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安安静静的呆在她的身旁,他告诉她,他希望她安安生生的,可谁知,她还是让他发现了她在偷偷地学他的剑术,甚至于在偷窥着他的秘籍,后来,他一怒之下,将她关了整整十天,他以为,他的心还是可以那么的狠,可以将他关的更加的久一点,可是,他还是预计错了。
当他去看她的时候,牢里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应着消失的,还有他的秘籍。
当时,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一片空白之余,他开始愤怒,他喝令所有的人去帮忙将她寻回来,当然是打着她将他的秘籍给偷走的名义,可后来,慢慢的,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了踪迹,他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那所谓的,他在乎的,从始至终,也不过是她是否在他的面前罢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困惑,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他想不明白,索性他就不去想,至少,现在有一点儿很让他高兴,那就是,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了,虽然,脸被人毁了,可他还是觉得开心,只要她在他的身边,那就好,那就好!
霍水从长久的沉思当中回过了神来,他缓缓的退开了房门,见房屋内,花荫依旧是稳稳的睡在床榻之上,他愣了愣神,终究是缓缓的踱着步子,向着花荫走了过去 ,她睡着了,这种感觉真好。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霍水竟觉得心里难得的平静了很多,缓缓的在她的身旁坐下,霍水的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
他觉得,此时的他还是那么的喜欢安静的她,这样的她让他感觉好把握。好控制,正要伸手去替她顺头发,不想,她却是醒了过来,他原本伸出的手微微顿住,很是尴尬的看着醒来的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让她看见他关心她的画面,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过诡异,让他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花荫看着他,脑海里忽然想到了慕容真。她知道,现在让霍水放她和慕容真离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她没有那么傻的去抱有期望,他更是没有那么傻的符合着她脑海里的希望而为!
霍水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以为自己是自然方才的动作别她给看了去,心里莫名的有些些许的慌张,可不想。她却是淡淡的看着他,猝不及防的开口,“有吃的吗?我饿了?”
霍水确实被惊诧的不小,想来他想过了她醒来之后所有可能说过的话语,比如,让他放她和慕容真离开。再不如反复的给他强调她不是他的千彤之类的,但他从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就这么淡淡的对她说她饿了。这样对比起来,果然还是这样的她还要可爱很多。
“我让小胡子马上去准备。”霍水的面上布满了幸喜,在花荫诧异的目光中,他已经迈着大步子离开了,花荫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霍水消失的方向,目光陷入了沉思当中。
她知道。慕容真被虐待成了那个样子,应该是要吃些东西补补的,不管如何,先要调理好身子再想着离开,不然,就这样耗下去,她害怕慕容真会坚持不下去的。
霍水想着今早花荫也只是喝了一碗粥,便让小胡子做了好些菜色,这些菜色放在这寨子可以堪比宫廷盛宴了,所以,将小胡子惊的不轻,惊讶是惊讶,在办事效率上,小胡子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的,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将霍水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小胡子讨好的冲着霍水笑着,原本以为霍水会夸奖他几句,不曾想,霍水的神色却是忽然的沉了下去,小胡子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后来,在看见餐桌上还坐着那慕容真的时候,他顿时整个人都是反应了过来,原来,是因为他!
小胡子见着时机不好,找了个机会给溜走了,顿是饭桌上就只剩下了慕容真和花荫。
花荫替慕容真夹菜,慕容真本是想要推脱,可又推脱不开,最后,只得接受。霍水看着花荫对慕容真的好,心里暗暗的冒着火,可又没地方消火,只是摆了一张臭脸出来。
可就算是臭脸也没什么用,因为,花荫和慕容真根本就不往他那儿看去,让他好生的郁闷,他这根本就是在折腾自己!
忽的,他灵机一动,笑道,“千彤,义父有个事儿给你说说。”
“我不你的千彤。”花荫瞟了霍水一眼。
这次是霍水先低头,他用手挡在了花荫的面前,比划了一个服输的动作,继而开口,“好好,那我就开门见上的说,我们这山头有着一个寡妇,他看上了慕容真,义父想成了那寡妇的好事儿。”
花荫看了看慕容真,慕容真也看花荫,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花荫,“寨主,那寡妇看上了真真,和真真又有什么关系?莫不是寨主你和那寡妇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情?”
花荫那猜测的目光让霍水一个机灵的意识到了先前那提议并不是一个好计划,待他反应了过来,连忙摇头,“我和那寡妇能有什么交情。”
话说完,霍水蹙了蹙眉头,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他好似太过在意花荫的看法了,那种在意带着一种恐惧,害怕她真的将他想成是那样的人!
花荫倒是不在意他的异常,只是转开头去,继续帮慕容真布菜。
慕容真看着花荫,心里一阵一阵的暖意,对于花荫他越加的愧疚,从花荫的身上,他根本没有看到一处是属于木琳琅你那个女魔头该有的特质,花荫和木林琳琅不同,花荫是一个好姑娘!
这番暗暗的想着,一旁的霍水却又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