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干啥?”姬花看着商震往东去的背影问道。
“女孩子家家的管男人的事干嘛?这事该你问吗?”白玉川接话道。
“哎呀,玉川你别吓唬姬花。”那扎看着被白玉川给说的花容失色的姬花嗔道,然后才对姬花道,“他是怕瀛人再过来就去看看。”
也许是被白玉川凶霸霸的样子吓到了,姬花这回却是连“哦”都免了,反而用一种近乎幽怨的眼神瞥了一眼白玉川。
嗯?这个姬花有点意思啊!
白玉川不由得又细看了一眼姬花。
在返回村子的途中,他们这一行里便多出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来,以白玉川的性格又怎么可能放过?
所以这一路上只要机会合适他都在偷偷打量这个年轻的女子。
所谓的机会合适那就是别在人家面前瞪着大眼看,要偷着瞧!
更何况他白玉川现在不光有那扎,却还有那扎那两个如同凶神恶煞一般的大舅子!
白玉川已是把姬花的体态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尽管这一路上姬花总是低着头往前走,但白玉川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姬花的身材在汉人女子中那也是少有的好!
所以在这一路上,白玉川还感叹明珠暗投呢!
什么叫明珠暗投?
那意思是说,姬花长的很漂亮,可惜只是一个山里的女子。
就以白玉川对女人的了解,如果给姬花施以粉黛再教授礼仪,那绝对会成为那种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美女,就是在那繁华的京师之地那也绝对可以做上青楼的头牌!
可是她现在也只能生活在这大山里头,那么最终也只能是找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嫁了给人家生上几男几女,平时喂喂鸡鸭鹅狗,这不就是明珠暗投吗?
白玉川原来在青楼妓院里厮混的时间长,他却是最明白女子。
于大多数女子来讲,只要长的漂亮就可以了,再穿上好衣服施以粉黛那所谓气质也就来了,男人们只认这个。
至于说那要再精通琴棋书画,在男人眼里那就已经惊为天人了!
这样说来,这个姬花不就是生错地方投错了胎吗?
不过,这都是白玉川偷窥姬花时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被姬花那近乎幽怨的目光一瞥却是突然在姬花身上发现了一种山野村姑所没有的气质。
嗯?这个女子有点意思!
如果加以调教说不定真能成为青楼头牌亦未可知呢!白玉川又开始胡思乱想。
“玉川你不是一路上净吵吵困了吗?还不抓紧去睡会儿?”这时那扎说道。
“哦。”白玉川应了一声,经那扎一提醒便困意上涌了。
昨晚一夜没睡天亮后又走了好几个时辰那是需要补一觉的。
于是,白玉川扭身便往院子里走而嘴里说的则是:“那扎你也来呀!”
“来什么来?我得让大叔给姬花也找个睡觉的地方。”那扎回道。
只是当那扎刚说完时,姬花却已是急忙说道:“我不要到别的地方去,我想和姐姐一起睡!”
“那也行,不过,等以后你终究要回自己家或者自己睡的。”那扎回着话就打了个呵欠,她也困了。
喜糖那扎他们吃饱饭后去睡觉了,而这回不用别人提醒,村子里的人却是在村外大山上的路口也放上哨兵了。
当然了,村民绝谈不上兵,可现在瀛人已经打上家门了,他们就不是兵那也得当兵了,除非他们想搬家或者任由瀛人把村子给烧了。
打心里讲,喜糖白玉川他们并不认为瀛人还会再来。
这支瀛人并不多,昨天夜里打死了几个瀛人不知道,可是打伤二十来人总是有的吧?
那么那些瀛人在没有援兵的情况下还会再来犯村吗?
估计瀛人已经猜到商震他们几个是跑回到这个村子来了。
现在在商震的带领之下,那他们几个那也不是一般人了,他们就不信瀛人不怕死!
所以商震白玉川他们几个睡的都很死,直到他们被虎头喊醒。
而虎头也只是一句话就让他们从睡意懵懂中变得清醒了起来,因为虎头喊的是“快起来!瀛人来了!”
这时最搞笑的是韩文沐。
“哪呢?哪呢?”他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喊着就往外面跑。
可是等他把脑袋撞到门框子上时才想到自己却是赤手空拳什么兵器都没有拿。
喜糖、白玉川、那扎、韩文沐拿着兵器跑到院子里时已是完全清醒了。
这时他们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才发现他们也只是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罢了。
而在门框里面站着的则是也被吵醒了的正探头往外望的姬花。
“瀛人还真来了,一共三十来个,准备接着打吧。”已是站在院子里的商震说道。
所有人都能看到商震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那湿透了当然不是说下雨了,而是往返跑步时被出的汗打湿的。
只是说完了这句话,商震已是端着一个木瓢喝起水来。
人们都管那喝水喝得豪迈弄得那水沥沥啦啦的叫鲸饮,而现在商震就是了,他这一天一夜跑了太多的路。
院子里可不光是商震他们,村民们也都闻讯赶来了。
本来瀛人进村杀了二十来人,村民们对商震他们心中还是有怨言的。
可是,他们现在一看商震的样子,心中的怨念终是转变成了对瀛人的恨!
“你们中间有敢跟着我去杀瀛人的吗?”这时商震看向了院子里的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