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别过来别过来,你们耳朵瘸啊!”当会合在一起时,商震埋怨喜糖他们几个道。
“那不是关心你嘛。”那扎委屈的说道。
“关心我不是不对,可我总觉得那个徒手接我箭的那个家伙就藏在了什么地方。”商震说道。
“那又能怎么样,他能徒手接箭可不代表他箭射的就准。”白玉川反驳。
“拉倒吧你,人家箭射不准可能还有鸟枪呢!”喜糖一撇嘴。
白玉川刚要再次接话,商震却已经说道:“都没事吧?有打嘴仗的功夫不如多小心点周围呢!”
这话是正理,于是没有人再吭声都开始往回走。
半柱香的时间后,商震他们几个与朱喜所带领的大部队会合了。
正如他们先前所听到的动静那样,朱喜的大队也遭到了瀛人的袭击。
只不过,瀛人也只是远远的射了三箭,而在这三箭之中,朱喜的人有一人中箭。
而等他们再追出去时,瀛人却已经跑远了。
相比较之下,他们所遇到的反而没有商震他们几个所遇来的凶险。
“我觉得这伙瀛人不简单。”喜糖说道。
“当然不简单。”没等别人吭声呢覃飞虎却已经接话了。
什么叫当然不简单?众人一听覃飞虎这话那就是话里有话嘛!
“你知道这伙瀛人?”朱喜诧异的问覃飞虎。
“我也是才猜的,本来早就想跟你们说了的,可都被岔过去了。”覃飞虎忙解释道。
然后他还心怀忐忑的看了一眼朱喜的和商震,那自然是怕自己说晚了再摊上事儿。
可朱喜并没有在意他现在的态度,而也只是说了一个字:“说。”
“你们都是外来的,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
去年这里来了一伙特别厉害的瀛人,他们特别能打能杀,从上岸后就一直往里头走,一路抢啊杀的,我听说都杀到应天府去了!”覃飞虎忙解释。
“啥?”“啊?”,覃飞虎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惊呼了。
应天府那是哪里?应天府那是原来的当朝的国都,想当年开国皇帝就是在应天府称帝的。
至于国都从应天府搬到北面的顺天府去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可那应天府的地位也不一般啊,这伙倭寇那得多厉害多猖狂,竟然敢打到应天府?那不和造反差不多了吗?
(注:应天府,即南京,在当时被称为南直隶或者南京师。顺天府即北京,在当时被称为北直隶或者北京师。)
“不是,是打到了应天府的外围,嘿嘿,外围。”覃飞虎一见众人那惊诧表情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并不准确忙又解释。
于是他这句话便引起了一片低声的“艹”。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说粗话的习惯,可这覃飞虎说话的大喘气还是晃倒了一片人哪!
“那也很嚣张了,倭寇很多吗?怎么会这样?”商震不由得问道。
有一个名词那是汉地专属名词,这个名字叫作“京师重地”。
倭寇没杀进京师重地,那就是杀到了京师重地的外围那也相当于杀到一般的重地了吧。
商震不是当地人,那又没有细研究过地图,可他知道那应天府距离海边几百里地总是有的吧?
倭寇不是只在沿海闹的欢吗?这都杀进内陆几百里去了,这事儿还小吗?
覃飞虎感激的看了一眼商震,商震的问话及是把他从窘境里拉了出来。
“其实这伙倭寇还真不多,据说还不到一百人呢。
当时倭寇逼进应天府这事情闹的当然很大,我们也得到了命令进行了围堵。
据小道消息说这伙倭寇在这一路上杀了得有——”覃飞虎讲到了这里却是贼的星的又扫了一眼脸色冷漠的朱喜,变成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那意思无疑是,这种小道消息说出来怕是不大好,你朱大人可别治我的罪!
没等朱喜表态呢,喜糖和白玉川却已经同时撇嘴了。
这个场合他们两个不会再多说话,可心里想的却是都明白的。
这里的人除了朱喜的那几个锦衣卫那就是覃飞虎带来的人了,至于说韩老六那几个人却是被朱喜派去照顾伤员了。
锦衣卫那自然是朱喜的亲信,而至于覃飞虎的人嘛,就凭覃飞虎的这张嘴,他手下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儿?
你说这不就是因为覃飞虎怕锦衣卫嘛!
要说白玉川人家现在也不怕朱喜了,反正算朱喜默许了,只要他跟着商震一直冲在前面打倭寇朱喜就不能抓他。
那他虽然不会挑衅朱喜却也不至于再怕什么,毕竟那一惯玉树临风的白玉川的身上都溅上了倭寇的血了。
而这血当然是白玉川在救那扎时砍那名瀛人时溅上的。
“说!”朱喜脸上现出了一声愠色来了,他这也是嫌烦覃飞虎啰嗦了。
“据说那伙倭寇一来一去杀了足足有好几千人,对,是好几千人,而不是一千人!”覃飞虎有了“圣旨”便敢说了。
他这话却是又让众人心中一凛,据说不到一百人的倭寇竟然杀了好几千人?这怎么可能?!
“我听内部消息说,杀这好几千人绝大部份都是咱们的人,而不是老百姓!”
可覃飞虎都把话讲到了这里那自然就接着往下说了,他也不再理会众人一次又一次的惊讶,索性直接就讲了下去。
“朱大人也知道,如果京师没有命令,各卫所也只允许出动百人。
就咱们这百人队对上不到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