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一个是有内功心法调理,一个是每天都喝水镜汤养生助力,加上老刘是有节制的近女色,所以老刘近女色不觉伤害身体。
刘表没有这些保护措施,就是靠体力玩弄女色,实际是一种玩命。在天香楼一夜之间把个好端端的刘表,玩的患了弱症。刘表脑袋迷糊昏昏沉沉,起不来床病了。这可吓坏了赵能和老刘。
老刘派人把刘表抬回伤病医院,又请来一伙军医把脉诊治。军医对治疗紅伤很专业,对治疗弱症都很外行。几个军医一听给刘表治病,不敢把脉,很怕自己医术不够耽误病情。刘表可是北军司令中侯爵位,出了差错那还了得?
最后这些军医都面面相觑,各个推迟,背地里跟老刘说:“咱们伤兵医院治疗的一般都是刀伤箭伤,钝器击伤,药物也是伤科药多。中侯是色欲过度得了弱症,患这样病症京城里人多。对治疗弱症,我们爱莫能助。其实对这种病治疗最拿手的大夫都在京城洛阳。不如送病人回洛阳诊治。”
老刘一听生气了说:“你们说的虽然有理,但是不能让病人在这里得到治疗,显得我们这里无能。这个脸我们还要不要?”
几个军医聚在一起又商议一番,还是没有人敢挑头把脉下药,都说院长医术最高,应该请院长来亲自把脉调治。
院长是谁呢?就是老刘的二夫人芷清。
老刘也知道芷清艺术可以,但是给刘表看这种病,有些不便,应该回避,所以开始想背着芷清。
老刘无奈只得来请芷清,不敢直接告诉芷清啥病,只得说是偶感风寒。芷清觉得不对,说:“我的那些大夫,哪个不会治疗偶感风寒呢?他们为什么推说治不了呢?恐怕不是偶感风寒吧?他们都怎么说的?”
老刘说:“他们都说,这病请院长亲自把脉才行。至于是与不是偶感风寒,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吗?请夫人前去诊断。”
芷清带上口罩,跟老刘来到病房,给刘表把了脉,看了神色。芷清就生气走了。老刘追到外面,问芷清怎么样?
芷清说:“你这个兄长积劳成疾得了弱症。这弱症治疗,尽是些营养药,咱这里短缺。送他回京城洛阳吧!京城大夫善于治疗这种病症。”
芷清也建议把刘表送回进城洛阳调治。
老刘说:“那得先让人体面一点回去才行啊?你看这样抬着回去,多吓人啊?传扬出去多不雅呀?”
芷清无奈回屋伏案提笔在纸上开了一个药方,人参知母汤。老刘看了说:“只这两味,不妥吧?能不能再加几味呀?俗话说十三味方嘛。再加点山药、山萸温补一下。这样岂不更好啊?”
芷清亏你还懂得药理,说:“药不贵繁,维取其效。这已经不少了。快去抓药吧。这得泻火升阳,你还温补什么?再温补就要他命了。”
老刘平时也颇懂医术,但是对弱症有些不懂,就问芷清:“这病是怎么患上的呢?”
芷清心说这不废话吗?不去逛妓院玩女人,哪来的这样病?芷清说:“快去抓药,有时间我再详细告诉你。”
老刘拿着药方到药房买来了药,又用砂锅煎好,来喂给刘表吃。
刘表昏昏沉沉起不得床,也不说话,软绵绵睁不开眼睛,喂药知道吃。
老利一边喂药,一边安慰刘表说:“兄长不要着急,偶感风寒不要紧,将养几天也就好了。”
刘表心的话,我这哪里是偶感风寒啊?分明是自己不检点造成的,不怪人说·色是刮骨钢刀啊,果然不假。今后这玩命的事可干不得。
老刘一边跟刘表说话,一边喂药。喂完了药,老刘也怕自己有朝一日患了这样病症。
老刘又来问芷清:“这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芷清见没有外人,就告诉他说:“男人身上的精子是男人的精华,他是生活的东西,颗颗都是生命。一旦失去过多,直接伤害脑子,脑子少了多少,就有多少水来补充,脑袋进水就是弱症的产生。现在你这兄长脑子里积水严重,需要慢慢沥水补充脑浆。治这病复杂,一天一换药方。”
老刘一听吓坏了,心说脑袋进水?这还了得!今后自己可得小心点了。
芷清给他一天三剂,每天换一药方,精心调治,治疗三天,刘表能坐起来了。
刘表跟老刘说:“你这大夫手艺好像不错,吃了他的药很建功,替我好好谢谢主治大夫。这医术确实不错能当御医了。我这病是官员们的通病,没有几个官员没得过这病的。皇上也有这病。”
那大汉朝上层社会达官显贵全都靡乱不堪,以鱼肉百姓玩女人为追求。
老刘不敢实话实说,只得告诉刘表:“这是我随身带的大夫,不用谢他。兄长早日恢复健康就好。”
刘表一晃将养十日才能上街漫步了。他就觉得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刘表跟老刘说:“贤弟,我就要离开这里回京城里了。你仔细治理荆襄。回去我就跟皇上说,保举你做荆州牧。如果皇上不允,那也不要紧,反正我是荆州之主,我可以任命你代替我管理荆州。这荆州在你我之手,京城就会安然无恙。大汉就能千秋万代呀!”
刘表终于养好了病告辞老刘要回京城了。临走老刘给刘表带上黄金三千两作为调养资金。刘表非常高兴,上了轿带着卫队,左有袁术,又有文聘走了。老刘和赵能带领众官员,一直把刘表送到城外十里开外。
送走了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