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账?他顶多对这个儿子失望一阵子。你不知道他,那日在长安,我俩对饮,他说历史始终是向前的,这历史就像火车一样,没有人能够挡在它的前面!”
“他说终究有一天国家不会有至高无上的皇权存在,但一定会有更完善的律法来规范所有人的行为。”
“那时候我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他似乎又说中了,而这其实正是他所需要的。”
“那晚他说他也要离开大夏,因为得让大夏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他这一跑转眼就是两年过去了,大夏在燕熙文他们的带领下还真适应了没有他的日子,而今弄出了这一出,反倒是促进了大夏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薛雨焉将孩子递给了身边的一个老嬷嬷,捋了捋头发,问道:“心动了?”
樊天宁摇了摇头:“他想赋闲当个小地主,我也想赋闲当个小散人,不过昨儿个收到了枯蝉寄来的一封信,我倒是很想去他所建立的大樊国去看看。”
薛雨焉眉间微蹙:“当官?”
“不,去化解一下枯蝉和傅小官之间的恩怨……若是大樊国也能够和大夏建交,这对于两个国家都是有好处的。”
“……何时动身?”
“等春暖花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