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之上,虎头在那吧啦吧啦的说,其他人自然在听。
在虎头说话的其间白玉川还插嘴了的,只是他也只是才说了一句就被商震勒令把嘴闭上了。
虎头眼见着商震回来了那腰杆子自然也就硬了。
他在说什么?他当然是在说喜糖和白玉川之间发生的那点事儿。
这事儿可是需要商震给“断官司”的,要不你说一共他们就这么两个半人还都闹得不愉快,你说那瀛人又该怎么打?
在众人,就包括那扎看来,这回白玉川确实是讨厌了。
虽然在黑暗之中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可是却也能想到商震肯定是要训白玉川的。
谁料商震等虎头说完了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屁大儿的事,那还有生死重要啊?
不就说是那个傅青叶看了喜糖媳妇吗?那人长的脸不就是让人看的?
咱们这就下山去那个下洼镇找他们不就完了吗?我媳妇不也在那儿呢,我还不放心呢。行了准备下山吧!”
“啊?”虎头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说道,“这就完了?”
“那这不就完了还能咋滴?”商震说道。
“你还没——”虎头把话说了一半不说了。
“哦。”黑暗之中商震点头了,“我知道了,我还没有说白玉川呢,是吧?”商震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
其实商震又怎么可能忘了说白玉川,他也只是在措词怎么能把这点事儿大事化小罢了。
“我说白玉川,你在哪呢?”商震转脸找白玉川,可是再找那哪都是黢黑的他也看不到白玉川。
“你管我在哪呢?”黑暗之中白玉川应道。
可是他那话里听着就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白玉川和喜糖闹到现在那也后悔了,更何况现在商震又回来了。
“我说白玉川哪,你也是有媳妇的人了,你的嘴能不能不这么碎?”商震真的开始训白玉川了,“你说以后要是那扎再给你生个儿子,你再有了儿媳妇,就你这当公爹的天天叨叨叨、叨叨叨的,那得多烦人!
到时候你儿媳妇再到处讲究你去,说我那个公爹啊,你说一个老头子长的那么白有啥用?想当年我家老太太怎么就会相中他,找了这么个碎嘴子呢!”
至少在商震他们这些人里很少有人见到商震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并且,谁也没有想到商震训白玉川却是弄出这么套磕儿来!
黑暗之中,没有人吭声,可过了片刻虎头憋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虎头这一笑,小马驹和武直跟着就也笑了。
而商震其时也是顺嘴瞎白唬的。
他心道自己这是咋训人呢?
白玉川跟那扎现在连孩子都没有呢,自己咋就把人家儿媳妇先给搬出来了呢?
说完了他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远,便也嘿嘿的笑了。
而他这一笑,最后喜糖白玉川那扎就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时之间,虽然说山顶上还一片黑暗仿佛天亮了一般,那气氛就再也不压抑了。
既然大家都笑了,这事也就算是揭过了。
自而这时一揭过,那么就涉及怎么下山了。
商震是从这座小山的北坡爬上来的。
要说爬这座小山会拦住别人,却拦不住他。
白天的时候商震在看这座小山时就已经看过那北坡儿了,虽然很陡可对于他来讲那还是有攀援之物的。
什么叫攀援之物?
别说那长在山壁上的灌木了,就是山壁上有个棱角,他拿手指头勾着就能把身体腾挪上来。
不过话是这么说,商震爬上来时也因为看不到那也是摸索了好半天的。
当然了,这是在黑夜里,如果在白天于商震来讲那绝谈不上什么难度的。
后世那不有一项运动叫攀岩吗?要是论起攀岩来,商震那绝对能算得上鼻祖!
只是商震能攀上来可是你让他再爬下去他却也不能了,上山容易下山难那可不是虚的。
所以商震的办法就是带着大家从那较缓的南坡下去。
不管有什么难度他们总是要下山的。
山上没有吃喝这叫内无粮草,而山下谁又知道傅青叶能不能给他们弄来援兵?就就叫外无援兵了。
那他们不乘黑夜从小山上下去还在这里靠什么?那要是再靠到明天他们就更不可能冲下去了。
商震开始讲自己的行动方案了,他讲的很细:“下山时不用着急,我在前面探路都慢慢走。
等快到山底下时,我用弹弓往远处射石子弄出动静来,让瀛人乱起来,然后咱们就各自下山。
各自下山懂不?谁也不用管谁也不要互相跟着!
夜太黑根本也也分不出敌我来,不管是跟上了瀛人,还是瀛人跟上了你,那都是麻烦!
然后所有人到平地后就都往西面的那片树林那里走,那里应当已经没有瀛人了,咱们在那里会合。
往西面走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自己前后的人。
不要说咱们的汉语联系,谁敢保证就不是瀛人跟着咱们走了?
为了防止分不清敌我,到树林子里那里用学夜猫子的叫互相招呼。”
关于夜猫子怎么叫?商震还特意教了那几个人一下。
从商震的角度来讲,他所学的叫声还真的就是这东南沿海的夜猫子叫声。
而他原本所在的西北地区那夜猫子还真就不是这样婶儿叫的。
为此,在头一回听到这里的夜猫子叫商震还奇怪呢,那为啥两个地方的夜猫子的叫声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