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他,用得着你这么防备?”
“你不知,他才是继承术赤一切思想的人,他统兵,施政,制定国策同术赤一脉相承。放跑了他.”
宁欣淡淡一笑,齐王被她看得发毛,“怎么?”
“那是你应该操心的问题,此时与我无关了。上天也是公平的,不会让你赢得太过轻松。”
“你说这么多。是想提醒我要加快进程了?”
“时不我待,有个潜在的敌手,于王爷而言未尝不是好事,即便他不是他,他也配做你的对手!大唐帝国看似江山稳固,其实弊政颇多,鞑子既是能攻破大唐帝国都城一次。那么就有可能攻破第二次,第三次,他们从未放过进军中原的野心,同术赤一脉相承的人。也不会忘记这野心。”
齐王面色凝重,问道:“你估摸着,我还有几年?”
宁欣故作神棍之态,抬起右手眯着眼睛掐指一算。“我夜观天象.”
齐王看了一眼外面的艳阳高照的天空,夜观天象?骗鬼去吧。
“发觉王爷有血光之灾。嗯,紫微帝星被北方白虎星侵扰,齐王殿下,这并非是好兆头。”宁欣在齐王发火前,睁开清亮的眸子,认真的说道:“最多八年,少则三年。百余年前国破尚可用檄文激励士气,如今.国有难,忠臣能吏在何处?韩王一脉已绝,无法锁死军阵,燕国公无法让燕云飞骑重现,宁家.被某人满门抄斩,血脉断绝,你细数,能扛住鞑子骑兵冲锋的人家,还剩下几家?”
“韩王铁幕,你能继承多少?”
“当年鞑子骑兵冲锋的阵图,他又能记住多少?”
齐王甚至不服气,年代相隔百余年,难道只有中原的人遗失了祖宗的阵图?鞑子迁徙游牧,他们失去阵图的可能性更大。
“我不知道,但我听过,他们阵图的传承方法同中原不同。”
“如果鞑子有完整的阵图,那么当年也不会频频受阻于师傅,术赤也不会用反间计.”
宁欣拍了一下桌子,“能不能不提以前的事情?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齐王殿下,好走,不送。”
直接起身,宁欣撇下齐王转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后,宁欣手心击打着额头,往事一幕一幕的重新涌上脑子里,不管他是不是熟悉的人,如今鞑子的大汗都容不宁欣小看,那位喜欢大唐文化,比寻常鞑子显得文雅的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臣也想要大唐女子为妃,不知大妃以为如何?
宁欣皱紧了眉头,怎么无缘无故的想起这句话来了?这是术赤不顾众人反对,执意册自己为大妃时候,他私下里问过的,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来着?忘了,她竟然忘了?
宁欣又敲了脑袋两下,别得事情记得很清楚,却唯独把这件事忘了?也许在自己心里就没想过,他可以娶大唐的女子为妃。
一处幽静的四合院,家居铺陈满是江南特色,在松软的床榻上,一*着胸膛的男子从身下的女子身上爬起来,满足的捏了捏女子的浑圆,女子已经没有力气应付他了,扯过旁边的衣服,盖在下身,汗毛很重的大脚踩在地上,纵欲后的快感隐去,“他走了?”
“是,主人。”
珠帘后跪着一寻常的男子,看长相同大唐人没有任何区别,“请主人即可返回。”
“我总算是想到能娶大唐女子的办法,不知大唐皇帝舍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