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在龙门镇准备退敌用的水龙炮,三过家门不入,也不知家中的娇妻如今是何模样。
浴室的门紧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透过雕花的玻璃门,朦朦胧胧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花洒洗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透过玻璃门,隐约能闻见洗发香波的味道。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从浴室门口的鞋垫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来,轻轻拧开门闩,为了防止张氏从里面锁上,他一直有预备一把钥匙。
跟往常一样,浴室中的可人儿并没有意识到已经有危险的大灰狼潜入。
她正洗着乌黑的秀发,闭着眼睛,任由热水从她头顶淋下,顺着背脊的小沟流入深深的臀缝里,又渐渐地顺着她修长浑圆的美腿流下来,滴落在地板砖上。
粗糙的浴室地板砖与她洁白jing致的脚丫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两瓣如玉的雪臀高高地隆起,雪白如两团水嫩豆腐,不难想象轻拍一掌其上,那弹手的触感和布丁般颤动的景象定是异常地美妙动人。
甄命苦心头一片火热,很快便脱得只剩下了一条仅可遮挡要害的内裤,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
她还是没有发现他的靠近。
就在他即将偷袭成功之时,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拧住了他的耳朵,用力往外拽。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条,回头一看,竟是满脸嗔恼的张氏,穿得整整齐齐的,他张大了嘴,回头看了一眼洗得正欢的女子,这才意识到,这个曼妙玲珑的女人,不是张氏,是长孙贝儿。
他不敢出声,被张氏拧着耳朵出了门,临出门时,还不忘关上浴室门。
“把钥匙交出来,我就知道你偷偷藏有钥匙。”张氏摊出一只雪白娇嫩的手掌。
甄命苦抓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掌心,这才笑道:“这是为夫的权利和福利,岂能轻易交出,刚才娘子躲哪了,莫非故意给相公制造机会?”
张氏啐道:“你想得美,贝儿妹妹是来找我的,你以为是来找你的吗?”
甄命苦猛地揽住她的腰身,稍一用力,用上了一点巧劲,她便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时,才饶了她,笑道:“为了完成娘子你交给的任务,为夫在外面辛苦拼命,连这一点甜头你都不肯给我,以后你还怎么使唤差遣我这个不花钱的苦力?”
张氏微微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咬着红唇,轻声道:“人家已经把贝儿妹妹叫来了,难道还不算给你甜头吗?”
甄命苦奇道:“那刚才你为何要把为夫从浴室里拉出来?”
张氏噗嗤一笑:“你这人没有一点自制力,万一吓着了贝儿妹妹,她跑了怎么办?”
甄命苦大乐:“哦?这么说来,你这是为相公着想了?想的真周到。”
张氏白了他一眼:“相公为了洛阳的百姓劳心出力,我这个做妻子的为相公着想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甄命苦嘿嘿笑道:“那你应该知道相公最喜欢的甜头是什么吧?”
张氏俏脸红了起来,抿嘴不答,这时,已经洗好的长孙贝儿围着一根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陡然见光着上身的甄命苦正抱着张氏坐在他腿上亲昵地说着话,俏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处。
她哪不知道,刚才若不是张氏拦着,她已被这大se狼给偷袭得逞了,未嫁入他甄家的门,已先成他甄家的人了。
虽然有些害羞,她却还是忍不住见到甄命苦的喜悦,朝他和张氏走过去,走到两人身边坐下,努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甜甜地唤了一声“甄郎”,便专心擦拭起自己的头发来。
“宝贝儿,你怎么来了?”甄命苦肆意打量着她胸口处那一片浴衣也遮掩不住的雪白丰满,满脸调笑地问。
长孙贝儿不敢望他,低声道:“张姐姐叫我来的。”
“你不是被禁足了吗?我岳舅大人怎肯放你出来?”
一旁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啐道:“哪来的岳舅?我可是跟干爹保证过了,贝儿妹妹在没进你甄家的门之前,不许你坏了她的清白。”
“我是这种没有定力的人么?”甄命苦嘟囔道。
长孙贝儿红着脸捉住他偷偷从桌子下钻入她浴巾,抚上她大腿的手,脸上泛起一丝绯红,颤声道:“张姐姐,他欺负我。”
张氏出奇地没有制止甄命苦这荒唐行径,在他不停地使眼se下,她从甄命苦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走到长孙贝儿身边坐下,从她手中取过毛巾,帮她擦干头发。
甄命苦在一旁为倒了几杯酒,将其中两杯各自递到两女面前,站起身来,举杯弯腰鞠躬,一脸诚恳道:
“两位娘子大人在上,为夫就用这一杯酒敬两位我最可爱最可敬的两位娘子,感谢两位娘子的宽宏大量,若不是两位娘子纵容为夫左拥右抱,还能如此相亲相爱,团结一心,和为夫凝成一丝剪不断的情绳,为夫恐怕早已为情伤神劳心,心力交瘁,更别提为国为民为社稷做出如此巨大的贡献,两位娘子大人功不可没,为夫的军功章是属于两位娘子大人的,你们一人一半,为夫这一杯,是真心谢谢两位娘子的,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而尽。
两女已被他夸张的说辞给逗得花枝乱颤,张氏也跟着他举杯喝了,刚落肚,俏脸便红得如同天边的朝霞般,美艳动人。
“张姐姐,我不会喝。”长孙贝儿哪曾喝过酒,闻到酒味就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