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相公?等你相公来了,我让他看看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男人**得痛苦呻吟样子,到时候看他还要不要你,更何况,他敢来吗,他若敢来,老子就让他死无全尸!”
“哼,你也就会耍耍嘴皮子,等我相公真的来了,你就只有跪地讨饶的份了,他会当着我的面踢爆你的卵蛋。”
张氏的话一出口,连禹诡也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邴元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策马朝张氏走来,禹诡挡在了张氏前面,看着这被女se烧昏了头脑的仓城郡守,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轻视,脸上却不露声se,笑着说:“邴爷且慢,王世充虽然答应将这女人送与邴爷,可需要在邴爷向王世充投诚之后才能交与邴爷手中,在这期间,她暂时先关押在我府中,还请邴爷见谅。”
邴元真眉头一皱,回头盯着禹诡看了好一会,突然明白过来,猜到禹诡其实是王世充潜入仓城的内应,冷笑道:“禹将军,你骗得我好苦。”
禹诡并不担心邴元真会翻脸,此时邴元真除了投入王世充帐下,别无他路可走,笑道:“邴将军效力郑王的帐下,以后你我就是同僚,何分彼此,禹诡对邴将军无半点恶意。”
邴元真很快便认清了现实,知禹诡有恃无恐,此时的他全身心都在张氏的身上,只要能将张氏收为己有,哪还管禹诡是谁的人,哪管仓城会落入谁的手中,只要谁把张氏送来给他,就算是杀父仇人,他也无所谓了。
他看着张氏,眼中闪动着狂热的光芒,恨不能立刻扑上去,假如眼神能脱衣服,张氏身上早已寸缕不着。
禹诡倒是乐见此景,只要邴元真一i被se心蒙蔽了心智,他就能利用这一点,为自己挣得足够的功勋,到时候王世充登基,他这个功臣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
此时吊着邴元真的胃口,只有利而无弊。
一行人护送着禹诡与张氏两人,一同入了城中。
……
张氏被安排在了禹诡的府邸中,禹诡给她松了绑,为了防止她逃跑,禹诡给她吃了一种古怪的药剂,让她浑身无力,意识却清醒。
躺在床上,望着床幔,头脑昏昏沉沉。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见门外有人在争吵,一男一女,那女的似乎在为了什么事跟那男的争执,可惜那男的始终不肯想让,最后,女人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带着一丝乞求。
终于,那男最终让步,不再争执,转身离开。
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有人走到了她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她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那是柳叶儿最喜欢用的胭脂香粉,她迷迷糊糊地问:“柳姐姐,是你吗?”
她身边的人身子轻轻一颤,沉默不语,接着,传来一声低低的啜泣。
张氏忘了自己的处境比柳叶儿好不了多少,忍不住轻声问:“柳姐姐,他对你不好吗?你别哭,你跟我说,我替你出气,我让我相公把他狠狠揍一顿。”
柳叶儿呆呆地看着她因药物变得涣散无神的双眸,见她已神志不清却依然为她着想,拙劣的安慰让她越发悲从中来。
“你为什么不恨我?”
张氏茫然问:“为什么要恨你?”
“我为了一个虚情假意的男人把你给出卖了,还差点害你被人污辱,如今又落入了你仇人的手里,你应该恨死我才对,为什么,你怎么那么傻呀,什么人你都相信,把你卖了你还为我开脱,你是有多傻啊?”
张氏笑了起来,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恍惚,有些羞涩,轻声问:“柳姐姐,你还记得我当年我被充入百花楼的时候,你从赵姐姐手里把我抢过去的事吗?”
柳叶儿闻言愣了一愣,她当然记得,当年被充入百花楼的张氏,就是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漂亮玩偶,眼中没有了生气,任谁打她骂她都没有反应,做事也总是丢三落四,心不在焉,经常被下人欺负,若不是长了一副漂亮的脸蛋,傲人的身材,又是完璧之身,早就被鸨妈弄到下苑当爱奴去了,也不会成为众多花仙子争夺对象,能把这样一个尤物收入自己楼中,稍作训练,用来招待一些自己不愿侍候,却也不能得罪的客人,再好不过。
当时几个花仙子为了她争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肯相让,赵燕甚至出价到了五千两白银。
为了将她收入楼中,柳叶儿不惜动用了太常寺清商署的关系,这才将张氏从赵燕的手中抢过来。
可惜张氏当时因为甄命苦的那封休书,成天以泪洗脸,食不知味,弄得形销骨立。
为了让她开心起来,那天晚上,柳叶儿动用了她最擅长的手段,她让张氏第一次领略到了快乐的滋味。
她的手段,男女通杀,更何况是不经人事的张氏。
张氏当时的激烈反应和娇吟,身体的柔软和敏感,让身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为之着迷,也就是在那时,她动了将她培养成一个花仙子,共同对抗凌霜的念头。
几年相处下来,两人一起吃住,一起洗澡,她教她练习歌舞,教她各种取悦讨好男人的手段,并亲自对她示范,两人亲如姐妹,如同一人,多少次一些公子哥达官贵人见张氏诱人可口,想出高价买她一夜,都被柳叶儿给拒绝了,她始终不让别的男人接近她,要说她只是将她当成对付凌霜的王牌,那绝对是违心之言。
i久生情,张氏成了她最贴心的妹妹,恐怕就算是亲妹妹,也没有张氏那么知心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