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却要显示他武勇,又追了一截,才看到单廷圭阵前兵马手中东西,赶忙拨马要回。【全文字阅读】
单廷圭麾下士卒见杨志要逃,却都抢前几步,扔出手中挠钩。
杨志奋力拨打,但还是被一只挠钩钩住,拖下马来,接着众人一拥而上绑回阵去了。
魏定国见单廷圭已经建功,也不甘寂寞,一挥手,身后兵马便闪出几条路来,阵后火兵把车子都了出来。
晁勇这时才看清车子上装的是芦苇等引火之物。[
火车到阵前,火兵便把火车点燃,后面火兵也都把背上铁葫芦解下来点燃,铁葫芦顿时喷出几尺火焰来。
魏定国一声令下,火兵便着火车冲来,火车间隙也都是拿着铁葫芦的火兵。
晁勇看了,忙喊道:“他们火力不能持久,全军保持阵势撤退,等到火燃尽了,再回身杀敌。敢冲乱阵势者,杀赦。”
梁山兵马早已被魏定国火兵惊了胆魄,听到晁勇下令撤退,马上转身往后逃。不过严格的梁山军规,还是让他们保持阵势后退。
晁勇等几个头领也没冲开阵当先逃跑,而是跟在最后撤退。
魏定国看梁山兵马阵势整齐的后退,不由愣了。他的火兵最大作用便是冲散对方阵势,趁对方惊慌失措时杀伤敌人。
两军本来便隔着里余,魏定国阵脚刚动,晁勇便果断下令撤兵。
因此凌州兵马一时却是追不上梁山兵马,追了一截,魏定国看火车上面的芦苇已经快要燃尽,而梁山兵马阵势却只是略蝘伊艘恍,也不敢再去追,赶寐令火兵把火车堆积起来,兵马后撤
晁勇看到凌州兵马后退,便也下令全军停止撤退,准备反击。
不过魏定国撤退时却把火车堆成一排。此时火车还未全部熄灭,若是绕过火车追击,阵势难免打乱,因此晁勇也只能等火车熄灭。
芦苇燃烧虽然较快,但等火车熄灭之时,凌州兵马已经再次结阵,不过魏定国的火兵是变成普通步兵了。
“勇哥儿,西边又有兵马来了。”
晁勇扭头看去。只见西边又尘土大起,赶忙下令道:“全军冲锋,务要在大名府官兵抵达时击溃凌州兵马,救回杨志。”
“杀啊”
晁勇将令一下,梁山兵马便如猛虎下山一般扑向凌州兵马。
单廷圭和魏定国兵马都算是特殊兵种,精通水火,平日操练也都集中在水火上,陆上作战便稍逊一筹了。
只是梁山兵马冲锋的气势,便让凌州兵马望而生畏。
宋朝军队本来十之七八都是弓箭手,但单廷圭兵马却是以水取胜。除了腰刀便是挠钩,既可以埋伏拿人。也可以在水上钩住一些船只,抢上去接战。而魏定国兵马更是以火烧破阵,兵马用的也都是腰刀。
兵马都没配备弓箭,原地防守已经没了意义。[
二人看梁山兵马呼啸而来,气势越来越强,互视一眼,便也领兵冲锋。
不过片刻。两军便撞在一起。
一个照面,强弱立判,严格选拔出的梁山正军对上被拔了爪牙一般的水火兵。几乎是摧枯拉朽一般便杀入凌州兵马阵中。
晁勇却是盯着阵后几个押着杨志的兵丁,一马当先冲入凌州兵马阵中。
几个黑衣黑甲的军士看晁勇突入阵中,撞飞好几个同袍,便一起扔出挠钩,准备把晁勇拖下马来。
晁勇看几个挠钩破空而来,却没去拨打,而是手臂连抓,便把几个挠钩后面的绳子都抓在手里。
几个水兵看晁勇抓住挠钩,赶忙一起用力想把晁勇扯下马来。
“起”
晁勇暴喝一声,抓住绳子便用力一甩。
“啊”
“啊”
几个水兵只觉挠钩绳子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便离地而起,在空中飞了一丈多远,才砸了下去。
旁边兵马顿时被砸的摔倒一片,单廷圭麾下兵马见晁勇有如此勇力,顿时都不敢再用挠钩。
用腰刀却又还没冲到跟前,便被晁勇手中铁棒扫飞。
一时间,晁勇马过之处,单廷圭麾下兵马反而潮水一般向两边退去,让晁勇更加快速的破阵而出。
阵后押着杨志的几个军士见晁勇势不可挡的冲来,也知道杨志是烫手山芋,丢下杨志便四散而逃。
晁勇打马到的跟前,拔出佩剑,挑断杨志身上绳索。
“多谢勇哥儿相救”
杨志老脸通红的道声谢,便抢了把兵器冲向凌州兵马。
梁山兵马本就是凌州兵马的二倍,战斗力的差距也很大,除了开战便落跑的少数人,大多数此时已被分割成几块砍杀。
单廷圭和魏定国则被鲁智深和杨志分别迎住。
单廷圭武艺本就不及鲁智深,看到自己辛苦练得圣水兵被砍瓜切菜的屠杀,更是心疼不已,这一走神,更是不堪。[
勉强斗了十几合,便被鲁智深一禅杖扫下马,被梁山兵马捉了。
鲁智深看花荣一时拿不下魏定国,西边马蹄声已经大作,也顾不得江湖规矩,上去便是一禅杖。
魏定国正和花荣斗得正酣,不妨鲁智深突然上来便是一禅杖,赶忙舞起钢刀来挡,怎敌得住鲁智深神力,顿时被扫下马去。
晁勇见已捉了单廷圭和魏定国,便大喝道:“驱赶凌州兵马去西边。”
众人会意,便放开西边缺口,只是在其他三面狠杀。
凌州兵马早已被杀的落了胆,看到有缺口出来,毫不犹豫的便往西边逃去。
天王李成原本领大军一路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