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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卿瑛暗暗使劲挣脱,却始终不得其法,只得对胤礽告罪道:“皇太子,我家爷怕是有些醉了,妾身就先告辞了。”
“好,那咱们就改日再叙。”胤礽见他们二人行为举止间甚为亲密,一点也没有羞怯与避嫌,可见是熟惯了的,既然同己方的合作才是大头,两人之间大概是耍耍花腔。
钱卿瑛揉了揉几乎被抓红的手腕,直起腰身,颔首道:“别装了,都上马车了,皇太子早进去了。”又朝外头的侍从微笑道:“麻烦让马车驾的快些。”
胤禛半睁着眼像个小孩子一样嘟囔:“谁说爷装了,就是醉了。”
钱卿瑛被箍住了下半身,吃力的探出手倒了杯茶,胤禛就伸出头来要喝,谁知钱卿瑛的手在空中画了个圈竟是往自己嘴里送的,见他气急败坏,不由失笑道,“这枫露茶才出了一色,现在正是浓时,浓茶解酒心脏负担更大,要喝蜂蜜水才好。”
“阿瑛,是不是不生气了,你对皇太子都许诺了什么。”胤禛神色稍缓,好奇道。
钱卿瑛淡然回道:“我同你本就没什么,只是被限制了自由不痛快罢了。皇太子找上门说要给我撑腰,我能不投桃报李?你们都自诩天潢贵胄,却个个盯着我这升斗小民,要从我身上撕下肉来嚼用,又不能把我一口咬死免得以后没处打秋风了。不管如何,只要你和你的妻妾不来置我于死地,我是不会帮着别人来对付你的,你可以放心。”
“皇太子与我是兄弟,怎会对付我,你多虑了。”胤禛笑笑。
“恩。是我想多了。”钱卿瑛顺口就接了下去,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却明晃晃的不以为然。
“……”胤禛无奈的叹了口气,“权利争斗的事你别卷进去,不会有好下场的。”
钱卿瑛心绪如波涛汹涌,决然道:“我知道,可在我第一次接驾的时候已然被卷进去了,在我被粉衣小轿从禛贝勒府侧门抬进去的时候就已泥足深陷,我也知道没有好下场,可我能怎么办,你口口声声要留住我。不过是要从我这得到更多付出更少,而我要坚持的不过是所有人都能多喘上一口气。”
“阿瑛……”胤禛痛苦的唤了一声。
钱卿瑛愤怒异常的去推开胤禛,厉声道:“你为了你的雄心大志什么都要顾及。你什么也不能给我,也不想给我,不管我嫁给谁,他们起码都不会这么对我,我不恨你都已经很勉强了。你该感激我的。”说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胤禛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只在脑子里反复问自己她是怎么知晓的,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钱卿瑛仿佛又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嘲一声:“爷掩饰的很好,只不过你我有相同的经历,相同的不甘心。将心比心罢了。”
胤禛想想也是,随即释然,微微弯起嘴角。含着一丝渴切的意味:“阿瑛……我很高兴……”
钱卿瑛冷冷的回道:“你别高兴……什么也不要多想,我是不会做牺牲自己成全你搂着别的女人共享大业的蠢事的。”
胤禛先被噎住,而后苦笑:“爷就这么卑鄙不让你信任,也不瞒你,牺牲该牺牲的达到目的肯定是难免的。可你这样的……”斟酌了片刻,要寻出一个词来形容。
“狠心。翻脸无情,你要牺牲我的代价会很大,对不对?!是不是找不出好话来蒙我。”钱卿瑛慵懒的微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风炉里的炭火。
胤禛又被问住了,心中抱怨,女人太聪明真是太麻烦了。
“可是,我不想有一天为了自保要同你兵戎相见,到时候我一定后悔被你骗了,我最讨厌后悔了。”钱卿瑛突然回过头来,满眸悲伤,泪光滚动的望着胤禛,天青色水和缭绫的旗袍在灯光下忽明忽暗,素面无饰亦不能掩其娇妍如画的容颜,更生几分单薄娇柔之态。
胤禛的心瞬间就被拧的痛了,烛光下的美人特别撩人心弦,情不自禁的捧着钱卿瑛的脸,面前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直往鼻子里钻,让胤禛心头微荡:“阿瑛,有一点你错了,爷想把天下的珍宝都捧到你面前,只是做不了。”
钱卿瑛侧过脸去,眼泪就落的更急了。胤禛拥她入怀,无人处再细看,她脸上哪还有一点凄切情动之意,目光分明分外清醒。
是夜,钱卿瑛主动投怀送抱,两人相拥入眠,好一番温柔缱绻,终归到最后一步打住了。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钱陈礼带着昨晚到家的钱陈群风尘仆仆的赶到皇庄,下人都道:“四贝勒在钱格格房里歇息,两位主子还没起呢。”
轰的一声,钱陈礼就懵了,不住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完了,什么都完了。”
钱陈群不知个中原委,一头雾水的问钱陈礼:“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天还没亮,今日又是难得的朝休,他们新婚晚些也是正常。”
钱陈礼气不打一处来,重重的往自家弟弟脑门上敲了一个爆栗,啐道:“不知道就别胡咧咧,败坏了妹妹的名声。”
“人家刚到家嘛,有事不知道也正常。”钱陈群瘪瘪嘴,揉揉头,委屈的坐到靠角落的椅子里嘟嘟囔囔。
过了半个时辰有余,胤禛才神清气爽的到花厅里见两人:“大舅子,小舅子来啦!可早,用了早饭没有,庄子上的黄鱼羊肉包是你们妹妹新想出来的吃食,还是托了新开海鲜楼的福,才有这样新鲜的黄鱼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