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晾完白se纱巾后,又挑了两个水桶,出了院子大门,朝巷子尽头的一眼古井走去,打了两桶水,挑回来。
她用其中一桶水洗了盆里的衣服,洗完后将衣服晾起,做完这一切,她这才直起腰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天上的星星发了会呆,转身进了偏房。
不一会,又见她扛了一小袋鼓囊囊的东西从房间里走出来,熟练地将袋里的黄豆倒进盛满清水的盆里,淘洗干净后,将水滤干,放进刚刚从井里挑回来的水桶中。
看得出来,这些都是是她每天必须完成的工作,有些单调重复,远远看着却有那么一丝孤单恬静的美。
甄命苦正看得出神,只见那巷子的两边,有两拨人正在房子周围徘徊着,其中一拨人有两个身穿黑衣,脸蒙黑布,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匍匐到院子的大门口,透过门缝,悄悄往里看。
另一拨人甄命苦却认得,正是昨天晚上被他赶跑的那个少年,带着他那几个奴仆,藏在窗户底下。
这两拨人,明显不是同一班人马,加上甄命苦他自己,那院子里的豆腐西施,一共被三拨人马同时偷窥着。
那豆腐西施却毫无知觉,收了晾衣架上晒干的衣服,进了屋里。
甄命苦正要转身下屋回去睡觉,刚扶着梯子,就发现院子门口的那两人从腰间抽出一把什么东西,在月光下寒光一闪而过,伸进门缝中,轻轻往上一挑,门闩应声而开。
两人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潜到豆腐西施门边。
甄命苦眉头皱了起来。
……
院子里,两个脸上蒙着黑布的黑衣男子正潜伏在门口。
一人从怀里掏出一包黄se纸包,打开取出一根线香类的玩意,用火折子点燃,放进一根竹管中,轻轻从门缝中伸了进去,接着扯下脸上的黑布,轻轻往含住竹管另一端,将烟吹进屋子里。
另一人小声问:“哥,这玩意儿管不管用的?”
“这我哪知道,李哥说,这玩意叫[**]烟,无se无味,吸入一点,就能让人半天昏迷不醒,至于灵不灵,一会就知道。”
“她公公怎么办?”
“放心吧,我都观察好几天了,这老东西喜欢赌,一赌就是一晚上不回来,我今天看准了他出门,跟着他进了赌场,一时半会他回不来,等掳了人,交给李哥,完事以后再给她送回来,神不知鬼不觉,十两银子轻松到手!”
“我听说这个可是封大人一直想要的女人,二爷这么做,会不会得罪封大人啊?”
“怕什么,反正都已经是嫁过人的寡妇,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就算被二爷弄上一两次,封大人也分不出好坏来,要不然李哥也不敢碰她,嘿嘿,说不定到时候咱哥俩还能跟跟着占些便宜,揩点油呢。”
另一人很猥亵地笑了起来,“哥,不瞒你说,我第一眼看见这豆腐西施的时候,就心痒痒的,那皮肤白嫩得跟她磨的豆腐似的,让人一看就想咬上一口,特别是胸前两个大肉nai,走起路来,一荡一荡的,弹xing十足,荡得我心都快胸口蹦出来了,要是能捏一捏,揉一揉,就算立刻死了也值了……”
“嘘,噤声,仔细听……”
两人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不一会,从房间里传来咕咚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
两人喜出望外地对看了一眼,掏出匕首,挑开门闩,用一块湿布捂住鼻子,冲进房去。
只见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胸,贴身亵裤的张氏裸着大半雪白娇嫩的身子,昏倒在浴室的木桶旁边,浴室的布帘已被她扯了下来,散落在地上。
浴室的木桶里,装着满满的热水,热气腾腾。
显然是刚要脱衣沐浴。
两人急忙从腰间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白布袋,走到她身边,手脚麻利地将她套进袋子里,其中一人还不忘在她雪白滑腻的大腿摸上一把。
“别摸了,等二爷玩好了,有的是机会让你玩,把东西都收拾好,别让人看出有人来过,不然被那些公子哥儿们知道她被人掳走了,非闹得满城风雨不可!”
那人这才打消了更进一步的念头,收回已经钻入她抹胸内的手,站起身来,挂好散落在地上的布帘,将作案现场恢复原样。
接着,一人扛起被装进袋里的张氏,一人在前面探出头来,四周探查了一边,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走到巷子旁停着的马车旁,上了车,驾车飞奔而去……
……
甄命苦冲出街道时,马车已经奔出几百米远,张氏家院子的大门敞开着,他顾不上避嫌,转身冲进张氏家里,进了她的房间。
果然,房间里,张氏已不见了踪影。
他拾起地上烧了半截的[**]香,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登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
就在这时,从窗户边传来一声喝斥:“好你个cǎi_huā贼啊,难怪你不让我看张姐姐,原来是贼喊捉贼!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送官,咦,我的张姐姐呢?”
甄命苦抬头朝声音源望去,只见窗户上那两个孔洞前,两只眼睛正骨碌碌地转着,搜寻着房间里张氏的踪影。
不是昨天晚上那偷看张氏洗澡的少年还有谁?看样子是刚刚才爬上窗户,只看见了甄命苦,却没看见刚才那两个掳走张氏的黑衣人。
甄命苦神se一动,急忙冲出门外。
窗外传来那少年见他要跑,急忙大声喊:“想跑!别让这cǎi_huā贼给跑了!快,抓住他!”
“小祖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