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做,是需要有极大的勇气的。
在方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只管着对“共牲会”的恶徒采取打击行动,至于其它方面的事情嘛,那就是在行动中见招拆招,灵活应对就是了。
在对敌人有个大概的了解,知道自己要对付的是什么样的敌人,这时的勇气固然可嘉,可远不及现在的情况下,依然是勇气满满的,来的难得和不一般。
为何会这样说呢?
在面对同样的敌人的情况下,同样都是勇敢,怎么会有着区别呢?
这个不同就是从知道这些“共牲会”的人,身边带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产生的。
前者的勇气,是在知道常规的有关“共牲会”的情况下产生的,是一个正义的勇敢的人所必然会有的反应,是可贵的,却不是难能的。
而后者的勇气,之所以是难能可贵的,则是在清楚掌握前者所知道的情况下,又知晓了前者所不知道的非常规的,或是说有些邪门的情况后,依然敢于同“共牲会”的人进行决战,主动放弃可以提前予以抵消或是减弱那样邪门的情况,对自己从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的措施。
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有胆量去做的。
这能不是相较于前者的勇敢而言,一种更大意义上的勇敢吗?
做为一名负责任的人,一个在雍铭身边的“雍王卫”的核心管理人员,是必须要具备这样的胆魄和气势的。
为了能确保“雍王卫”的安全,清除敢于挑战“雍王卫”权威的组织或个人,消除威胁“雍王卫”安全的因素,即便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又有何妨呢?
所以,谢流云才会在自己的心底生出对盛青峰的由衷敬意。
不管今后雍铭会对盛青峰如今的表现做何定义,在谢流云这里已是将盛青峰列为有功之人了。
谢流云很有些感慨,觉得盛青峰当得起自己“青牛卫”主官的身份,在关键的时候,没有给他们“雍氏四大卫”丢脸。
在黄寒涵立功在先,自己和尚白风处在紧要的第一梯队和第二梯队的“尖兵”战位上,立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的时候,盛青峰并没有甘于落后,而是做出了一个勇敢的决定,这是非常让人佩服的举动。
现在,雍铭问自己做怎样的选择,谢流云的心中已有了答案,就坚定的说道:“铭公,我要服用青牛手里的药物,做好对于敌方施放的毒烟的预防和解毒措施就好了。”
“你也想真实的见识一下共牲会的人,所施展的并不为外人所多见的诡秘伎俩,是吗?”
雍铭故意的又确认的问道。
“是的,铭公。我是这么想的,要好好的欣赏一下这共牲会的人,所要进行的表演。要不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可惜之极的事情了?”
谢流云有些调侃的回答道。
“好!有胆识,这青牛是好样的,你也不遑多让嘛!你跟青牛直接拿药瓶子吧。”
雍铭夸赞着盛青峰和谢流云,吩咐道。
“是!”
谢流云朝着盛青峰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拿来吧。”
“接着!”
盛青峰将手里的药瓶子,轻轻的往谢流云的手里扔过去。
谢流云接住盛青峰扔过来的药瓶子,开始服用里面的药物。
在他用自己的水壶喝水往下冲服药片的时候,却见雍铭拧开了那个贴有黄标签的药瓶子,并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的记事本子。
在从记事本子中撕下一张纸后,雍铭将之裁为了两半备用。
已经服过药物的盛青峰和谢流云,两个人一起看着雍铭所做的事,有些不解。
在将手里的药瓶子拧上盖子后,谢流云不禁开口问道:“铭公,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雍铭抬起头,看着谢流云笑了笑,“我这是在给你的搭档准备行动中,需要用到的药物啊!
这白鹤是首次参加行动,就在全队的最前处冲杀敌阵,不做些预防,怎么能行呢?
这种掺有镇定成份的药片,见效很快,一旦共牲会的人做出邪门的事情后,就要马上服用。
药物即刻就能起到解毒和镇定的作用,能有效的保护白鹤,避免他产生幻觉,影响判断,出现被敌伤害的事情发生。”
说着话,雍铭从瓶子里面倒出一片药,用已经裁好成一半的纸张将之包好,交给了谢流云。
雍铭接着从药瓶子里又倒出一片药,用纸包好之后,交给了盛青峰。
“青牛,交给你的这片药是给寒烟的。共牲会的人所做的事情,不可以常理去判断,其展示的鬼魅之事,绝对是骇人的。
寒烟毕竟是女孩子,如不做提前预防,怕是会惊吓到的。此事交于你来办,务必在后方照应好她。”
雍铭特意对于黄寒涵的事情,对盛青峰做着叮嘱。
“铭公,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寒烟的,今日她可是立了大功之人,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的。”
盛青峰马上向雍铭做着保证。
“铭公,我手里这瓶药拿给你吧。我和青牛都已服用了药物,做了预防了。放在我这里,没有什么用了。”
谢流云手里拿着那个从盛青峰手里接过来的,贴有蓝色标签的药瓶,询问着雍铭。
“你先拿着吧。等你完成了给白鹤送药的事情后,再给我也不迟。”
雍铭对于谢流云的问题回复道。
“好,铭公。”
谢流云不知为何要在自己做完给尚白风送药的事情后,才能将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