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的战位停顿下来之后,泉云依然是处在他们这一组的最右侧,在黄寒涵的身边,开始对敌进行着射击。
而泉超则在盛青峰的左侧进入战位,开始朝着“共牲会”先遣队的驻守地进行着打击。
盛青峰问黄寒涵道:“寒烟,刚才忙着对敌,我注意到你没有服用那片药,也没有开枪。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青牛,这黑烟自从冒出来之后,我已经嗅闻到了其中的味道。这种毒烟对我来讲,是没有什么妨碍的。所以,这解毒的药片不吃也是一样的。
至于我为何没有开枪,那是因为我在观察共牲会的人员情况。他们的异常举动引起了我的兴趣,为了多观察他们,我也就没有开枪了。”
黄寒涵回答着盛青峰的问题。
“你是在行动开始后,共牲会的恶徒没有施放毒烟之前,观察到的这样的情况吗?”
盛青峰没有发现“共牲会”的人员有什么异常的,就追问道。
“是的,随后因为毒烟冒起,这视线上受阻,也就无从观察了。”
黄寒涵说到这里,是颇有些遗憾的。
“这些共牲会的恶徒都有哪些表现,是你觉得异常的呢?你的判断是什么样的呢?”
盛青峰一边检查着配枪的情况,整理着弹夹,一边问道。
在刚才的对敌打击中,他已经打光了一个弹夹,在重新换装上一个备用弹夹之后,也是击发了几枪的。
这首次开枪的经历真是不错,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瞄准射击的敌方人员,被自己的配枪射出的子弹,击中而倒地的情景,让他是既兴奋高兴,又紧张激动的。
通过看到身边的雍泉世等队员们的对敌攻击,见识到枪械的真实威力后,又通过亲身实地的开枪射击,从这次小规模的对敌行动中,让盛青峰对于战斗行动到极致规模的战争,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
同时,他对于两千多年前的兵圣孙子所言的“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的有关战争的定义和主张,也是有着触动内心的感悟。
有时候,战争的爆发,不是因为你去招惹了别人,或是侵害了别人的利益而发生的。
而是因为你的资源为别人所觊觎,财富为别人所垂涎,别人通过正常的贸易和手段,无法从你这里快速获得他们想要的利益。
或是说,他们想要的利益是你的全部资源和财富,是让你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要求。
一方想要夺取另一方的资源和财富,或是想让自己的意志让另一方全面无条件的接受,而另一方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过分要求的,在忍无可忍之下,只有奋起行动来保卫自己的权益。
在这个时候,别有用心的人就会强加战争在你的头上,以此来达到他们的阴暗目的。
在所谓的“和平”手段用尽的情况下,为这某种利益而起的战争,就会在两方之间爆发。
在这里,我们可以做如下的战争定义,只要不是为了民族独立解放而进行的战争都是非正义的。
而非正义的战争,即便会疯狂到不可一世,到最后也必然会是一个失败的结局。
如今在树林中发生的这场争斗,归其根结,是在于“共牲会”对于安丘雍氏的意图不轨,导火索是“共牲会”的先遣队出现在了安丘境内。
这样的严峻情况,促使雍铭不得不采取果断的措施,来应对这打上家门而来的“共牲会”的恶人。
盛青峰思索到这里时,就觉得“共牲会”是在做着自取灭亡的事情。
这首先是因为,“共牲会”是一个邪恶的会道门组织,行事毒辣无忌,宗旨主张违背道德人伦,这样失道寡助的组织,一定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
其次是因为,“共牲会”只看到了安丘雍氏和当地的一些大家族的丰厚财富,妄想着在扩张势力的同时,能攫取到不菲的财富,从而轻而易举的发展壮大。
可这“共牲会”万万不会想到,他们之前的暗中探查或是得到的所谓情报,并不是完全准确的,而这样的失误,最终会导致他们迅速走上衰落的道路。
他们本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认为只要拿下安丘最有实力和影响力的家族,那其他的家族就是“盘中菜”和“板上肉”,任他们去随意宰割了。
从家族规模和财富资产两个衡量指标来比照,被“共牲会”首先看中,意图染指的正是已由雍铭掌舵,世居在安丘的雍氏。
因为在“共牲会”看来,雍氏一族看似与别的大家族并无多少不同,是很容易搞定的安丘的当地土豪。
这个雍氏一族即便是有些实力,但在他们“共牲会”的面前来说,对付起来的时候,并不会费多少功夫和精力的。
其实不为“共牲会”和他们在安丘的同盟者所了解的真实情况是,一直隐藏自身实际能量的雍氏,实则是一条蛰伏于民间的“巨龙”。
虽然这条“巨龙”在蛰伏期,但这“龙鳞”岂可是轻易去拂逆的呢?
而这“龙鳞”的护卫者,就是一直自诞生之日起,就从没有一日消亡过的“雍王卫”。
惹了“雍王卫”的“共牲会”,今后还会有好吗?
在盛青峰看来,这眼前的“共牲会”的先遣队不论其有着怎样的本事,但甫一进入安丘地界之后,就被“雍王卫”做为宣战“共牲会”的第一个打击对象,其全队覆灭是迟早之事。
而如今“共牲会”先遣队的命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