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盛和泉云知道这是黄寒涵在关心他们,但见到黄寒涵有些生气的模样,也不敢去触其霉头,自然也是干瞪着眼而不知怎么开口。
“泉晨,泉琛,你们两个拿着泉盛和泉云的水壶,去医院的水壶打水。
打好水之后,别忘了去急诊室那里找泉安要两个罗汉果,洗干净后给泉盛和泉云的水壶里泡上。
这刚参加完对敌的攻击行动,又跟着追踪敌方逃遁入城的人员,说不累的话,自然是假的。
我和泉盛他们在这里多坐坐,就要劳动你们跑一下腿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黄寒涵已然是气消的状态了。
看着黄寒涵的情绪缓和了下来,泉晨和泉琛两个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他们忙按照黄寒涵的吩咐,从泉盛和泉云的手里要过来他们的水壶,转身就走进了“红会医院”给泉盛和泉云去打水了。
在有意的支开了泉晨和泉琛之后,黄寒涵就对泉盛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铭哥哥,在安排青牛乘坐专车进城对接警察局,向他们通报城外展开涉案行动的情况,那他何时会进城呢?”
泉盛针对这个问题,忙回答道:“族长需要在警方人员到来之前,对在攻击行动中幸存的涉案人员进行突击审问,以获取到无任何外界因素影响的第一手关于涉案组织的资料。
所以,他应该会在警方人员到达后,在咱们于现场同警方做完涉案人员及缴获装备的移交之后,才会入城的。”
听泉盛这么说,黄寒涵就拿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问道:“根据你跟踪追击逃出那处院落的涉案人员时,离开行动现场的具体时间来进行推算,你觉得铭哥哥现在是否已经动身入城了呢?”
泉盛闻言就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琢磨了一下之后,说道:“黄长官,按照雍组长布置的行动计划,属下是在行动的推进过程中,就开始锁定逃出那处院落的重要目标,对其进行击伤,以延迟其逃遁速度。
而在族长于敌内部发起的攻击行动配合下,整个攻击占领那处院落的行动,前后不过是十分钟的时间,是非常短暂的。
随后,族长就对各方面的后续行动做出了指示。
其中,属下负责的就是对逃出院落,向杭州城方向而去的涉案人员,进行远距离的监视跟踪,以确认其在城中的接应落脚点。
而盛长官负责的就是进城与警方对接,向其通报情况。
盛长官的出发时间是在属下开始追击行动后的半小时,所以根据这样的安排来推算,杭州警察局的人到达城外的那处院落的时间,应该会在五点半左右。
考虑到双方办理交接手续的时间,族长开始动身的时间大约会是在六点钟。
现在,族长最大可能的情况是,正在行动现场监督双方的交接过程。”
黄寒涵觉得了解现场情况的泉盛所说的,应是最贴切实际的一种状况。
她接着又问道:“泉盛,这进城之后,铭哥哥又如何知晓你在跟踪对方逃遁入城人员,一同进城之后的具体位置呢?”
泉盛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挎包,对黄寒涵说道:“黄长官,属下在进入杭州南城门之后,每隔一百米就会抛出一份‘荧光粉’,以作为指路的标记。
族长在入城之后,就会循着属下留下的标记到达这里的。这是族长在属下离开行动现场时,特意交付给属下使用的。
只是,属下在抛出‘荧光粉’后,却是在地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也不知自己所做的标记是否是符合指路要求的。”
泉盛说着话,不禁向自己所来方向的路面上看去,有些拿不准的样子。
黄寒涵在泉盛说完之后,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你若是仅凭肉眼就能看到‘荧光粉’的痕迹,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啦?
这能为众人所看到的指路标记,即便是被你留下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如果你担心自己所留标记的效果,那我不妨把眼镜借给你,你在戴上之后,就知道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黄寒涵在说完之后,就摘下了戴在自己脸上的眼镜,递给了泉盛,示意他戴上之后,再去看看他来时走过的道路的路面情况。
泉盛看着黄寒涵递过来的眼镜,却是有些犹豫。
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质疑自己族长雍铭的嫌疑。
而黄寒涵在听了之后,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而是将能辨认“荧光粉”标记的眼镜摘下来,鼓励自己戴上之后,再去观察道路的情况。
此举已经是让他知道这雍铭所给的“荧光粉”,一定是有着很好的使用效果的。
只是自己之前没有实际接触和使用过这样的东西,在这方面有些孤陋寡闻罢了。
那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实际已经没有必要再去佩戴眼镜,对“荧光粉”的使用效果来进行确认了。
这在泉盛看来,等于是多此一举了。
当然,造成这样的一种状况,就是在于自己在黄寒涵的面前是多嘴多舌了。
泉盛现在甭提有多懊悔了,他又怎么好意思去接黄寒涵递过来的眼镜呢?
黄寒涵似乎没有察觉到泉盛的想法,见泉盛迟疑的不接过去自己递给他的眼镜,就纳闷的问道:“泉盛,你在走神吗?”
被黄寒涵这么一问,泉盛只得开口道:“黄长官,属下也只是随口一说,怎么会不相信‘荧光粉’的效力呢?
属下觉得没必要再去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