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小春站在台上,也听到了马修平的问话。
她跃跃欲试,想要和马修平来一场对话。
“院长,我可以试着和马院长对话吗?”游小春小声地问道。
“你试试。”钟医鼓励道。
游小春得到了钟医的鼓励,两眼中燃起了汹汹的烈火,这是她少有的正面面对焦虑的情况。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和钟医的面前。
要说没有一点卖弄的成分,那是不可能的。
游小春眼神对上了马修平,问道:“马院长你好,我想请问一下,你在焦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焦虑对你其实是有好处的?”
“有过。有时候我感觉到焦虑对我有一定的帮助,督促我去完成事情,但是了,大多时候都让我很不舒服。”马修平实话实说道。
游小春进一步问道。
“那么你的焦虑是否会给你在未来一两天带来很多麻烦了?”游小春就像是一个好奇的人,一点点想要走进马修平的心。
“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马修平说道。
进入失败了。
游小春在心里反应道。毕竟很多具体的事情,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曝露出来。
要换一个方式。
“那么,你心里对待不确定性的态度是什么了?因为大部分的焦虑的核心问题就是不确定性,不确定吃什么,不确定自己所做的决定是不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不确定自己面对困难是不是能够扛下来!”游小春说道。
“一部分有,一部分没有。”马修平再一次说道。
进行到这一步,游小春和马修平心里都产生了一定不适应。
就连一旁的同学和其他人都看出了这种不适应。
更多的人目光盯在了钟医的身上。
意图很明显,他们就想听听钟医要说些什么。
可是,钟医就是不动,他要把担子交给游小春,只有面对了才能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我那道。
“请讲。”马修平看着游小春的眼睛,其实他内心已经不太在意游小春给出的建议了。
出于尊重,马修平还是在听游小春的话。
“你可以一周花个一两天,每次花三十分钟写出你的焦虑,这个方法不是为了证明你的焦虑,而是让你在书写的过程中把焦虑转移到纸面上,这样或多或少就能减轻你焦虑的感觉。”游小春说道。
“嗯。其实你说得这个方法,还是比较适合年轻人去做。对我,不是很适合了。”马修平拒绝道。
在场很多人倒吸一口冷气。
没有想到马修平说话会这么直接。
游小春紧紧咬住自己的牙关,她知道自己无限的接近失败了,但是她不想要承认,她脑子在飞快运转。
不甘心又一次趋势游小春开口了。
“其实,你还可以认真考虑所有的一切是否已经影响道了你的家庭,以及您对待失败的态度。你要多利用自己的情感,而不是叫焦虑。再回顾一下感情,回想曾经的担忧是不是引起了不良的效果……”游小春把自己脑子中,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没用。”马修平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游小春的话直接引起了马修平的强烈反对。
马修平甚至认为游小春在糊弄他。如果游小春的话可以对学生们产生效果的话,对他马修平其实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毕竟成年人,特别是马修平这种领导,已经习惯了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去看问题。
“可能你说的话,对现场的学生比较有用。对我,甚至对很多已经工作了的成年人,其实还好。”马修平实话实说道。
游小春已经知道自己失败了,面对失败也很从容。
她把目光盯在了钟医的身上,她解决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钟医在背后给她撑着吗?
钟医在游小春的心中,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能。
“那院问题抛给了钟医。
钟医点点头,用认真的语气说:“有。”
其实游小春的办法都是好办法。
不过了,游小春用错了对象。
什么影响家庭、面对失败、利用感情,或者看看担忧是不是引起了不良的效果。
这些使用在学生身上当然没有问题,但是用在成年人,甚至思维已经定型的成年人身上。
恐怕有点困难。
“钟院长有什么高见。”马修平问道。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全部集中在钟医的身上了。
钟医坦然的面对了这些目光。
“其实很简单,用简单的暴~露疗法便好。又直接效果也很好。”钟医云淡风气地说道。
“愿闻其详。”马修平说道。
钟医身上有一种魔力,只要从他嘴里说出口的话,让人不得不信服。
这一方面来自于钟医从开场到现在的累积力量。
另外一方面来自于钟医知识的广阔。
“其实很简单,第一步,我们直面自己害怕的事情便好了。”钟医说道。
“直面自己害怕的事情?”马修平问道。
钟医点点头,肯定了马修平的反问。
“对。可能你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这样。写五件你焦虑担心的事情,从轻到重。拿同学们做个类比:1、今天中午食堂饭菜不好吃。2、体重变重了。3、考试成绩没有考好,没有及格。4、没有拿到毕业证,找不到好工作。5,家里有亲人去世。”钟医用同学的担忧做了一个类比。
“然后?”马修平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