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创出透视和立体表现的手法,恐怕天下间除了甄先生,不作第二人想,特别是这三se原理,阎某虽然知道一些,却没有甄先生研究得这般透彻,难怪先生能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画作来。”
甄命苦暗道一声惭愧,他可没这能耐,这些可都是十三世纪西方文艺复兴之后,在科学研究的基础上几百年才有的美术体系,科学与感xing艺术的完美结合,阎立本若是不惊奇那才叫怪了,不过他若是知道由此图形科学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影像视觉艺术,成了二十一世纪最挣钱的艺术表现形式,恐怕要惊叹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他笑着问:“以阎公子的基础,熟练掌握这些技法,并画出一幅水平相当的油画作品出来,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若是全力以赴,一个月应该可以掌握其中的技巧。”
甄命苦满意地笑了,说:“老夫想与阎公子作个交易,不知道阎公子有没有兴趣?”
阎立本完全弄不明白甄命苦的意图,但见识过这些材料之后,知道眼前的是一个在艺术上颇有造诣的老先生,恭敬地说:“甄先生请说。”
“老夫将这些画作资料和技法教材送与阎公子,但有一个条件,就是技成之后,阎公子须帮老夫完成十幅美人作品,不知道阎公子意下如何?”
阎立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se,脸上带着疑惑:“以甄先生之才,何必找阎某帮忙?”
甄命苦笑道:“实不相瞒,老夫这人有个绰号叫八寸,画作最多只能画八寸,若想要将画作画得大幅一些,则无能为力,只好请阎公子帮忙了。”
“竟有这等怪事?”阎立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一脸不可思议。
甄命苦也不多作解释,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张氏照片,给他递了过去:“阎公子若同意,我们来个口头协定,一个月后,你将这幅小画画成长三尺,宽两尺的油画作品送到长孙衣饰店,交给长孙贝儿姑娘,如果她觉得满意,我们的协议就算生效,不知阎公子意下如何?”
阎立本结果甄命苦递给他的照片,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se,低头看着手中的这一叠厚厚的资料,对他来说,这些东西可比黄金珍贵百倍,终于一咬牙,点头道:“阎某这就回家闭门研习,一个月后,阎某自会按照协定将画送到,时间宝贵,阎某这就告辞,。”
甄命苦笑着站起身,“老夫送阎公子。”
……
送走阎立本,正准备回月桂楼的甄命苦无意中看见码头旁边停靠着一艘楼船,正是红梅仙子的那艘,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自从上次他救了这红梅仙子和她的心上人一命之后,红梅仙子就时不时地来找张氏,每次两人都关在房间里半天,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张氏这人一向是人畜无害,天生乐观,在她眼中,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坏人,属于那种被人卖了都还帮人数钱的类型。
他一有机会就向她灌输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观念,可惜她从来不把这些话当成一回事,每当他说起世道的险恶,她总是一副天塌下来有他帮她顶着的可恨模样。
“不是有相公在吗?”
她这理所当然的神情和语气将她的任xing发挥得淋漓尽致。
“相公也不是万能的。”
“我不管,人家已经嫁给你了,你就要负起责任。”
每次听到她这种说辞,甄命苦总是又是受用,又是无奈:“你能有点du lixing吗?当年那个自力更生的豆腐西施上哪去了?”
“好不容易嫁给了相公,有相公疼,不想再孤单一个人了,我才不要du li,再说,女子要du li个xing干什么?又不用领兵打仗,建功立业。”
这样的对话,她可以跟他说上一天,直到他无言以对,逻辑混乱,jing神崩溃为止。
她的聪明劲全都用在跟他斗嘴上面了。
正想着,赵燕从楼上走下来,与他擦肩而过,她向他微微点头示意,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出了月桂楼的大门,甄命苦发现,她两眼通红,似乎刚刚哭过一场。
……
红梅仙子走后,甄命苦进了张氏的房间,看见房间里的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
此时的张氏正趴在床边,头和上半身都钻入了床底,浑圆翘挺的丰臀露在外面,撅得老高,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心形。
必须承认,这个妮子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诱他想要对她犯罪。
床底下有什么东西他当然知道,那里是她藏匿私房钱的地方,里面有个小铁箱子,里面是她这三年来在红杏别院里积攒的体己。
他放轻脚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在她翘臀上摸了一把。
张氏浑身一颤,从床底传来她的娇嗔:“坏蛋,快进来把我的箱子拿出来,太重了,人家拖不动。”
好不容易将箱子从床底拖出来,张氏已经累得香汗淋漓,雪白的俏脸上沾了几道黑se的乌痕。
甄命苦伸手帮她擦去,笑着说:“看来娘子你藏了不少好货,这箱子起码有一百多斤。”
张氏脸有骄傲之se:“那当然,这是这些年人家辛辛苦苦攒的赎身钱。”
说着,打开箱子,认真核对起里面数十锭大小不一的黄金白银来,看着她认真地数了两遍,他笑着问:“有多少?”
“二千两多一点。”
“不错嘛,三年就是二千两,三十年就是二万两,六十年就是四万两,娘子,恭喜你,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