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板见白子宇过来打招呼便纷纷热情的站起身子回应着,见白子宇还专门介绍我让他们认识,倒是显得有些惊讶。
不是说让我赏菊吗?现在又介绍人,怎么感觉怪怪的,但已经这样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对着他们道了浅福后点头示意,这种人脉交际我还是做得不好,对于他们我真的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既然不知道,那便不说了。白子宇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示意我先回自己的座,他又跟那三位老板闲聊了几句才回来。
一回来便开心的对我说道:“那三个老板的盛名可是跟着白家一般的,因他们经常在麒麟都,这商会便是交给他们三个主要打理,,今儿带着你跟着他们打个照面,以后说不定还真能帮你些忙也是可能的。”
“原来如此,那便是谢谢你的帮忙了,只可惜刚才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便没开口了。”我赶紧解释一下刚才自己的行为,不然让白子宇认为他是好心当成驴肝肺那便就不好了,白子宇这条大腿还是要抱好的。
白子宇见我这般认真的解释倒是轻佻眉毛笑着说道:“不碍事的,你与他们不熟,便是道了福就好,他日有机会再见,那便是机缘。”白子宇说完便又专心的看起戏来。
我又继续无聊的用眼睛打量起四周来,不到一会,工作人员还是像刚才那般也叫丫鬟端来烫金折子到主桌前恭敬的问话,只见一个比较年长的老板便是大手一挥说道:“便继续把《西厢记》给唱下去吧,接着便是《教弟》。”
工作人员一听,便恭敬的退下,我又只能继续在咿咿呀呀的环境呆着。
这期间对于我这个没有音乐细胞的穿越妹子来说简直就是煎熬,自己只好硬着把它当艺术听着,但由于自己的艺术修养水平实在不够高。最终的结果便是呆呆的望着前方,心里开始默默的数个数,告诫下次再来参加这个狗屁大会非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不可,这古代土豪的业余爱好咱们还真享受不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台上的戏曲才尽,此时台上的一群戏子便都出来讲了一堆恭维话,自己只好又继续坐着,至于他们说什么,那完全直接用自我生成屏障过滤干净一点也没流进耳朵里。反正也就一些废话罢了。在戏子说话期间,便有一群丫鬟手里各端了一托盘的菊花缓缓过来站于每个桌子前面,桌旁的看客一瞧这架势便很自如的从托盘里头拣出一朵花儿置于桌上。而我跟前也站着一名丫鬟也把花儿置于我的面前,见此情景我不禁转了头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白子宇,啥情况啊这是?
白子宇见我那般表情,倒是扬起嘴角笑着说道:“随便在托盘里头寻朵你中意的花儿拿出放在桌上,其他你便不用管了。”
我刚想问白子宇为什么的时候。见其他桌子都拿得差不多了,便从托盘里头犹豫取出我觉得颜色最特别碗口大小的雪青案头菊置于桌上,丫鬟见我已经挑完才将托盘转向白子宇,白子宇见我取了雪青案头菊也笑着说道:“既然你选了雪青色,那我便选上一支蓝色才能配得上那朵花儿。”白子宇说完便取了我刚才犹豫的另一支置于桌上。
好吧,这样的行为着实有些暧昧。但我现在可是处于这人生地不熟的商会,我忍了!自己只好瞟了他一眼一脸无视的样子望着戏子,白子宇见我这般表现。便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转了身子也继续听着戏子的废话。
待戏子说完话后,一个穿着妖娆戏服的戏子便来到观众席上,一到主桌便对着三个中年男子做了全福,跟在她身后的一名丫鬟便是提着一个空竹筐,这时站在桌边的工作人员便大声喊道:“林老板、高老板、蔡老板赏三朵墨菊。”说完便将桌上的墨菊放于空篮筐中。于是周围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那位戏子便缓缓向着我们桌子走来,待到我们跟前也对着我们道了全福。工作人员便跟着喊道:“白老板、田老板赏两朵案头菊。”待他喊完后便熟练的将花儿放于篮子中,此时观众席上继续响起掌声,虽不如之前大,但也挺夸张的。他们一群人便跟我们点头示意后便又去了另一个桌子,一时间一会便是一个掌声好不热闹。
自己见这般情景不禁对着白子宇问道:“这赏菊会倒是有趣,便只是赏几朵花儿倒是让人这般激动,只是瞧着后面赏的花儿倒是越来越小罢了,托盘里头可是还有很多漂亮的菊花。”
白子宇见我这般说,倒是一脸你不明白的表情柔声回答道:“还好你没瞧上这墨菊,不然我该下大血本了。”
什么状况?什么叫还好我没选墨菊?自己便一脸好奇的望着白子宇求解答,白子宇见我那脸便悠悠的说道:“放心,这银子便我帮你付,莫要担心。”
什么银子?我没花银子啊?自己便一脸寻根问底的架势望着白子宇,一张你不跟我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的表情瞪着他,白子宇见我这般,便只好耐心的说道:“这麒麟都戏台有个规矩,看戏不收进场的票儿倒是靠着收观众赏的银子过活,这戏越好观众赏的银子便越多。虽说我们这是商会,倒是以赏菊花为乐,于是这边的规矩便是每一种花儿都标示着一种价码,看客们便是选着花儿赏那群戏子,这般做倒是多了几分雅致在里头。到时候戏子凭着篮中的赏花去领赏钱,看客们为了面儿自然不可能不付这个帐儿,皆大欢喜又少了银子的污秽不是很好?这便叫作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