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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
“太子保重。”
“太子保重。”
“太子保重。”
“太子保重。”
别过四人,晁勇便往太子宫而来。
与扈三娘吃过午饭,晁勇便带了石勇和薛永直奔莫州而来。
因为东京到莫州将近千里,大梁的战马法连续奔驰千里,一人多马的话,沿途的粮草都不好解决。所以晁勇只带了两个亲兵,只要一路在驿馆不断的换马便可快速到达莫州。
早在梁山攻打高唐州时,击溃河北驰援的数州兵马,梁山兵马在河北便凶名赫赫。卢俊义大军和赵佶圣旨抵达后,各州府几乎是望风而降。
少数罪大恶极的官员知道降了也逃不过大梁刑罚,也没有勇气以一州之力对抗卢俊义大军,只能卷了钱财落跑。卢俊义一路北上,各州逃跑的官员比比皆是。
北京大名府则是在改朝换代消息泄『露』前,被王时雍赶到奉旨接任了北京留守。
原北京留守梁忠书刚刚收到兴仁府公文,说是梁山兵马过境,东京有险。梁忠书正考虑派多少兵马去勤王时,王时雍便带着圣旨到了。
王时雍也狡诈,听得梁忠书已经得知梁山兵马攻打东京,马上说朝廷早已探到梁山兵马动向。因此派他来接任北京留守,不须出兵勤王,只要紧守北京便好。
一众武将也觉得梁山贼寇是声东击西,毕竟以东京防御,就算有完备的攻城器械也不是短时间能攻下的,到时面临的便是各州勤王兵马的围攻。所以梁山兵马的目标很可能是北京或者南京,毕竟以梁山的兵力,普通州府也不用费这许多周折。
梁忠书也不曾想到皇宫会被晁勇控制,更不觉得梁山兵马可以打破东京,自然也就不怀疑圣旨是假的或者被胁迫写的,听得王时雍说他回京后有升迁便喜滋滋的把留守交出来了。不过他却是担心回京路上撞到梁山贼寇,想留在北京等待形势明朗。
王时雍却是怕梁忠书在北京坏事,当即催促梁忠书按照皇上旨意即刻上路。私底下则和梁忠书说北京更加危险一些,吓得梁忠书当即收拾了细软,带着家眷往西而去,准备绕路去东京,免得和梁山兵马撞个正着。
梁忠书一走。王时雍便开始拉拢城中军官,等到归顺大梁的圣旨传来时,王时雍已经拉拢了一些武将,在留守府布置了伏兵,招来城中武将宣旨,刚有武将提出异议。便被王时雍以抗旨为由斩了。其余武将本就觉得抗旨之事不可为,见状便也都在效忠大梁的文书上画押。如果说文官画押还可以说是奉旨而为,但是武将一旦画押,论以后局势如何,他们都法回头,因为这是把武将视为心腹大患的宋朝。
大名府成功改旗易帜。
卢俊义借着大军威势和赵佶圣旨。一路可说势如破竹,但是到的河间府时,却听得雄州知州挟众投了辽国。虽然辽国没有派兵驻扎,但是却『插』上了辽国旗帜,同时辽国通报已有使者准备南下,商谈两国边界诸事。
卢俊义也不好直接夺取雄州,只能驻兵莫州。上报朝廷,等待朝廷命令。
原来雄州知州为官贪滥,知道降了也是死路一条,逃又不甘心,便把城池献给了正在边境集结兵马的耶律大石,换取富贵。[
宣和年间,宋朝打定主意要联金灭辽,频繁派马植来往金国约定会盟之事。朝堂上争议很大,辽国也打探到宋朝要和金国结盟夺取燕云十六州的消息,只是力阻止。因此派了许多『奸』细在宋朝打探消息,免得被宋朝突然袭击。
因此大梁攻占东京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辽国,耶律大石没想到他还准备大力扶植的梁山兵马,居然这么快便攻占了东京。
耶律大石判断中原会大『乱』,有机可趁。马上禀告南院大王耶律淳,建议集结兵马从中取利。
耶律淳也觉得机会难得,便令耶律大石集结兵马,同时飞报辽国皇帝耶律延禧。耶律延禧此时却是在鸳鸯泺游猎,距离南京析津府五百里远近。
捺钵制度是辽国独特的政治制度,辽国设有五京,东京、西京、南京、中京、上京,但是辽国皇帝却是很少在五京,多半时间是在赶赴四季捺钵的路上。
契丹族建国之前便是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四时迁徙。建国后,也保持着这种生活习惯,不过却赋予了许多政治意义。
春捺钵、秋捺钵主要处理契丹族与所属其他民族的关系,夏捺钵、冬捺钵则主要召开北、南臣僚会议。
辽国境内马背上的民族很多,最难统治的也就是这些剽悍的民族。四时捺钵,跟着水草迁移,可以让辽国皇帝更加了解这些民族,更好的处理各民族的关系,同时也让辽国皇帝保持先祖的武勇,因为处理完政事后,便是游猎,秋季猎杀的便是熊、虎等猛兽。
可惜耶律延禧做了皇帝以后,便完全忘了捺钵制度的政治意义,改为了纯粹的四季游猎。约见各部首领处理部落关系,也成了勒索各部,各部首领朝见必须要准备丰厚的礼物。
各部首领更是被他当做取乐的对象,天庆二年,春捺钵时,耶律延禧召集附近的女真部落首领,酒宴中命令各部首领给他献舞,完颜阿骨打觉得这是对他的羞辱,当场便拒绝了耶律延禧。
若是耶律延禧当场斩杀了完颜阿骨打,或许也就不会有金国了,但是耶律延禧故作大方的把完颜阿骨打放了。
完颜阿骨打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