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很短,是他梦想中的xing感款式,美腿修长雪白,胸脯高耸,是连女人都艳羡的完美身材,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她们正在用嘴互喂对方香醇的美酒,这是他曾深深刻印在他脑海中的香艳画面,那样地深刻,那样地刺激。
他感觉自己血脉忿张,心中有个魔鬼在苏醒。
张氏与长孙贝儿见他进来,无不展颜娇笑,妩媚俏皮至极,红唇还带着一丝酒水,张氏挑逗似地朝他勾了勾手指,“坏蛋,你过来呀。”
他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吞口水的声音,再无法忍耐,仅用了两秒钟的时间,用撕的方式将自己剥了个jing光,迫不及待,如饿狼扑食般朝两女扑了过去。
两女咯咯笑着躲开,他好不容易抓住了长孙贝儿,将她抱上了床,压在身下,上下其手,长孙贝儿羞红着脸,双足抵在他的胸口,被他抓住,亲吻着她粉嫩的足底,逗得长孙贝儿咯咯娇笑,娇羞不已地问:“甄郎,你来这里做什么?”
甄命苦轻抚她身上如丝柔滑的丝绸睡衣,沿着她曼妙的腰线,抚上她白嫩的美腿,笑道:“当然是与宝贝儿你共度[**]啊。”
长孙贝儿轻嗔道:“人家是问你来荥阳做什么?”
“荥阳?”甄命苦有些迷糊,慢慢地回想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出一个答案,并不隐瞒,说:“来带凌霜回去,顺便看看能不能把这瓦岗寨给搅个天翻地覆。”
长孙贝儿的眼神明显有些惊讶,很快便隐去,娇笑道:“你不是恨凌霜吗?为什么又要来救她?”
“恨她?谈不上,只是你张姐姐跟她不对付而已,我倒是无所谓,杨侗要我带她回去,不然不肯下令出兵,我也混不进瓦岗军来……宝贝儿,别说这些扫兴的话,让为夫好好疼你一下。”
长孙贝儿身上衣物转眼间被他暴力撕毁,她却被他游走的大嘴亲得咯咯直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大嘴从她身上拉离,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那你觉得凌霜这人怎么样?”
甄命苦忙碌着,想也不想地说:“不怎么样,太假,看不透,不像女人,女人的身子,男人的xing子,脾气却像驴子,照我看,这女人指定嫁不出去,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容貌,而且我怀疑她这人没有她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一定有很多秘密,找个机会试试她才行。”
长孙贝儿闻言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冰寒的杀气,可惜甄命苦se心上脑,根本没有发现她的眼神。
这时,他的身后响起张氏咯咯的笑声,甄命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张氏最喜欢听的就是他说贬损凌霜了。
他低头亲了长孙贝儿一下,“宝贝儿,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等相公一下。”
说完,下了床,朝一旁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张氏扑了过去,张氏惊呼一声,惊慌跑开去,不过很快就被他抓住,一起抱上床。
“床稍微再大一点就更完美了。”甄命苦喃喃自语。
他的念头刚涌起,床便突然增长增大了一倍有余,甄命苦有些惊呆,接着脑中突然一片清明,脸上露出恍然之se,冷笑一声:“我就知道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美事,这种美事,恐怕也就只有在梦里才有可能出现……”
他沉默了片刻,看了看怀里的张氏,又看了看躲在被窝里露出一张羞涩俏脸的长孙贝儿,笑着问:“鹅鹅,宝贝儿,是不是为夫的话你们都会听?”
两女齐齐点头,乖巧听话。
甄命苦哈哈大笑,“反正不是真的,想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闭上眼睛,做默想沉思状,不一会,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门推了开来,脸恤和短裙,黑丝,高跟凉鞋,惹火的身材展露无遗,都是二十一世纪时尚女xing的装束。
甄命苦越发肯定了心中想法,现实中的凌霜怎么可能打扮成这xing感模样,只是眼前的情景太过真实,让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一个念头涌上心头,转过头朝张氏说道:“鹅鹅,帮我一起抓住她,为夫要逞凶作恶。”
张氏的反应越发验证了他的想法,这妮子竟全然不吃醋,娇笑着爬起身来,和他一起合力抓起凌霜来。
房间的门无风自关,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随甄命苦的心意变幻出任何的他想要的东西。
凌霜根本无处可逃,很快就被几个人合伙抓住,被他压在床上。
他很无耻地亲了她粉嫩的红唇,差点被她咬断舌头,接着又很无耻地亲遍了她的全身,用手机电击功能恐吓她,逼她说一些很羞耻话……
一旁的张氏笑得很开心,很配合听从他任何指令,长孙贝儿也参与进来,玩得不亦乐乎。
正当他要解开她的裙带,命令张氏与长孙贝儿用力将她双腿张开,呈现出一个一字型的羞耻姿势,天空中隐约响起凌霜带着羞愤难当的娇斥:“下流!”
紧接着,甄命苦身下的凌霜突然消失不见,变成了一条水桶粗的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口,将他整个人生生吞了进去……
……
此时的凌霜双手按在琴弦上,琴声戛然而止,胸脯急剧起伏,又气又怒盯着站在原地的甄命苦,此时的他双眼迷茫,脸上带着一丝邪恶的笑容,沉迷在他邪恶游戏中的模样。
她的催眠曲是通过与对方的情绪共鸣来达到控制人的目的,十几岁就已经jing通各种乐器的她,对声乐的理解远远超出了常人,一次偶然的机会被她领悟了声音的另一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