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一哽,听着脚步声是渐渐靠了过来,她埋头狡黠一笑,在紫衫男怔愣的目光中用力的抱住了紫衫男。
她现在可是一身男儿装扮,眼前的人看着身份也不一般,想来,若是在他的身上冠上一个男男之好,一定会很有趣吧。
紫衫男看着花荫紧紧的将头颅埋他的怀里,整个人就像是八爪鱼一般的覆在他的身上顿时,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诧异。
这个世间上还有这样的女子?他可是从未见过的。啊
“你,你要做什么!”半响,他才是哽出了一句话。
花荫哪儿是会给他解释的,扯着喉咙大声的冲着远处吼道,“公子不要啊,不要离开我啊,我们都这么多年了,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你怎么能因为奴家是男人就抛弃奴家,再怎么说,奴家的身子也只是跟过你一个人的啊!”
紫衫男身子一抖,面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安炀暴怒的声音蹿出,接着幽静的樱花树下出现了一大群人。
紫衫男子双目一怔,身子倒是忘了动弹。
这还是他此生第一次被人给摆了一道,而且,那摆了他一道的人还是个女人!
花荫笑,可笑容却是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她的后领忽然被人拽住了。
那人的力道很是粗鲁!
“痛!”花荫痛呼一声,很是识相的放开了紫衫男子。
待艰难的回头对上了安炀质问的眼神之时,她整个人都是火了!
这小子,总是这样!
“你娘的,放手!”她反手扯住安炀的手,正要发火,眼角却是不经意的瞟到了一袭白袍衣角。
顿时,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僵持住了。
是他吗?是那个白衣谪仙吗?他回来了吗?
今天来的都是各地的春宫大师,应该会有他的影子吧。
再细细的一看,在对上了那白衫男子的脸颊之时,她有些失望。
那人,不是他!
安炀放开了花荫的衣领,顺手操起一根木棍就往那紫衫男人的扔去。
“安少,万万不可,那可是尤国国师啊。”声音很急促,是竹苑的主人秋先生,天下第一春宫师。
安炀一愣,不曾料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威震已久的尤国国师,手里的木棍已经是扔出去了。
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紫衫男子微微侧身,就将那木棍给躲开了去。
花荫愣神之间,紫衫男子已经闪身到了她的跟前。
“怎么了?方才,可是你在非礼我?”就如同方才她被掉在树上的时候那般,他抵在她的耳旁哈气。
花荫还想着那身白袍男子,这下,紫衫男子忽然靠近,也是有些猝不及防。
“我们走!”安炀双眼一瞪,拽住花荫的手大步的向着竹苑大门的方向走去。
紫衫男子唇角微勾,对着安炀和花荫的背影道,“我叫紫墨,尤国国师,你且记得。”
安炀的步子顿了顿,拽着花荫的手紧了紧。
“七少,你这是?”秋先生想要让安炀留下来。
安炀冷哼一声,冲秋先生挥了挥手,径直离开。
花荫被安炀拉扯着也不拒绝,心里则是兀自的盘思着问题。
幸好不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她不想要他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就如同,当初,她穿错身子的时候,他看到了她最狼狈的一面那般。
而且,那次,是他在画**,而她是**中的女主角!
待出了亭院,花荫摔开了安炀的手,火气瞬间上涌,“刚刚扯我后领干嘛,娘的,不知道那样会痛?”
即便花荫不提,安炀也是没好气的。
勾唇,他冷嘲道,“刚刚不是还和人眉眼互动,还说明身子都是别人的了,现在,怎么着,正经了?”
花荫知道安炀的性子,他就是这样的,只要不惹到他,他就一定不会毒舌。
可,她不知道她此番是哪儿惹到他了,不愿意和他多费口舌,她瞪了他一眼,径直离开。
安炀看着她的背影,想着方才她竟像猫一般躲在那男人的怀里,他的心里就有些气恼了。
他从小到大,便是没有遇到过什么事儿不顺心的。
在安侯府,他要什么,也定然是有人殷勤的帮他拿来,可是,对于花荫,他就有些无力了。
他从小便是和花荫一起长大,自然也是对着花荫生存的环境清楚的很。
但是,他此番看着花荫和别的男人靠的那么近,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小荫,去我家吧。”他上前几步,忽然拽住了她的手。
花荫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方走。
这小子,脾气收了?可她还有着气!
“喂。”安炀再次拉住了花荫的手,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措的看着花荫。
花荫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很是僵硬的冲他笑了笑,伸手就去拽他的手。
“呵呵,你,还是自个儿回去吧,我娘还等着我。”貌似,在走的时候,娘是要让她登台来着。
安炀望着花荫,见她转身离开,愣住了。
以往,花荫再是和他戏耍也没见着像是今天这般直接无视了他!
迈步,他跟着花荫走了上去。
花荫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自然的,也是知晓安炀赶了上来。
不想和他聒噪,她跨的步子越加急促。
安炀不甘心,紧追在她的身后。
,还没踏进门,花娘已经出现在了门前。
看着花荫回来了,花娘很是急促的迎了上来,急道,“你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