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始毕邀请了封伦和公主几次,唯独没有再邀请甄命苦,甄命苦倒也乐得清静,每天在突厥的都城四处游览,晚上就跟马妞儿一起到伙房偷吃,然后带着她,共骑踏血,陪她一起放牧,一起躺在星空下数星星,跟她讲一些现代的科幻故事,马妞儿虽然不懂,却听得津津有味。
离张氏与始毕举行婚礼的i子越来越近。
张氏每天回到帐篷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找甄命苦,向他诉苦。
甄命苦并没有跟她说起马妞儿的事,他不知道张氏如果知道他背着她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想着以后再跟她解释。
在突厥的都城休息了几天之后,张氏已经渐渐适应了草原的气候水土,整个人容光焕发,越发地妩媚了。
她隐约感觉到甄命苦有事瞒着她,每次想要追问,总是被他岔开话题,他对她做的事越来越过分,两人除了男女间最后那一步,他几乎什么都对她做过了。
昨天晚上他甚至还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帐篷,把她搂在怀里呼呼睡了过去,天亮的时候才离开。
随着她跟始毕的婚礼i期渐尽,始毕可汗来拜访她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有时还会借送她礼物的理由,乘呈上礼物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
对此张氏很是苦恼,心中的担忧与i俱增,甄命苦却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个坏蛋对她只有yu,却没有情,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相公,一天到晚只想着对她使坏,却一点也不担心她过几天就要嫁给别的男人的?
一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半夜时分偷偷溜进她的帐篷,钻入她的被褥想要搂着她呼呼大睡时,她拧着他耳朵,说出自己心中的不满。
“坏蛋,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你白天要是再不出现,我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让你再也找不着我。”
甄命苦也知道这几天确实有些忽略了她,急忙在她耳边表示歉意。
张氏一脸狐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甄命苦哪敢在她这么敏感的时刻告诉她马妞儿的事,怕她误会分心,他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下去了,他笑着摇头,并告诉她婚礼那天,他会带她离开突厥,让她放宽心,并让她使尽浑身解数,将始毕迷得神魂颠倒,最好连他的儿子阿史那什钵苾也一起给勾引了。
“坏蛋,你到底想对他们做什么?”张氏越发地怀疑起这个男人做事到底有没有底线。
甄命苦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张氏听得一脸惊讶,就在她准备进一步了解他的意图时,他已经及时寻上了她的香唇,悄悄地抚上了她滑腻的美腿,他的火热也已经钻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yin谋与他熊熊燃烧的yu望,是她这几天来最苦恼的两样东西,她已经明白他嘴里说的蜜月旅行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蜜月,当然要做一些蜜月的夫妻该做的事。
他难道就不怕被突厥可汗发现他对她做的这些事吗?到时候他要怎么解释?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厚颜无耻地说:他在训练她如何抵御se狼的侵犯,顺便测试一下她的美腿抵御异物入侵的力度,以帮助她抵御se狼侵犯。
然后再一本正经地得出结论:夹得不够紧,还得加强训练。
……
张氏醒过来时,甄命苦跟往i一样,已经不在她身边,他的味道依然浓烈,让她有些担心被人发现。
那两个侍女还是小女孩,但却已经察觉了他跟她之间的亲密关系,其中一个侍女见她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洗澡,还很委婉地提醒她,突厥可汗在成亲前会检查她的身子,以确定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张氏窘迫得几乎要钻入地下,越发地恼起甄命苦来,要不是这个坏蛋贪得无厌,她怎么会在这两个小丫头面前抬不起头来?
两个侍女服侍她起床梳洗完吃过早点后,始毕可汗便派人来接她到帐中一叙。
到了大帐时,帐中已经有十几个部落可汗和十几个突厥高级将领,始毕坐在帐中的上首,他的儿子钵苾则坐在他的左侧,两父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走入帐中。
张氏偷偷地扫了一眼周围,终于发现了甄命苦的身影,他此时正坐在封伦的下首,脸上还是那副老头的装扮,目不斜视,一副肃穆正经的模样,跟昨天晚上那个贪享欢愉的坏蛋判若两人,让她感觉有些好笑,却安心了不少。
向始毕微微施了一礼,走到封伦上首一个席位上坐下。
“公主既然来了,本王有事想要当面请教……”转过头盯着默默无言的甄命苦,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不知道暗卫大将军混入和亲队中,到底意yu何为?”
脸上本来带笑的封伦闻言表情登时僵滞。
在翻译的解释下,所有部落可汗无不呆了一呆,接着脸上露出一丝惊骇之se,纷纷望向那名曾经被他们嘲笑讽刺过的老头。
暗卫大将军这四个字,在很多部落可汗的脑海中,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
“暗卫大将军?他就是朔方城的暗卫大将军?”
“怎么会是一个老头?”
“我就奇怪那天他怎么能轻易将踏血驯服,原来竟然是他!”
“他潜入我突厥国都来做什么?莫非是想刺杀可汗?不好,他身上一定藏有暗器,保护可汗!”
一时间,始毕的营帐里乱成了一锅粥,侍卫纷纷涌到各部落可汗的身前,持刀jing戒,一脸戒备地盯着甄命苦。
在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