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要做啥?”喜糖有些吃惊的说道。
可是他也只是才把这句话问完,接着却又急问道:“那个死人在哪?”
要不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呢,经武直那么一提醒喜糖才想到,那可不是咋滴,刚刚在那片草地中穿行的除了商震那又能有谁?
商震本事高,在打瀛人的时候虽然也会和他们打配合,但是象头独狼似的一个人出去活动那都是经常的,对此喜糖都是见怪不怪了。
虽然刚刚那草地中的影子也是绿影子,但喜糖也能猜到那应当是商震做伪装了。
可是现在商震却躲进了草地里那他能做什么?莫非商震要射姬花?
当这个念头从喜糖脑海里跳出来的时候他马上就确认了。
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喜糖当然也记得姬花。
商震有什么事儿又怎么可能会瞒着他?就是喜糖现在也知道丑女和姬花那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呢,当然也知道这回上岸的这拨瀛人中就有姬花。
他既然想到了商震要用箭射姬花,那顺理成章的也就猜到了商震的意图。
而此时面对着眼前情形能猜出来的商震意图的又岂止是喜糖,白玉川跟着就也猜出来了。
“这个家伙,他是要用那个死人当诱饵射姬花啊!
对了,那个死人在哪呢?”白玉川也问。
实在是这一带的地形太接近,对于象喜糖白玉川他们这样的外来户来讲又怎么可能认出来?
那周围都是不高的山包或者蒿草,他们先前往下扔瀛人的尸体啊脑袋啥的也记着呢,可记着记着就记糊涂了!
所以,无论是喜糖还是白玉川都能猜到商震既然要这么干,那商震肯定是知道那具尸体是在哪的。
在别的地点商震肯定是找不到机会,所以才冒险到这里藏匿的。
这里现在是一片开阔地,只要是姬花出来商震就既能看到也能有足够近的距离,然后才好射箭嘛!
可是商震这么做无疑是极其危险的。
试想,不管他离那具尸体有多远,只要他射了箭瀛人就会发现他。
而这回瀛人又是格外的多,不管商震是否能够射死那个姬花,那想从上千的瀛人的追杀下逃出来,这个难度那可绝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白玉川也需要把下面的情况搞得细一点好尽可能的接应商震啊!
可是此时喜糖也问了,白玉川也问了,他们并没有听到武直的回音。
他们两个再看武直时,就见武直正紧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不过,他们却也能看出来,此时武直的那两个眼睛那也是在放着某种光的!
这家伙和正常男人可不大一样,他不是喜欢上了板凳吧?白玉川很是恶寒的就想。
要说也不怪白玉川这么想,实在是他比在场所有人都见多识广!
汉人的文化说博大那叫褒义的,可在白玉川看来那叫博杂!
这正常来讲男人都是喜欢女人的。
要说女人喜欢女人的,白玉川没听说过,可是这男人喜欢男人的他可是知道。
在汉人文化里那叫“男风”,那有些有着怪僻的有钱人偏偏就喜欢玩弄长相清秀漂亮的小男孩或者少年,那小男孩就被叫作“孪童”。
必须得承认,白玉川那长的就是很帅气的,他在少年的时候那长得也是清秀无比的!
最早他也是良家少年,可结果就被人贩子给盯上了,最后他却是被他当贼的师父给救了出来,从此他才入了贼道的。
你说就以他那乱七八糟的阅历见到武直看着商震藏身的那片草地眼睛直放光,这能引起他的联想来那是是很正常的事情!
“内个大姑娘,问你话呢!”这时喜糖再次说话了。
“啊,啊。”这时眼睛放光的武直才反应了过来。
而这时白玉川再看武直的那慌张的小表情那就跟有着心虚的小心思被戳破了似的!
哎呀,这事儿好玩啊!我得先看看热闹,有机会再提醒一下商板凳!
白玉川正想着呢,武直便回话了:“那个死人在那儿呢!”
武直把手指向了斜前方:“就在那那片高蒿子和矮蒿子中间呢。
那里有一个小斜坡,咱们这头看不着,不过瀛人从那头过来却是能看着的。”
武直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具死尸在哪呢!
“大姑娘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虎头好奇的问。
“讨厌,你个小屁孩儿,人家是正装男人!”武直气道,不过他却依旧回答了虎头的疑问。
虽然说武直现在很讨厌别人喊他大姑娘,可人都是有心理承受能力,毕竟村子里的同龄人也这么喊他。
“我原来总在这一带放牛了的,就,没有我没到过的地方。”武直答道。
“牛?啥牛?”虎头就有些好奇。
“闭嘴,瀛人上来了!”这时喜糖气道。
于是虎头也不问了,武直也不答了。
是啊,现在哪是说闲话的时候,那瀛人乌泱泱一大片已经过来了,而瀛人是呈半包围状走过来的,看那半包围的中心却正是武直所说那个斜坡。
可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山丘之上所有人的心立刻就吊了起来,只因为那个斜坡离商震藏身的那片土地也只有不到一百步了!
瀛人那么多,那万一有哪个瀛人往前多走几步那很可能就发现商震啊!
就这种情况由不得喜糖他们不担心。
“五大姑娘你下去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