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楚大人刚进门,那位姑娘就找来了。”
楚斯寒向来喜欢亲力亲为,临江府很多案子他都会亲自到场,所以,听到楚斯寒会亲自来,那妇人倒也没多惊讶。
她沉思半晌,蹙眉问:“可知道那是哪家的姑娘?”
香儿摇头,“在咱们临江府的世家姑娘中,从未见过此人。”
“不是咱们临江府的人,难道是京城来的?”
那妇人微微蹙眉,“她是怎么发现东方月初头上银针的?”
“奴婢也不知!”
香儿解释道:“她只和说老爷说,东方月初可能被下咒了,然后就开始在东方月初头上摸索起来。”
当时院子里灯光微暗,而且,东方月初的头发又厚,按理说,那三根细针应该不容易被发现才是。
香儿也没想到,陆笙看着年纪不大,竟也懂这些东西。
“不好!”
妇人起身,对着朱嬷嬷低声道:“你找个机会去看看大师,看他如何了。”
“是!”
朱嬷嬷应声后,便转身出门去了。
陆笙微微蹙眉,她将谭俊放了出来,然后指了指朱嬷嬷,低声道:“跟着她,一会儿回来告诉我地址,记住,不要靠太近。”
谭俊点头,飘出屋子,跟着朱嬷嬷离开。
香儿忐忑地道:“奴婢方才见包捕头带着人去了各院,应该很快就会到这里,奴婢不能在这儿逗留太久。”
陆笙听着感觉有些疑惑。
香儿喊这妇人夫人,难道,东方月初不是她生的?
还是说,东方老爷又续弦了?
还有,堂堂东方府的夫人,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那你快回去吧。”
妇人说罢,摆了摆手,淡声道:“抄小道回去,莫要让人发现你来过这儿。”
“是!”
香儿抿了抿唇,起身之后便离开了。
陆笙并没有跟着她离开,而是站在原地。
没一会儿,外边便传来了敲门声。
妇人脸色微冷,她拿起披风披在身上,然后大步出门去。
陆笙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咳咳——”
只见妇人开了门后,重嗑两声后,低声曼语地问:“各位官爷怎么来了?”
说罢,又掩唇轻咳了两声,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与方才,简直判若两样。
陆笙微微挑眉,只觉得这东方府的人甚是有趣。
一位衙役作揖,放低声音问:“打扰东方夫人了,小人想问,夫人今日可曾到过前院?”
“近日病又重了,怕病气染人,我连人都不敢放进来,如何敢去前院?”
东方夫人又咳了两声,慢吞吞得问:“可是前院出了什么事儿?”
那衙役道:“东方姑娘病了,疑似被人下咒,我们要过来查看一下,各院都已经查过了,就差夫人这里了。”
东方夫人犹豫片刻,颔首道:“既然你们要查,那就进来吧。”
衙役们闻言,整齐有序地进了门,将屋中上下都翻过之后,各个都摇头。
一个衙役对另一个衙役低声道:“屋里有针线,不过,和那细针不一样。”
那衙役点了点头,对东方夫人道:“打扰夫人了,我们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