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红门是什么门?”
吴邪对吴三省嘴里蹦出的新名词,表现得非常好奇,在他印象里三叔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严肃过。
“吴邪,咱们家的历史你也知道,你爷爷是老九门出身,而这老九门有分为上三门、平三门、下三门,红门在上三门中排行第二!”
吴三省一脸郑重地说道。
“三叔你怎么知道他是红门中人,我就没看出来?”吴邪万万没想到这个跳天桥的人竟然是曾经辉煌一时的老九门中人。
吴三省指着宁辰的右手食指说道:“你看他手上戴的,那不是戒指而是顶针!
那顶针上面有一朵鲜红的杜鹃花,这就是红家人的标志,说起来我也好多年没见过红家人了。”
“三叔,那怎么办啊?”
吴邪这时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了,今天这事恐怕不好过去,希望这个红家人不要太难缠。
吴三省摇了摇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已至此我们只能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吴邪和吴三省在一边小声嘀咕着,然而床上的宁辰早就醒了过来,以他超人的听力,吴三省和吴邪之间的对话自然被其听了个全。
“娘的,刚到这个世界就被撞了,肇事的还是铁三角中的天真无邪,真是巧了,要不是看在你把我送到医院的份上我非讹得你连裤子都穿不起!”
宁辰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于是装模作样的张了张嘴,发出一阵微弱的声音!
“哎,三叔,你看他都能说话了,还是赶紧说明白情况吧,不然我真成肇事的了。”
吴邪冲吴三省说完走到宁辰身边,“小哥,还是我,真不是我故意撞的你,你还记得自己当时怎么从桥上摔下来的吗?”
宁辰眼色迷离用微不可察的声音道:“是你撞得我啊?哎呦!我这胳膊肘…我这大腿根…我这腰间盘…”
“都疼啊!”吴邪慌了。
“都不疼!就…就…是脑袋有点晕,对了,你…知道我…我是谁吗?”宁辰一脸茫然地问道。
吴邪:“……”
“我上哪知道你是谁啊,不是吧,你叫自己叫啥都不知道?那我岂不是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了?”
吴邪一脸震惊地说道。
这时候宁辰似乎太累了也不说话,吴邪只能将目光投在吴三省身上,这事还得他做主。
吴三省的双眼紧盯着宁辰,半响,他看不出宁辰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一切都很自然。
叹了一口气,吴三省才终于说道:“反正钱都拿了,也不在乎再多拿一点。
他要是真失忆了,出院后只能先给他找个地方安置下来,剩下的事咱们就管不了了,做到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总不能还要养他一辈子吧?”
吴邪点头,“我听三叔的。”
三天后,经过院方再三的确认后,宁辰可以出院了,这个病人的恢复速度简直可怕。
断裂的骨头被接好仅仅两天之后,宁辰就能下地走路,一开始医生都吓了一大跳,后来又是一顿检查,竟然发现很正常?
有没有搞错,一个严重车祸病人,入院治疗三天就出院了?可是这失忆还没治好呢。
然而医生告诉吴邪,宁辰的情况,已经很清楚,外伤已经没事了,头部受的伤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医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在这待着也是浪费钱还不如早日出院。
也就是这个年代医生大都是好人,放在主世界,感冒发烧去个医院都快要脱一层皮了,各种高昂的检查费、治疗费、药费,让人头皮发麻都!
“三叔,现在咋办?我家你知道,没办法安置这么大一个活人!”吴邪瞅着吴三省说道。
吴三省无奈道:“你这小王八蛋,真是能给我找事干,这两天他就先放我家吧,我还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做,等事情办完了再处理他。”
吴邪好奇道:“三叔,啥事啊?”
吴三省笑骂道:“你着个屁急啊,到时候就知道了,你赶紧领着那小子跟我上车。”
……
吴三省家。
宁辰轻而易举的混进了吴三省家,算一算时间,吴邪竟然才刚刚走进吴三省设计的局,现在的吴邪,在宁辰看来实在是太小白了。
不过就冲着他身上的这股天真劲,宁辰觉得没什么比隐藏在这叔侄二人身边更有意思的事了,怎么说呢,破有一种坐看天下风云动的意思。
“三叔,你之前说过帛书是地图,现在能好好说一下了吗,是哪里的地图有什么宝贝吗?”
这两天吴三省和吴邪都忙的一批,现在总算有时间讨论一下大金牙的那份战国帛书了。
吴三省则看了看宁辰,欲言又止,吴邪蛮不在乎地说道,“三叔,他都失忆了什么都听不懂,不用避他。”
“你个臭小子,我是防患于未然,”吴三省正说着忽然想到宁辰手上的顶针,那可是红家信物,反正这次计划就是个局,要是能借此探一探宁辰的真面目,倒也未尝不可!
于是吴三省话锋一转直接说道:“这叫八阵书图又叫藏画文,就是把一个地方详细的地理位置用特殊文法写出来,
它看起来是一堆毫无意义的文字,其实里面的信息非常丰富,是古时候行兵作战的时候用的一种密码。
你年纪轻轻的哪有我这么多阅历,看不出来很正常,不过你这次运气还真是好,这份帛书不仅是地图,还是一座墓的地图!”
“一座墓?”吴邪眼睛一亮。
吴三省手指敲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