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诗菁站起身来,拿着那封信和材料,对谢世真说道:“走吧。咱们到外面去跟你的属下交流一下,你会知道事情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谢世真点着头,抬眼瞧了一眼雍诗菁,说道:“属下有件事情,想向特使求个人情,不知是否可以讲?”
“说吧。”
“特使,昨日您将这里辟为雷霆亮剑行动的外勤点,这里就是行动的一个重要支撑点。今日,属下想请特使在外勤点派驻人员值守,以便更好的开展行动,希望特使能答应此事。”
雍诗菁点头道:“这个请求我准了,总卫会在此留守三个人,帮你镇住场子。”
听雍诗菁如此说,谢世真顿时放下心来,抱拳躬身道:“属下谢特使体恤之情,定当发挥好外勤点的作用,让那帮心怀不轨之人,顾此失彼。”
雍诗菁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谢属官,你只要稳住这里,就是稳住了卫部的左卫,稳定了卫部的人心,就是对行动的最有力的的支持。你我皆是为卫部的未来着想,谈不上谢字的。”
谢世真听了雍诗菁的话很是感慨,有特使在,他不担心卫部会出乱子了。
站在正房的门口,谢世真从自己的部属手里接过了三张字条,看了看之后,对雍诗菁说道:“特使,您看这字条上,都是写有同样的内容,即令正不动定真惩,约定此为彼此确认身份的暗语,命令必须对于危害卫部利益的人和事进行抵制,必要时可以动手予以清除相关人等,只要持此手令,皆可不需承担责任。
所有的字条,起首是主官手令,但均无落款。
这样的字条给到部属手里,不亚于是一颗炸弹。
而且,这些躲在暗中的人还居心险恶的给特定的或是选中的部属配发了驳壳枪。
如此的操作,极大的增加了卫部中的不确定性因素。
属下觉得,左卫的部属是不参与行动的,都被他们选中配发了枪械,那前卫……”
雍诗菁轻拍了一下谢世真的肩膀,右手稍微用力握了一下他,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谢属官,这些字条上的笔迹跟你收到的信,笔迹是相同的,难道是同一人所写吗?”
雍诗菁用极低的声音问道。
“是的,特使。皆是一人所写,属下不会认错的。”
“严格保密,不能让人知晓。知道吗?”
谢世真点着头,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雍诗菁看着谢世真递给自己的纸条,然后看着面前的伙计们,问道:“哪两个是前卫的部属啊?是的话,就向前走两步。”
有两个人闻言就向前迈了两步,其中一人低头说道:“属下等是前卫的部属,是跟着曾长官来开会的。不知怎么就被裹挟到厢楼的二楼上去了,请特使明察,属下可是忠心耿耿,没做什么逾矩之事啊!”
“在场的谁不是卫部的忠心之人,谁不是总卫的部属。怎的如此说话呢?摘干净了自己,就不管他人了吗?亏你们还是同一卫部的僚属,就是如此对待同袍兄弟的吗?”
雍诗菁对此人严厉训斥道。
说话的这个前卫部属,吓得马上跪倒在地,身子前趴,双手扶地,不敢作声。
“庭群,将他带到前院,当众罚跪。另一个前卫的部属交给甘平,让他进行情况核查。”
雍诗菁威严的说道。
“是,特使。属下这就带人过去。”
翟庭群说完之后,上前提起跪在地上的人的后脖领子,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就往前院走去。
另一个前卫的部属则赶紧低着头,跟着一起往前院去了。
剩下的站在院中的六个人都是金铺的伙计,也就是卫部左卫的部属了。
雍诗菁让他们抬起头,然后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看过去,都是些很精神的小伙子,有的人看上去还是稚气未脱的样子。
这些都是卫部的好苗子,是卫部赖以发展和生存下去的基础,也是总卫稳固且壮大的重要组成分子。
那帮意在染指卫部巨大经济利益的人,竟然为了一己私利而做出动摇总卫根本的事情,实在是不能宽恕的。
雍诗菁语重心长的对这些部属讲道:“你们的先祖都是跟随总卫出生入死,立过战功的人,可以说都是在总卫历史上留下光辉记录的人。
我相信你们也不会是孬种,都是总卫的好男儿,卫部的好部属,将来一定能为总卫和卫部的发展建功立业,再立新功的。
现在,先有卫部前任主官失踪,后有人趁此机会挑唆生事,无中生有的颠倒事实真相,意图扰乱卫部秩序,将所有的责任嫁祸于总卫,将总卫描述成要消灭卫部的罪魁祸首,实则是阻止总卫对于卫部的保护,最终将失去总卫保护的卫部据为己有。
你们知道自己祖上是于百年前跟随卫部来到桐庐的,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尊奉总卫之令来此驻守的。
你们可以想一想,既有此渊源,这百年来,卫部何曾有一日脱离过总卫的辖制呢?
总卫与卫部互为依托,共同经历了百年风雨而依然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呢?
其实,就是团结二字。
总卫之于卫部是信赖和支持,作为依托和后盾;卫部之于总卫是壮大和生存,作为发展和护卫。
作为一个集体,对内应讲究团结与协作,对外则是一致对外,共同发声,如此方能保证集体的最终利益不受损害。
试想,如果在你们的家中,父子不团结,兄弟不和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