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状况,在桐庐估计只有找到谢听松,才能搞清楚了。
当然也不见的会有好的结果,说不定真相会是另外一种情形。
这是雍诗菁内心深处最担心的,如果这是真的话,那整个“流泉卫”在桐庐的所有部属,怕是要经历一次大清理了。
谢听松的失踪绝对是阴谋运作的结果,雍诗菁要深挖这股躲在后面的暗势力,当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却也是迫在眉睫的。
其实,让雍诗菁不知道的是,安丘有一个人,是除谢听松之外的,清楚为何“流泉卫”会发生这样的状况的。
而且,对之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早有预见性的进行了安排,只是雍诗菁现在还不知情罢了。
此时,刘学成听到雍诗菁同意了自己的建议,而且明确的让自己提交十人的推荐名单,很是高兴,觉得这是对自己莫大的信任与尊重。
“特使,我一定好好梳理一下右卫的人员,给您提交的名单,会是能符合要求的人员。”
“嗯!我们下楼吧。你去找一下王本全,对他说明情况,我在你的房间等你,今晚那里暂时作为处理事情的办公地吧。”
“特使,这房门要不要关上呢?”
“开着吧。二楼暂时不使用,等人员到位后,再做启用。如果有人从二楼摸进来,有动静时也能听得到。”
“好的,特使。我这就下楼去找王本全,让他认清形势,找您来明确自己的态度。”
“走吧。”
雍诗菁说着话,很自然的跟着刘学成往楼下走去。
刘学成回到一楼,看着站在王本全门口负责看守的泉林,不仅迟疑着不敢走进房间。
走在后面的雍诗菁对泉林说道:“泉林,把那个女的带过来这边房间,我有话问她。”
“是,叔祖。”
泉林答应着,对房间里站着的张姓男子的媳妇说道:“出来吧。”
“明白,明白。”
女人急忙答应着,低着头走出房间,在泉林的押解下,到刘学成的房间里等候询问。
雍诗菁看了看厅堂里已经摆好的屏障,只见厅堂的左边靠墙放着一个碗柜,右边靠墙放着一个边柜,中间放着餐桌,三把椅子放在餐桌后面排成一排,单独一把椅子放在碗柜的后面,看样子应该是留作值守之人的座位。
一张床板横放着靠在碗柜和餐桌的一侧,坐在其后的人,从门口进来时是看不到的。
张姓男子房间里和厅堂里摆放的花盆与绿植,都被搬到厅堂里,摆放在餐桌和边柜的上面,对后面的情况进行了遮挡。
如此一来,从宅门进来的人,是无法第一时间看清楚里面状况的,给己方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双方对战时,早一秒反应和晚一秒反应,所带来的结果是不同的,不仅能决定双方人员的生死,甚至能决定最后的成败。
雍甘平很有实际的行动经验,在雍诗菁吩咐之后,很快就将保护己方人员的屏障给布置好了。
雍诗菁站在楼梯上看了看,很满意的点点头,对雍甘平说道:“甘平,你跟我进来吧。”
雍甘平答应着,跟着雍诗菁走进了刘学成的房间。
他的部下则站到了屏障的后面,在监督着王本全房间里的情况时,也对宅门处的情况进行着监视。
在宅门处看着那个小贩的雍甘平的部下则顺势后退了几步,靠近了身后的屏障,眼睛和手里的枪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小贩的身体。
雍甘平的这两个部下很有经验,现在厅堂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他们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我们先不说刘学成是怎样跟王本全交流的,只说雍诗菁接下来对于这个女人的审问情况。
雍诗菁进了房间之后,就让泉林给这个女人搬了把椅子,让她坐下回话。
自他们进来这栋房子,一直没有坐下过的女人,在坐到椅子上之后,心里顿时觉得安稳了许多,脸上的神色看上去,也比刚才放松了一些。
雍诗菁在餐桌旁的椅子坐下之后,也让雍甘平挨着自己坐下,然后才开口问道:“你们假冒夫妻,到这里租住房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回您的话,我们真是夫妻,没有骗您的。租住这间房,也是为了生活方便,并没有別的意思。”
女人明显已从最初的惊慌状态中走出来了,很有条理的回答着。
“对了,你现在回答问题的情况就对了。我愿意跟聪明人对话,不喜欢脑子不清楚的人跟我胡言乱语。我再问你,你的真实身份是谁?到底有什么样的任务?”
“小女子就叫齐宝,跟着俺男人在这里生活,哪有什么任务啊?大爷,您高抬贵手,放了俺们两口子吧。求求您了!”
女人举起双手,不停的作揖,哀求道。
雍诗菁神情变得冷峻起来,盯着女人的眼睛,说道:“你当真是不想讲实话了,是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可是您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让您相信我。”
女人期期艾艾的说着话。
“泉林,把她的右胳膊卸掉吧,正好跟她的男人对应着。然后,将她关回到刚才待的房间,免得在这里耽搁我的时间。”
雍诗菁吩咐道,对于这个女人,不想再多费口舌了。
泉林听到雍诗菁的命令之后,立刻走上前,手刚要触碰到女人的左肩膀时,那个女人吓得从椅子上就出溜到了地上,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讨饶。
泉林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