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你忘了可以用煤炭烧砖来建城。而且我们不用建立大城,像辽东牧场一样,每几个牧场修建一个小的乌堡,然后几十个乌堡修建一处大城就是。”邹羽解释道。
“这个办法不错,只是需要迁移的百姓也需要不少。”张仲坚说道。
“这个我有一些想法,草原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贫瘠,地下埋的矿藏可不少。”邹羽摸摸嘴角的一点绒须,思索着说道。
“你有想法就好。”张仲坚看着越加成熟的邹羽,心中带着一丝欣慰的点点头微笑道。
“这事不急,怎么也得打下草原在说,我的预想是明年之后再看情况。目前有件事情,还得麻烦张叔您。”邹羽歉意的说道。
“哈哈,你和我客气什么,有事尽管说就是。”张仲坚朗声笑道。
“今冬打了突厥,明年他们大举进攻的可能性不大,反而是窦建德需要防备。”邹羽解释道。
“你要我去守北平郡?”张仲坚问道。
“是的,易州有薛万淑将军在,再调秦用前去,可保无忧,年后再请阴世师大将军前去统管大局,只是北平郡现在成了矿区,不容有失,现在只有张叔您去,我才放心。”邹羽继续解释道。
“呵呵!小时一桩,既然你相信张叔,张叔当然不会推辞。”张仲坚畅快的笑着道。
对于邹羽私下一如既往的尊敬他,张仲坚非常开心,深感没有看错人。
而邹羽对于张仲坚,一直都有一种对长辈的感情在,可以说张仲坚是他最信任的几个人之一,这源于张仲坚一直对他的照顾和帮助。
尤其是一开始逃命途中的救命之恩,还有后来教导武学,带头推举他为首领,如果不是张仲坚,其他人怎么会一开始就承认他的领导。
“这些年都没有让您好好休息一下,真是抱歉。”邹羽歉意的说道。
“哈哈!你真要我呆在家里享福,恐怕我还不习惯了,这生活,不精彩可不行!”张仲坚无所谓的笑着道。
张仲坚也是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他不怎么在乎地位,但是一定要精彩,不能受到太多限制,这一点邹羽都满足了他的意愿,对他镇守的地方,从不指手画脚。
当然,张仲坚也只是对军事感兴趣,民生方面,从不插手,除非邹羽让他做一些事情,他才会监督着人去办理。
“张叔风采,真是让小羽佩服,要是能学您一般洒脱,也是一种惬意。”邹羽看着神采飞扬,精神抖擞的张仲坚,羡慕的说道。
“呵呵!你可不能学我,你现在肩负着所有人的希望,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啊。”张仲坚轻声笑着提醒道。
“有张叔你们相助,定然不会让大家失望,日后如果有没有做到的地方,还请张叔您提醒一下。”邹羽放松心神,面带笑容坚定的说道。
“属下遵命!”张仲坚笑容一收,严肃的拱手一礼道。
“唉!张叔,您怎么又如此生份,又没有外人。”邹羽连忙上前扶住张仲坚。
“礼不可废!”张仲坚坚定的摇摇头,随后看着邹羽,轻轻扶住他肩膀,继续语重心长说道:“小羽,这是张叔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张叔知道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这是一个好事,这让大家跟着你,心里会少许多顾虑,会放心得多,只不过这也是一个弱点,你要走的路,与别人不同,有些事情,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小羽明白,一定谨记在心!”邹羽感激的点点头道。
他明白张仲坚的意思,现在跟在他身后不但有众多世家,还有许多从辽东就跟着的老朋友,新招募的寒门士子,将领。事实在推动着他,走向那一个至高的位置,已经没有退路,毕竟他的势力太大,已经是目前天下最大的势力之一。
如果邹羽想要退一步,其他人或许还有活路,但是他绝对没有,毕竟那么多人,身上有他的印记,这是任何一个势力,都不会容忍手下有这么一个存在。
“咳咳!按理说你的私生活,别人不能干涉,只是那位身份毕竟不一样,日后恐怕不好处理!”张仲坚干咳两声,含蓄的提醒道。
“嗯嗯!”邹羽明白他言下所指,饶是脸皮够厚,还是一红,尴尬的点头。
张仲坚这是在说韦妃的事情,因为邹羽每次进宫,韦妃都会赶走宫女,太监,这样虽然看上去私密,没有知道两人干啥,只是这完全就是掩耳盗铃。
孤男寡女,经常如此,自然就有流言蜚语,传了出去,毕竟爱好围观热闹,谈论八卦,这是我们的一种习惯。
只是这种事情,自然没人敢当着韦妃谈论,而幸福中的女人,智商下降厉害,或则是明明知道,也如同飞蛾扑火,那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好在张仲坚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两人开始为前方出征的将士,做后续的工作。
这次召集人马,出兵草原。特意等到十一月中出兵,也是有所考虑。前段时间大战一场,突厥人肯定保持警惕。
现在他们出兵与窦建德对持,突厥人肯定知道消息,刘仁轨的狗子队伍,前去扫荡了一番外围,很可能被突厥人当着泄愤式报复,现在撤回来,让他们安稳一段时间,加上已经入冬,大雪纷飞,自然警惕性就下降了。
要说辽东还有一样好东西,那就是貂!貂皮是上好的保暖衣服,而貂油,又是防冻伤的好东西。
这些年辽东对于冬季作战,已经有一整套经验,衣服,靴子,帽子,围巾,包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