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花荫的话语还没说完,白玉已经猛烈的打断了她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嘶吼,明显,此时对于他而言,已经是一个如同死一般痛苦的感觉!
花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手忙脚乱了起来,她四处张望着,就是没有看见一个东西可以将人弄晕, 最后,她竟从船舱中挑中了一个矮凳,直接向着白玉的额头上砸了去。
只听的‘砰’的一声巨响。白玉的额头上顿时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流,接着,又是一个‘砰’的巨响。白玉的后脑勺重重的撞在了船板上,将花荫吓的一阵失神。
天,这个撞法,他不会变长傻子吧?
花荫手忙脚乱的蹲在了他的面前,手向着白玉神了出去。又收回来,她咬着牙,不知道要不要将他脸上的面具给弄来,她记得,他说过,只有看见过他的摸样。就必须做她的女人,她根本不认识他,而且。江湖她也厌倦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所以,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在想了很久之后,她终于是忍受不了最后要嫁给他的悲惨结局。直接无视掉了他额头上的伤疤,退而将他的头扶了起来。探头去查看他额头之上的伤口。
在看到他额头之上的伤口之时,顿时,她是冷抽了一口气,天,这是摔的有多重,竟然连后面都给弄出了个大包,幸好并没有出血什么的,老天爷,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就希望一件事儿了,那就是他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变成一个傻子!
她可不是担心他的死活什么的,她只想着,要是他成了一个傻子,那她该如何走出这个湖泊,这个一望无际的湖泊看似平静,但她深深的知道暴风雨来领之前都是平静的这个道理,所以,她更加害怕她走不出这个湖泊。
现在当如何?包扎伤口,对,包扎伤口,她先前好似瞟到了船舱之内有着医药箱!她想到这点,起身,一阵风的向着里面奔了去,果然,她看的没错,确实让她发现了医药箱,她抱着医药箱又是一阵的狂奔,直接跑到了白玉的面前,蹲下身子,将他头轻轻的搬放在了她的腿弯处,又轻轻的去拿医药箱中的疗伤之药。
她向来没个轻重,可是,鉴于先前她将他弄伤成了那个样子,心里还是有着愧疚,不,更或者是说心虚,所以,这时候,她在这一心理状态的趋势下,她手上的力道是轻之又轻,生怕又让他给痛醒了。
在擦好了药之后,她确定没有什么忽视的地方之后,又用纱布将她的后脑勺沿着面部的面具给绑在了一起,心里又是一阵庆幸,幸好只是一个包,虽然那包红肿起来的样子确实很可怕,可怎么说也总比撞出个血窟窿的好。
满意了自己的作为,她抬头平视着他的面颊给望了过去,当看到他的面具之上滑稽的绑着一个蝴蝶结之后,她差点没给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看,天,她刚才只忙着给他弄伤口,竟然还未注意,原本,她已经习惯性的在他的头上绑了一个蝴蝶结,这个蝴蝶结陪在白玉的面具之上,真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她忍着笑,一阵难受,最后想着方正他都没有意识,就算她笑了出来,他也是不知道的,故而明目张胆的笑了出来,待笑够了,她方才眯着眼睛为自己顺气。
恩,不错,堪称杰作!
眉目骄傲的一挺,却在注意道他额头上的伤口之时给愣住了,对了,她并未照顾到他额头之上的伤口,可是......,他先前不是明明说好了么,他说,要是她看见了他的摸样,他还不得逼良为娼,不,是逼婚。
所以,她才不会傻到为了替他弄伤口,就去揭他的面具,看着那个大大的蝴蝶结,她打了一个响指,欢愉的想着为了避免风险他额头上的伤口就等着他醒来之后自己给上药。
恩,不错。越想,她越加的赞赏。
起身,她拖着他重重的身子往船舱里走去,现在,天色暗沉下去,总呆在外面也不好,那湖风是越来越大了,要是得了风寒,那就不好了。
当她跌跌撞撞的将他的身子给扶起来之后,她整个人都是郁闷了,她这是着了什么孽,先前,慕容真因为伤口。她负责搬运慕容真的身体那么多天,现在,又碰上了这么一个白玉。
她暗暗的想着,这是因为愧疚,对,她把脑袋给他弄成这个样子了,所以,她搬运他的身体,以此作为道歉。
等他醒来知晓了她的所作所为之后,要是在她的面前兴师问罪。她也有理由和他争辩不是?
暗暗的想着,她已经将他扶进了船舱,这身子。还真是重?原本,她看着他一身的单薄袍子,那瘦弱的身子好似还驾驭不了这身袍子了,不想,他身上的肉确实该有的一分都没有。
这人还真是不能光用眼睛去测量。还要用感触......呸,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越加的下流了,竟然联想道了那么多不该有的,比如,要是白玉脱了身上的衣服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又比如,要是白玉这身子是不是.......处男........
她想,她真是越加的下流了。难道,是因为和那女魔头木琳琅接触了几日的缘由?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性,她急忙摇头,不会的,她和那女魔头才相处几日啊。怎么可能如同那人一般,再说了。她也只是想想罢了,还并未用在实践操作之上,想木琳琅那种动不动就靠着和男人行男女之乐以此来换回功力的事儿,她想想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