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天也是有动静的。
而这场令马珀利痛苦的‘战争’,已经让马珀利意识到鹅厂现在的发展规划有问题。
并且正在为未来发展规划做重要决策。
为此,马珀利最终接受了雷軍的建议。
几句话的功夫,方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点。
不过方年也得承认,如果易地而处,他是做不到马珀利这样愿意不耻下问的。
思索中,方年顺便仔细回想了当年的3q之争,最后拿定了主意。
“马总愿意跟我探讨这件事情,是我的荣幸,不过……
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恕我冒昧。”
接着直言不讳:“鹅厂曾经现在的运营发展方向,是有一定问题的,我想马总也应该明白。”
“……”
稍顿,方年平和道:“在我看来,就算没有发生红鹅之争,也会发生其它白鹅、黑鹅之争。
因为中国进入互联网时代以来,在pc客户端市场上恶性竞争不断,积累的戾气必然会来一次爆发清算。
之所以这次会是鹅厂承担骂名,历史因素占比很重,额外是贵司舆lùn_gōng关很弱。”
最后,方年漫不经心道:“毕竟舆论这东西,很容易受影响,人都有从众心理。”
马珀利显然不只是想要从方年这里听到这些。
虽然他基本认同方年的观点。
但他还想知道,方年对一些事务的看法。
比如存在这么多实际问题的鹅厂,未来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用户的支持,有更好的发展。
再比如,商业共赢哲学。
这一次,红衣厂这么轻易的攻击到了鹅厂的核心利益,难保没有下一次。
这才是马珀利会病急乱投医的根因。
“方总一席话,解答了我很多疑惑。”马珀利感慨道。
说着,他望向方年,言辞恳切道:“不瞒方总,我想请教方总,对鹅厂的现状怎么看,对我国互联网未来的发展又怎么看。”
“还请方总不吝赐教。”
迎着马珀利一脸真心实意的神色,方年微微一笑,调侃道:“马总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可赐教不了。”
“马总既然问了,我就随便谈谈,不过都是一家之见,当不得真。”
“……”
马珀利也跟着笑了笑,跟方年聊天还是愉快的。
方年换了个坐姿,心平气和地道:“我对鹅厂的具体经营状况并不了解,不敢班门弄斧。”
“我个人认为在中国,不管是什么样的科技型公司,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拉开帷幕,时代变革的当口,都应该遵循互联网精神:开放、共享。”
马珀利边听边附和点头。
“比如我个人在商业行为上始终信奉的共赢哲学;
随着时代的进步,对自己最有利的斗争手段,会越来越限制一家企业的发展;
合适的共赢思维掺杂适量的博弈手段,会更加符合企业向更宽广的领域发展。”
听着听着,马珀利眼神深处有了思索。
“马总应该听说过杭城阿里的使命,马杰克先生经常挂在嘴上:‘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
我个人认为这个类型,是社会发展下的一种企业发展必然趋向:
让每个人成为价值贡献值,并从中获益。”
说到这里,方年略作停顿,马珀利脑子里面念头急闪。
接着方年坦率道。
“全世界的互联网发展都在从pc领域转向移动领域,势必会带来很多形式的变化。”
“在这个过程中,我想客户端将不再重要,核心价值会向产业上游转移。”
“换句话说未来渠道不再纯粹为王,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势必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做渠道,没有源头的渠道用处不大,光守着渠道迟早会被淘汰。”
“当然,未来到底会怎样,我也不知道,因为时代正在变革。”
方年没有故意引导什么。
他是真有一说一。
有部分观点是拿来主义,甚至可能是马珀利以后会讲的话。
马珀利既然已经开始反思,并且来问自己,方年便顺势而为。
将开放,或者说他一直挂在嘴上的共赢哲学观点表达出来。
至于马珀利愿不愿意听进去。
方年认为无关紧要。
这件事情真对他没什么好处,不过也没坏处。
一个越来越强大的鹅厂,实际上会推动当康游戏以及当康战略更好更快的发展。
至少在很长时间里都会这样。
有一个强劲的竞品对手,无形中会产生难以想象的动力。
额外的,鹅厂这类公司越强,前沿搞好的‘基建’才会有更多人来买单。
总不能建好‘高速路’却没有车跑。
方年说完后,捏起茶杯喝了口茶,宴会厅安静了下去。
马珀利陷入了轻微的沉思。
他不禁想起了雷軍建议他来找方年时,对方年的评价。
“多智近乎妖,嗅觉敏锐好似鬼。”
也想起了雷軍简单说过的一些事情。
比如小米从3月份到6月底,仅仅三个月时间,从0到估值2亿美金,主导操盘的核心人物之一是方年。
甚至雷軍很坦诚的表示,没有方年,这个过程几不可能。
比如因核心人物离职,外界资本对91无线避之不及,方年的前沿天使投了以后,如今估值奔着10亿美金了。
当然,雷軍没说的还有很多。
比如在雷軍当初看来,方年创立前沿,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