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再次将她抱在怀里的这一天,他等了三年,拼命了三年。
她抽泣着,渐渐地松开了口,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恨你!”
他感受着她激动颤抖的娇躯印在身上的美妙感受,将水温调成了热水,这才在她耳边笑着解释说:“娘子,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是想乘这个机会潜入突厥,会一会那始毕可汗,要是跟你相认,你演技这么烂,我的身份一定会被你暴露的。”
“你演技才烂!不然怎么会被我发现!我不管,我已经找到你了,你不能再不要我了!……嗯~”
被她如海的深情所感染,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寻上了她的唇,贪婪地品尝,将两人身上的泡沫一一冲洗干净,接着将她拦腰抱起,出了浴室,上了楼,进了卧房,连门都来不及关,将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上湿透的衣物褪去,露出她那洁白如玉,曲线婀娜的身子,如饥似渴地亲吻了个遍。
张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哀求道:“相公,我不要你这个样子。”
甄命苦撕去脸上老头的妆容,露出本来的面目,三年不见,她依然能一眼认出他的容貌,他脸上依旧带着她所熟悉的坏笑,只是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些她读不懂的东西。
她轻轻摸着他的脸,眼泪汩汩流下,颤声说:“相公,你变了。”
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羞赧的容颜,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笑着问:“哪里变了?”
“比以前强壮了,还有眼睛,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我说不出来,以前是坏坏的,不怀好意,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憋着坏,现在带着让人害怕的东西,不然我早就认出你来了。”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他滚烫结实的胸膛,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逗得她娇躯微颤,这才哄道:“不管我的人怎么变,这里永远是为我家鹅鹅跳动的,在我心里,我家的鹅鹅永远都是独一无二,不可代替,娘子,今天我们把洞房圆了吧,为夫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
张氏浑身一颤,当年在伊川的客栈里,他就这是这样让她按着他滚烫的胸口,跟她表白,还乘她不备,乘机偷吻,霸道地闯入她心里的,如今他故技重施,口口声声说的却是要坏她身子的yin谋。
他偷偷吻上了她的耳朵,从她雪白的脖子缓缓而下,最后到了她u丘的顶端,含吮轻啮,她浑身颤抖着,雪白的芊指插入了他的头发里,大脑渐渐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甄命苦褪去她身上的衣裳,露出皎洁如玉的娇躯,连她的脚尖脚踝再到她娇嫩的脚底都不放过,一一吻过……
张氏第一次放开了身心,全心接纳一个男人对她的深爱,心中生不出一丝抗拒。直到感觉到他火热的入侵,浑身滚烫的她才突然像是被吓着了一般,睁开双眼,双手略带惊慌地抵在他的腹部,脸颊如火烧,红霞飞映,双眼如雾般迷蒙地望着他,哀求出声:“相公,你轻点……”甄命苦已经是濒临暴走的状态,她的温暖湿润,让他魂为之销蚀,见她羞涩却又惊慌的样子,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滞,心中翻起一股滔天巨浪,看着她愕然道:“鹅鹅,你、你是第一次?”张氏不敢望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那羞涩难言的神态,简直能把任何一个男人撩得着起火来。甄命苦愣愣地看着她,脸上的神se古怪,似狂喜,似心疼,接着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从她身体里缓缓地退出。张氏见他久无动静,这才睁开一只眼,偷瞄了他一下,脸红如火烫。“娘子,计划有变。”他说着,以钢铁般的意志,从她柔软的身躯上爬起来,替她盖上被子,下了床,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准备让某个地方冷静下来,再离开房间。张氏虽然不知道他所谓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计划,跟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见他明明想要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脸红润得能滴出血来,抓着被角,遮住身子,不敢望他。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两人都沉默着,房间里弥漫着一丝旖旎暧昧的气氛。
她眼睛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无意中发现,十几分钟过去了,他的身体某处,始终亢奋如铁。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计划是什么,只知道这个坏蛋无比地想要得到她,却为了这所谓的计划硬是忍住了,她眼中却荡漾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柔媚,轻声问:“相公,你很难受吗?”
甄命苦艰难地摇了摇头,“没事,再洗个冷水澡就好了,已经习惯了。”
张氏不知道他所谓的习惯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经常想这种事不成?她红着脸坐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说完,人已经羞得不敢跟他作任何目光上的交流,她已经都表示到这份上了,如果还跟他的计划有冲突,那她也没办法了。
甄命苦闻言却是喜出望外,匆匆说了句“有劳娘子了”,飞快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将她搂在怀里。
张氏不敢看他,躺在他的臂弯,俏脸轻轻伏在他的胸口,手悄悄地探入被子中,沿着小腹而下,她的小手冰凉却异常柔软温柔,甄命苦浑身一僵,心跳急剧跳动起来。
张氏明显感觉到了他脉动和忿张的滚烫,有些忐忑地问:“会疼吗?”
“不会,我的好鹅鹅,继续,不要停。”甄命苦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