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剑圣留下来的这一剑能不能杀死黄金位阶的强者,答案是能。..shuhahА 。在埃尔看来这一剑足可以秒杀掉他曾经见过的所有黄金位阶强者。
但是黄金位阶的强者会不会被这一剑杀死,这个答案可就不太确定了。到了他们那个境界的时候,死亡的定义早已经超出了‘肉’体的概念。即便是在他们真正死亡之后,残留下来的一个灵魂碎片,一个投影甚至一点意志都不可小觑。
更何况那还是两只不可以常理判断的怪物
将蒂雅娜安置妥当之后,埃尔壮着胆子返回曾经的战场。尽管已经过去了五六分钟的时间,但战场中心依旧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不仅仅是那条巨大的裂缝,埃尔通过真视之眼观察到,在那条裂缝的上空,也就是战场中央的位置弥留着一个无形的空‘洞’。虽然用‘肉’眼几乎看不到,但用身体依然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种规则的扭曲感。
如果把剑堡所在的这一方世界比作西瓜的话,那么现在就像是有人从西瓜中间挖走了一勺瓜瓤。那个空‘洞’的另一面就是无尽虚空,而在这一面,世界的基础法则还没有修复完毕。
如果埃尔这时候‘射’一箭过去,那支箭估计会在空‘洞’外骤然减慢百倍的速度,然后扭曲成十八个不同方向的拐弯,最终变成毫无价值的碎片被吸入到虚空之中。虽然这只是一种形容,但基本上就是这么个结果。
面对如此恐怖的致命威胁,埃尔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那个空‘洞’上面,当他来到大裂缝的边缘时,就意识到塞浦路斯并不是杞人忧天。他在裂缝边缘的残垣断壁上,看到了零星的污泥痕迹,而那些痕迹显然还保持着令人作呕的邪恶力量。
联想到自己曾经见过的紫‘色’魔神那种近乎于无解的恢复能力,埃尔就知道那只黑‘色’的魔神想要复活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刚才说要杀掉她,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埃尔低声对塞浦路斯问道,他已经不想知道怎么杀了,如果连北风剑圣的那一剑都杀不死这玩意儿的话,那他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不是听到那个先知的话了吗?很显然她就是那个使徒。”塞浦路斯说。
“我当然知道她是使徒,我还不只见过这一位使徒……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我杀她?”埃尔拨动了一下龙牙弓的弓弦,面无表情地说道:“关于使徒你还知道什么?”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啊……”塞浦路斯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我看见了你手上拿着风痕,手下还有守夜人部队,你对真理会有多少了解?”
“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们是一群损人不利己的疯子。”埃尔说。
“损人不利己的疯子?你总结的不错,看来也是深受其害啊。”塞浦路斯说:“你知道真理会的历史吗?”
“这段可以跳过,应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埃尔说。
“那你也应该知道北风剑圣也是当年的十二圣贤咯?”塞浦路斯说。
“卧槽!”埃尔终于不淡定了:“你不要告诉我当年奥克兰特的开国先君就是真理会的幕后黑手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说法也没错。当年奥克兰特王国的开国历史,与真理会的建立有着纠缠不清的联系。当年开国那一辈人,有一部分都是真理会的元老,奥克兰特王国其实可以说是真理会建立的‘理想国’,但那个梦想最终也没有真正实现。世俗力量的惯‘性’与时光的消磨让这个曾经充满希望的国家最终也堕落成了一个平凡的人类王国。”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沉重,塞浦路斯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了,那些历史距离我们太过于遥远,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不过重要的是,真理会在建立之初不久就出现了理念上的分歧,最后导致了内部的分裂。其他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北风剑圣是离开了十二圣贤的这个集体,在褐土丘陵之外建立了剑堡,用自己的后半生时间给艾德里安那个‘混’蛋擦屁股……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对吧。”
“是的,地心之印,恶魔大军入侵。”埃尔说,这件事他当然清楚,甚至还亲眼见过艾德里安留在地底遗迹中的灵魂碎片。
“是不是觉得那个‘混’蛋脑子有病?事实上这是真理会十二圣贤的通病他们脑子都有病。”塞浦路斯咬牙切齿地说。
“为什么那帮人被称之为圣贤,因为在那个民不聊生的黑暗时代里,总会有不甘于压迫的人揭竿而起,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死无葬身之地,但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完成了自己的理想,拯救人民与水火之中,因此他们被称之为圣贤。换个角度来说,就是一帮神经病。”
“我以为那样的人应该被称之为英雄。”埃尔说。
“英雄是被塑造出来的,而圣贤是披荆斩棘一步步走出来的,前者只是因缘际会,而后者无一不是心智与毅力卓绝的人物。”塞浦路斯恨恨地说:“而这样的人往往都会有一个优点同时也是缺点他们异常的固执,坚持自己的理念毫不动摇。”
“我承认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但这跟使徒有什么关系?”埃尔不耐烦地问。
“如果有一个人坚持认为****有益于健康,假设这是真的,你会去吃吗?”塞浦路斯突然转换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我有病吗?”埃尔莫名其妙。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