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进一边听着雍诗全对自己的教导,一边点着头。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就是在每一件事上都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了,凡事总想做到最好,生怕哪里会出问题。
他知道这样不好,比较了解自己情况的哥哥泉文也曾多次提醒过他要改掉这个毛病。
可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去纠正这样不好的习惯,克服这样的敏感情绪,真是有些力不从心。
这样的状况,时常弄得他很是烦恼,却也很是无奈的。
雍诗全看着泉进认真思索的神情,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泉进,估计你也知道自己是有些问题的,却在如何解决上而不得其法,是吗?”
泉进立马点着头,说道:“叔祖,真是被您说中了。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我自知这样不好,却是无可奈何。”
雍诗全点着头,说道:“知道自己身上问题的症结了,就能对症下药的去解决它。
这样吧,我送你两句话,你时常好好的揣摩一下,或许对你会有所帮助。”
“叔祖,您快说。您要送给侄孙哪两句话?侄孙定当会好好研究理解的。”
泉进抬起头看着雍诗全,两眼中透出渴望的眼神。
“好,那我就说了,你可要记好。
若是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随时可以问我。
这第一句话就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那这第二句话则是,欲成令器须追琢,过失如何不就新。
好生领会,用心参悟吧。”
说完之后,雍诗全就又拍了拍泉进的肩膀,然后走出了帐篷。
泉进琢磨着叔祖给自己讲的这两句,很是有些感觉,就微笑着重新戴好耳机,继续值守着电台。
在帐篷外的空地上,吴军此刻正与三分队的泉力和四分队的泉真聊的正是投机的时候。
吴军出的帐篷之后,首先就来到泉真身旁,对蹲坐在地上的被雍诗全称作是“白玉齿金乌”的“昆明犬”,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经过与泉真的交流,吴军才知道,这种“昆明犬”其实是云南本土的狼种犬,就是人们口中俗称的“狼狗”。
雍铭为了增强雍氏祠堂和宅邸的安全护卫,专门差人从云南引入了五对十只狼种犬,进行饲养。
为了便于表明犬只的地域属性,自引入这批犬只后,也就按照当地人的习惯统称为“昆明犬”了。
后来,雍铭发现这些犬只在训练中表现出来的体能、速度、服从性和攻击性,都是极为优异的,能够适应高温和严寒的环境,具备聪明警觉、勇猛沉稳和刚烈忠诚等优秀的品格与特点。
雍铭意识到这些犬只应该可以派上更多的用场,为了更好的对犬只进行管理和繁育,还专门营建了独立的犬场。
犬场就位于雍氏宅邸内的训练场侧,面积有二十公顷大小,其内部设有犬舍、训练场和人员办公及住宿的地方,方便对犬只进行日常的管理、训练、喂养、防疫和繁育。
两年多的功夫,犬场陆续培养出了能用于执行巡逻、警戒、侦查和搜索的犬只数量已达三十只。
当然只有作为自己身边的精锐护卫力量,“飞龙队”才有资格拥有善于侦查和搜索的“昆明犬”。
根据行动需要,雍诗全在从犬场接收了二十只“昆明犬”后,对犬只又增加了攻击和防卫的训练内容,使之更是成为了一支令人胆寒的特种作战力量。
出于喜爱的缘故,雍铭给这些配属给“飞龙队”的“昆明犬”取名为“白玉齿金乌”,以示对这些犬只的极大重视和极高的期望。
其中“白玉齿金乌”中的“白玉齿”三字是出自大宋仁宗皇帝的《莲华经赞》一诗,暗含对当今雍氏一族的祖先的敬仰和怀念。
“金乌”一词则是对太阳的别称,雍铭希望勇猛且忠诚的“昆明犬”能够勇对奸邪,不惧黑暗,像太阳一样凛然不可侵犯。
在“白玉齿金乌”面前,邪魔外道唯恐避之不及,又怎敢会与之抗衡呢?
现在带到帐篷外的这只“白玉齿金乌”,毛色是黑背黄腹,身体看上去很强壮,长的是虎头虎脑的很精神。
吴军看着它安静的蹲坐在地上,挨着泉真,很是乖巧温顺的模样,就想伸手去抚摸它。
但马上就被泉真给出言制止了,“吴兄弟,这犬可是不能随便能摸的。你别看它一副安静温顺的样子,对于陌生人却是很警觉的。若不是我在旁边,怕是早就对你施以攻击了。”
听了泉真的话,吴军吓得忙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吐了一下舌头,说道:“泉真,你不说的话,我是不是就闯祸了?”
泉真见吴军这么说,不禁笑的弯下了腰。
他和吴军见面没多久,就很是喜欢吴军的直爽朴实的性格,觉得其为人非常好,跟他在一起能感到非常的放松。
在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笑声后,泉真对站在那里有些不明所以的吴军解释道:“吴兄弟,你若是被白玉齿金乌伤到了,这闯了祸的人是我才对啊?
你因为我大意没有看管好白玉齿金乌,导致你被其所伤,我自是有推脱不掉的失于管教的责任的。
若是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用总队长责罚于我,按照队规我自会主动惩戒自己的。”
吴军听了泉真的话,理解的点点头。
站在旁边自一开始见面,互相介绍之后,就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泉力开口道:“咱们对于日常训练中的安全防护,要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