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振中华这么激烈的批评,钟医也不得不重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白兴腾的身上,开口问道:“三医院那边是怎么说的如何下的诊断你把你知道的消息给我说。”
“他们说王富的脑部有血块,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血凝块会慢慢的消散,在这种情况下治疗通常是不必要的,可以采取积极的治疗来移除需血块,都是没有必要。所以王富避免剧烈的活动,尽量的卧床休息,不要过度的劳累,情绪要保持稳定,要控制好血压,避免扩大血块面积,饮食上要以清淡为主,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白兴腾说道。
就这面对不扩大的血块,西医是主张不过分干预,让血块自我吸收的。
听到白兴腾的回答,钟医心里想道。
不过,既然振中华接触过病人,他又看向了振中华老爷子。
“老太爷,你怎么说”钟医询问道。
“病人肝阳暴张,风火挟痰,上蒙清窍。突然昏仆,不省人事,牙关紧闭,口噤不开,双手握固,半身不遂,二便shī_jìn,面赤身热,喉中痰鸣,躁动不安,舌红或暗,脉弦或洪大,舌苔黄腻。肝阳暴张,阳升风动,气血上逆,挟痰火上蒙清窍,故突然昏仆,不省人事,风火痰热内闭经络,故见面赤身热,口噤不开,喉中痰鸣,躁动不安等:舌苔黄腻,脉弦滑数,均为痰热内闭之象。”振中华直接下诊断道。
钟医听到振中华老爷子和三医院的西医说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他也不确定哪一个是正确的。
既然中医和西医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看法,那么钟医就必须先去三医院看一看了。
“白兴腾,你先安排老爷子休息,我亲自去三医院看一看。”钟医先把安顿老爷子的事情交代了,然后对着振中华说道:“您先休息休息,我有消息了就通知你。”
“好。你小子去看看,去看看我有没有故弄玄虚。”振中华说道。
钟医带着疑惑的点了点头,然后通过电话叫上了林婉岚,夫妻两个往三医院去了。
另外一边,一直注意着钟医的尚成看见了钟医离开医院的身影。
他假装不经意的走过了院长办公室,正好看见了白兴腾和振中华。
这个人是那一位吗
尚成看见振中华老爷子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确定,毕竟振中华已经从北京离开了很久很久了。不过尚成还是通过自己强大的记忆力记了振中华老爷子几分影子。
“堂堂院长,在上班时间就随意离开岗位”尚成冷笑地说道。
“你哪只眼睛看着这是上班时间”白兴腾指了指墙上的钟,已经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
“那我有事情向钟医汇报,他去哪里了多久回来他不会私自去什么不好的地方吧”尚成还是以挑衅的语气对待白兴腾。
“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师傅是去三医院了,哪里有一个病人需要我师傅亲自去看看。”白兴腾得意地对尚成说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尚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位是新来的医生吗钟医请人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医院里面招人了。真的是”尚成继续对振中华讽刺道,意在激怒白兴腾。
白兴腾果然被激怒了,他指着尚成,呵斥道:“您知道这一位是谁吗他可是振中华老先生,就连我师傅也是尊敬有佳。你”
尚成白了白兴腾一眼,哼着最近流行的港台音乐,一抖一抖的离开了。
看着尚成穿的那花花绿绿的衣服,白兴腾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小子上当了。什么消息都被别人一切目睹在眼中,提醒白兴腾道。
“啊”
白兴腾这才反应过来,尚成刚刚那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原来是在套他的话啊。
顿时间,白兴腾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瞪了眼睛,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上去跟着尚成拼命。
“好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在这些上面多留一个心眼。之后你们相处的日子还久,切当是个教育。”振中华安抚道。
“嗯。”白兴腾嗯呢一声。
不过,白兴腾可是把吃的这个亏记在了心里,只等着一有机会就要让尚成好看。
他把这个亏记着了,然后忙不停的去安排振中华的住处了。
这一切,振中华都看在了眼中。
另外一边,钟医和林婉岚来了三医院,先是找到了梁高畅了解情况。
“病人在今天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我们医院的医生给出的意见是,让他要么在普通病房修养着,要么可以回家,找人照顾着。”梁高畅说出了三医院的解决办法。
“我可以看一看他复查的资料吗”钟医说道。
梁高畅想也没有想的同意了,带着钟医来到了三医院的脑部神经科。
“苟主任,这是中医院的钟医院长,他想来看一看王富的病情资料。”梁高畅把钟医带到了脑部科,然后跟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钟院长,这个就是苟主任苟成。”梁高畅说道。
钟医打量着苟成,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样子,一个国字脸,头发梳得是一丝不苟,身上的白大褂显然有些年头了,已经被洗的发黄了,却给人一种很整洁的模样。
显然,这个苟成主任,不是那么好相处的。跟中医院的庄国严有的一拼。
果然如同钟医所料,苟成听到了梁高畅的话,抬眼看了一眼钟医,连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
“你就是中医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