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唐僧已然熟睡。
禅房外围着几个鬼鬼祟祟之人,搬来了许多柴火,怕烧的不够旺又浇上油。
只是这个烧火计划注定是失败的,毕竟有这两位大神在。
林云与悟空说道:“这老院主起了谋财害命之心啊。”
“是的,俺老孙使个辟火决,你使个大风术,教他自食恶果。”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定下了计划。
只见这突然起了风,火借风势,猛然大了起来,这些纵火之人连忙逃窜。
不过这禅房里却是毫发无损,依旧如初,那唐僧睡的香甜,一丝烟都未曾吹进来。
大火烧了一夜,烧掉了小半个观音禅寺,这也是林云控制之下的结果,烧的主要都是禅房和后院,前面的佛堂与钟楼鼓楼却是都没有烧到。
毕竟,这是观音禅寺,惹怒了观音,偷偷来那么一下,大罗之力不是开玩笑的……
只不过,似乎之前得罪的已然不轻。
虽然林云不惧,可是实力不够还是猥琐发育别浪。
当然,这份谨慎心却是不知能保持多久。
下半夜,下起了雨,火势逐渐灭了。
一大早,那些小喽喽们便是来查看,清点损失。
这一片都是被烧毁了,唯独唐僧所在的那个禅房毫发无损。
这些小喽喽们连滚带爬向那老院主汇报而去。
“这是怎么了?”唐僧醒来,看着屋子外一片狼藉也是大惊。
“嘿嘿,师傅,那老院主他见财起意,却是要烧死我们,被俺老孙和林云施了法,反倒是自食其果了。”
“啊,这走了水,我那袈裟可怎么办?”唐僧第一反应就是那袈裟,有些慌了神。
“没事,没事,这火却是没有蔓延太多。”林云见这唐僧慌了神,也是安慰到。
只是唐僧还是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
“师傅,勿慌,勿扰,俺老孙现在就陪你去看看吧。”悟空受不了这唐僧的小女人模样,也是说道。
三人也来不及收拾东西,便寻了几个一脸震惊的沙弥和尚问了老院主的住处。
只是等林云三人赶到的时候,这老院主已然自挂东南枝了。
这似乎有点不对啊,林云走向前去打探一番,确实是已经死了,很奇怪,哪里不对。
“这……这是如何了?”唐僧见这情况,一时慌了神。
“师傅你且稍静,问问情况再说。”林云总觉得这唐僧用力有些过猛。
“这是怎么了?老院主这是怎么了?”林云问道。
这些僧人早已经吓破了胆,哪里还会有什么其他心思,连忙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我早上见大火熄灭,连忙向这老院主汇报,但老院主昨天夜间那袈裟被盗,加上寺院被烧,一时不知所措,竟是,竟是自决了。”
“啊,袈裟丢了?这可如何是好!我就说不行,不行,不可外借,你们偏偏说无碍,这下可好了,丢了吧。你们说这该如何是好!”
“师傅勿扰,我早已经在袈裟上留了元神印记,我与大圣一起去寻找,师傅先且休息。”
说完,又转向那些和尚们,轻轻一挥手,将远处那些烧毁的房屋全是化作了粉末,又是一挥手狂风大作,仿佛什么的没有发生过……
“好好照看,不可怠慢。”
“是,是,是……”那些僧人见此,也是吓得屁滚尿流,纷纷应是。
林云与悟空驾云寻那袈裟而去。
“云遥,没想到你这敲诈功夫倒是不错啊。”
“咳,咳,大圣叫我林云就好,什么叫敲诈,这叫做据理力争,讨价还价,获得最大利益……”
“哈哈,那五光彩羽是个好东西,这玉石也是不错。”悟空将那玉石掏出,丢给了林云。
“这是给大圣的。”
“你拿着吧,俺老孙要这个干嘛。”
“那这彩羽便给大圣了。”
“这俺老孙也不要,俺老孙这大棒子你也是见识过的,这羽却是不喜用。”
“额……见识过……”
两人谈笑间来到了一处高山之上。
只见这高山上万壑争流,千崖竞秀。
也是安静异常,鸟啼人不见,花落树犹香。
又是有那雨后初晴,连青壁润,风来松卷翠屏张。
毕竟是初春天,山间野草野花都是开着旺盛,这悬崖峭嶂,薜萝横生。
行了一段路,地势渐渐平缓了起来,到了一处山岗。
两人一路行进,林云有感前方有动静,两人隐了气机,又往前走了一段,忽听得芳草坡前,有人说话。
两人轻步潜踪,寻了一处石崖之下。
原来是三个妖魔,席地而坐,上首的是一个黑大汉,左首下是一个道人,右首下是一个白衣秀士。
虽然荒郊野外,三人却在那里高谈阔论。
讲的都是如何立鼎安炉,抟砂炼汞,可都是些白雪黄芽,傍门外道,不是那玄门正宗,属于自己瞎琢磨的。
聊到兴头,那黑大汉突然笑道:“两日后,乃是我母难之日,两位可否光顾光顾?”
那白衣秀士道:“年年与大王上寿,今年岂有不来之理?”
这黑大汉又道:“我昨天夜里,得了一件宝贝,乃是一件佛衣,名唤锦澜袈裟,诚然是件好东西。我后日就以他为寿,大开筵宴,邀请各山道官,庆贺佛衣,就称为‘佛衣会’如何?”
没错,这正是盗了袈裟的黑熊精。
“哦?就你也配这袈裟?”悟空性子急,直接跳了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