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赶紧跑过来,说:“师祖,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老婆确实中毒了,到这里来找你,主要是这件事。你赶紧给看看,朵兰,快让你师祖给看一下脉。”
韩一方摆摆手,说:“兰儿,向你的老公打一拳。”朵兰迟疑了一下,对着陈鲁就是一拳。
陈鲁喝道:“我叫了你两声师祖,你却越发不尊重,你怎么不给她一把刀,让她谋杀亲夫多好!你这个没人性的……”
韩一方根本不理他,说:“这是刘一龙的灭蝗散。据我所知,他已经堵了北海眼,这是谁干的?”
陈鲁改口了,说:“师祖,我就是在说那个没人性的李慈……你说对了,确实是这个什么散,师祖赶紧想办法吧。”
韩一方摇摇头,说:“我问你们是谁干的,他有解药,只有他的解药才能去毒。你陈子诚不会连这个本事都没有吧?”
陈鲁骄傲地说:“有,当然有,我们这就去找她,把解药弄来。”
朵兰说:“师祖,没用的,这是刘一龙的毒药,他的解药在他儿子刘安的手上……”
“那就快去找他要啊,兰儿,我这里没办法,随你夫君快去吧。”
陈鲁说:“师祖你怎么也抢话?让我老婆把话讲完吧。”
“师祖,刘安也死了,已经堵了北海眼,解药已经没有可能了,师祖还是想一下其他办法吧。”
韩一方似乎很颓唐,半天没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只有百花散能解此毒,可是百花散已经绝迹,据说当初由女状元桂臣炼制而成,现在已经失传了。”
这又是几百年的无头官司,到哪里去找这个桂臣?陈鲁几乎绝望了。
韩一方说:“不过,你们也不用着急,这个毒对你们的身体没有什么危害,只是没有了功法而已,平时和好人一样。”
陈鲁放心了不少,说:“那对修仙会不会有影响?”
韩一方说:“如果是你,一定会有影响,对你夫人来说,没有什么关系。你尽管放心。”
这也是一怼,骂人不带脏字,在影射陈鲁还是一个凡夫俗子,在这里就不要谈天说地的了。陈鲁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拉起朵兰就要走。
韩一方说:“你们知道销金轩吗?”
陈鲁心里正烦,不假思索地说:“离我老人家远点,不想再理你。”
韩一方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揶揄道:“你这意思是在老婆面前保持形象呗,销金轩有什么?你的意思已经告诉我们你知道,而且非常清楚,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
陈鲁一时无言以对,朵兰有几分诧异,陈鲁理屈词不穷,从来没在嘴皮子上认输过。
陈鲁觉得韩一方的话里有话,他为自己刚才的鲁莽后悔,一句话不说看着韩一方。
韩一方说:“这么说,你承认了?”
陈鲁说:“我老人家什么都承认,你就说是怎么一回事吧,你就说我去找过那个头牌了也没关系。”
“那好吧,你总算聪明了一回,知道我要说什么。销金轩头牌的头牌。”
“婉儿!”朵兰失声喊道。
韩一方点点头,说:“她有可能知道在哪里能找到这个百花散,最起码她能知道桂臣在哪。”
陈鲁和朵兰郑重谢过师祖,韩一方说:“陈子诚这么郑重,我还真有点受不了。过来,我看一下你的脉。”
不由分说,把陈鲁拉过去,微闭双眼,过了一会儿,说:“子诚,你的肝疾还是没有去根,一旦有什么大事发生,脾气或者心疾都会勾起来,你要多注意,还有,平时不要和你媳妇儿分开。”
什么意思?形影不离吗?虽然是媳妇儿,两个人还没成亲,怎么能做到形影不离?
陈鲁不愿意多想,点点头,跪下去磕了一个头,韩一方又嘱咐他好好练习功法。
二人告辞,走出了小院,陈鲁说:“朵兰,我们去销金轩吧。”
朵兰摇摇头,说:“不行,今天我们哪也不去,就去绿波湖,和绿玉公主一起过节。而且我还有一个想法。”
陈鲁点点头,说:“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朵兰说:“我们完成哈烈的差事,该好好过日子了,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侍奉你,还得有几个姐妹一起侍奉,最起码也得一妻一妾吧。”
陈鲁听明白了,她想纳绿玉为妾。陈鲁很奇怪,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说到这里,既然说是一妻一妾,为什么又没说纳兰?
陈鲁说:“这事还是先放一放吧,我老人家还能活几天?就是你,我现在也在考虑。”
朵兰噗嗤一声笑了,说:“你考虑我干嘛?你是想把我休了吗?”
陈鲁摆摆手说:“不算是休了你,我们毕竟还没有成亲。”
朵兰说:“夫君,你真的糊涂了,我们的观音奴从哪来的?不说了,你的生活还和原来一样,由我安排。老爷,我们走吧。”
她故意地称呼一下老爷,这是妻子对老公的正式称呼,陈鲁一时没有了主意。两人拉着手向绿波湖奔来。
二人来到绿波湖空中,只见绿波湖烈火熊熊、浓烟滚滚,整个王宫和军营都在一片火海之中。
两人大惊失色,急速向那里冲去,陈鲁左手拍出“寰宇十方天步”七重,一阵大浪向他前面喷出,给二人闪出一条道路,但是宫殿已经烧塌了架子,不见了绿玉和她的侍女们。
陈鲁不理解,问道:“他们都是水族的,怎么还怕火呢?相生相克,水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