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时地对他冷嘲热讽,每天晚上,张氏洗澡的时候都会惊叫一声,住在她隔壁的甄命苦会像条件反she一样地冲进她的浴室救人。
然后看见的是她半遮半掩,浑身湿透地站在花洒下面,尽露她玲珑曼妙的身姿,一副受到惊吓的可怜模样,指着地上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虫子蟋蟀什么的,花容失se。
等他将虫子清理出去,她又会装着不小心摔倒在浴室里,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他若是不理会她,她就放声大哭,哭得他没法,只好进来扶起她来,她还不许他偷看,让他闭上眼睛。
慢慢地,他成了她每天洗澡时的护花使者,闭着眼睛站在她的浴室里,为她守护,听着她在那里淋浴的哗啦啦水声,为她递衣服鞋袜,香皂沐浴u什么的。
有时实在不得已睁开眼睛看见她沐浴的样子,都会傻傻地愣在那里,看着她曼妙婀娜的身姿,不时吞着唾沫,那吞唾沫的声音,连浴室外都能听见。
张氏当然知道他在偷看,脸上带着诱惑的笑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里哼着他喜欢的小曲。
她深知他最喜欢的她做的xing感动作,将沾满了泡沫的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从浴桶中伸起,踮起脚尖,犹如一个才露尖尖角的莲花,手轻轻地从脚尖处慢慢往下洗拭,轻柔地摩挲着她白瓷般的美腿,展示着她肢体的柔软和韧劲。
这样的动作,仿佛在暗示他,她身体的柔韧,能摆出任何男人想要的高难度姿势。
从他饥渴的眼神里,她能感觉到他的yu望,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成为她的俘虏,就算他不记得她了,他也会以前一样,重新爱上她。
对于这一点,她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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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她跟往常一样,在浴室中惊呼一声,甄命苦像往常一样冲进浴室,这已经成了他每天的乐趣之一,因为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看见张氏那曼妙的身姿,浑身湿透的衣衫贴在她身上的那种视觉享受,是他从来没有在凌霜身上领略过的。
他冲进浴室时,正好踩上门口的地板上放着的一块他特制的香皂。
噗通一声……
他仰面滑到。
这时,张氏匆匆从浴桶中站起身来,笨手笨脚地朝他跑来,嘴里惊呼着“甄将军,你要不要紧?”
刚跑到他不远处的地方,她也说巧不巧地踩上了刚才那块香皂,身体失去了重心,俯身朝他扑倒下来。
甄命苦见她摔倒,本能地将身体挡在她面前,当她的护垫。
接着,他眼前一黑,两团软绵绵的柔软,重重地压在他的脸上,耳边响起张氏娇柔无力的“嗯嘤”一声……
只听见张氏嗯咛一声,依旧用担心他的紧张语气问:“甄将军,你没事吧?”
她双手撑起身子,却屡次因为地滑重新压倒在他脸上,俏脸羞红如朝霞,一副无害单纯的模样。
“啊,你怎么了,撞到鼻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甄命苦此时鼻血横流,双眼发亮地盯着眼前雄伟的雪白双峰,白嫩处如刚磨的豆腐,红粉处如初熟的樱桃,呈完美的水滴状,唾手可得,他脑袋登时嗡地一下,血液一股脑地涌上头,几天来紧绷的神经突然像是失控了一般,猛地伸手搂住她的腰身,抬起头,张口喊住其中的一粒樱桃……
张氏浑身一颤,娇声颤道:“甄将军,不可以这样的……”
听到这句毫无说服力的抵抗,甄命苦登时像靠近了烈火的干柴一般,轰地一下彻底被点着。
就在他将她反身压在地上,如饥似渴地亲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时,浴室的门口传来凌霜一声娇斥:“你们在干什么!”
甄命苦浑身一震,像是突然恢复了理智,急忙从张氏身上爬起来,匆匆出了浴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张氏的视线范围。
凌霜走进来,瞪着地上衣衫半掩,玉体横陈的张氏,只见张氏脸hao红,带着一丝胜利的笑容,挑衅地望着她。
凌霜冷哼一声:“再让我看见你勾引他,我直接让他变成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伪男人,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
张氏虽然不相信凌霜能让甄命苦变成无能的男人,但这关系到甄命苦的男xing尊严,她不敢赌上这个风险,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勾引甄命苦。
一计不成,很快又另生一计。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从甄命苦手机里看到的一些yy带荤的到过这样一句话。
她的男人只有一个,但是想要得到她的男人却不少,再加上柳叶儿多年来对她传授的御夫之术,对于这句真理,她深以为然,连甄命苦也不例外。
甄命苦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雄xing荷尔蒙旺盛的男人,对于这一点,身为他妻子的她再清楚不过了,让她为难的是,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原则的,不会在这种事上轻易失控,要不然百花楼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早就英年早逝了。
想到她心中那个刺激又大胆的计划,她的俏脸越发地滚烫起来,有一种做贼般地忐忑不安,尽管以前他也总是求着她扮演各种角se,满足他龌龊的念想,增添夫妻间的情趣,可这一次,他真的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他以为自己是一个有妇之夫,而她要扮演的则是一个破坏他夫妻关系的第三者,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坏女人,把他勾引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