓扯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给拉扯出去一般。
他摔倒在地,在地上滚打起来,显得痛苦异常。
只是一会的时间,他便安静了下来,从地上站起身,怒喝一声:“凌霜,你骗得我好苦啊!我杀了你们!”
怒喝着,转身冲到房门口,一脚踹开了房门,正要冲进房间,就在这时,早就潜伏在一旁的张氏突然跳出来,娇喝一声:“大胆刺客,竟敢夜闯我家,通吃,把这人给我拿下!”
通吃得令跳了出来,朝单雄信扑了过去。
单雄信遭此变故,已不是当初那个受凌霜控制头脑简单死心塌地的单雄信,而是身经百战的骁勇战将二贤庄庄主。
他抽出腰刀,刀随人走,愤怒出手下,通吃赤手空拳,登时被逼退两米之外。
通吃脸上闪过一丝好玩的神se,手往腰后一探,那把张氏为他新买的炊具,一把菜刀,一把菜铲,双炊具在手,再次冲了上去。
单雄信又怒又惊地发现眼前这个庞然大物身形虽大,可动作却灵活得像只狸猫,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过了几招之后,立刻得出一个结论,想赢这个胖子,没有十几个人一起围攻,根本不可能。
他也看出来了,通吃并没有伤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玩,受张氏的指示,要活捉他。
他边打边退到院子门口,眼角余光无意中看见张氏那计谋得逞的狡黠神情,突然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张氏在搞鬼。
然而他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其实应该感谢她,是她将他从凌霜的控制中唤醒过来,免做凌霜的傀儡。
瓦岗寨因为他的原因,已经散了,接下来凌霜还会做什么,他不用想也能猜到,可他不会让她这么称心如意。
他停下手来,通吃的菜铲停在他头上,一脸好奇地问:“不玩啦?玩嘛玩嘛……”
单雄信已经看出这个大胖子无害,怒道:“谁跟你玩!”
通吃一脸沮丧。
单雄信没心情跟他纠缠,转过头朝凌霜的房间喝道:“凌霜,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等着,瓦岗的仇,大当家的仇,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来!我会让你后悔过去对我所做的一切!”
说着,转过头神情复杂地看了张氏一眼,一咬牙,抱拳道:“月桂仙子,多谢你唤醒了我,今i之恩,他i必有厚报!告辞!”
张氏闻言一跺脚,一脸苦恼地看着他飞快地跑出了院子,消失在黑夜中……
单雄信哪里是在感谢她,分明是在告诉凌霜,是谁在背后捣鬼,走了也不让她好过。
凌霜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捣鬼之后,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不过她却不怕她,她的目的达到了,也知道了唤醒甄命苦的方法,虽然经过这次的事之后,凌霜一定会加倍小心,但知道了办法,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