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好奇的道,“你老子为什么要赶你出来?

我怎么就不知道?

你这混的也不怎么样啊。”

真是令人失望!

叶秋昂首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林逸道,“管你什么道不道的,你这钱你准备怎么办吧?

想赖账那是不可能的。”

要不能从这家伙身上榨出二两油,他不甘心!

毕竟这家伙太可气了。

叶秋道,“在下没钱。”

“行,没钱是吧,那就卖身还债吧,”

林逸恨恨的道,“王府刚好还缺一个花匠,你就做花匠吧。

你剑使得好,那剪枝什么的,刚好也是你专业内的事情。

你就不要推辞了。”

他说的事情不容反驳。

叶秋不敢与洪应对视,闭着眼睛,算是认了。

自此和王府多了一个整日拿着剪刀、提着木桶的花匠。

他还不敢不勤快,不然自己脸上的伤越来越多。

那把那个死太监简直恨急了。

从小到大,他老子虽然骂他,但是却没有胆量朝他动手。

唯一值得他欣慰的便是,这和王府的伙食还算不错。

林逸每日除了钓鱼,还算无所事事。

但是,布政司新出的一个条例却引起了他注意。

“杀官私牛者,劳改。”

林逸对这个条例很是不满意。

一点都不科学。

善琦亲自迎接到衙门口,拱手道,“诸侯无故不杀牛,大夫无故不杀羊,士无故不杀犬豕,庶人无故不食珍。

自古皆然!”

他没做错啊!

“从来如此,便对么?”

林逸冷冷的问道,“古人还钻木取火呢,还用刀在竹板上刻字,你怎么不学?”

善琦道,“牛,大牲也,官私马牛,为用处重,牛为耕稼之本,马即致远供军。”

林逸叹气道,“让你们开拓创新,多动脑子,你们就是不听。

耕牛不够用,你们不该多鼓励大家多养牛吗?”

善琦笑着道,“王爷,一户一头牛就够了。”

林逸道,“养多了,为什么不能卖牛肉?

什么事情都要按照市场规律来,这牛啊,又不吃肉,只吃草、玉米杆子、花生苗,其实好养的很。

只是因为你们这些书呆子这也禁,那也禁,导致百姓都不敢养,最后牛都不够用。

这一次,本王说了算,凡是养牛的,每户补贴三十个大钱。”

善琦还要再说些什么,林逸已经走远了。

他没办法,当日发布的条例,当日撤销,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条例。

三和可以随意杀牲口,包括牛羊在内。

养牛羊还有补贴。

前面的条例,三和的百姓见所未见,后一个条例,闻所未闻。

反正都是稀奇的很。

但是,真有人拿到这个养牛羊的补贴后,三和人都疯掉了。

去修路,辛苦一整个月才三十个大钱而已!

找只养羔子、牛犊子,往山上一扔,什么都不用管,就有三十个大钱!

什么?

小偷?

小偷都在修路呢,根本没这个功夫。

随着白云城的道路越往南延伸,知道的人越多。

布政司赋税去掉漕粮后那点银子,没多少日子就去掉了一半。

但是,突然又面对上了更意想不到的严峻问题。

居住在深山老林里的蛮夷,扣押了修路的一千多匠人。

这一晚。

和王府的灯火通明。

从善琦到王庆邦等一众人都坐在这里,看着皱眉不展的和王爷。

按照他们的意思,直接派卫所官兵,就可以剿了,但是和王爷没同意。

何吉祥道,“王爷,蛮夷猖獗,可用重典!”

林逸接过明月递过来的茶杯,仰头道,“他们是三和的子民吗?”

王庆邦道,“生杀大权皆在王爷一念之间!”

贱民而已,自然想杀就杀!

圣上都不会怪罪!

林逸道,“他们只是一些穷苦百姓而已,更多的其实是对你们有恐惧心。

如果真是蛮夷,他们应该不止是扣押匠人,而是直接杀人,看来还有谈的余地。

本王就亲自南下吧”

他一个四有青年,碰上一群老顽固,他也不指望说什么道理了,指望他们去办,不知道该死多少儿童妇孺。

只能自己一言决之。

“王爷!”

陈德胜跪下道,“蛮夷凶残,王爷尊贵之躯,岂可以身犯险!”

林逸冷哼一声,没搭理他们。

第二日,锦旗招展。

和王府旗帜——林逸自己手绘的水獭旗在前。

身后是三千名披甲执刀的卫所官兵,最后是五千多运送粮草的民夫。

白云城的人都夹道观看。

毕竟这是和王爷第一次出征!

想到黑皮子,他们最是希望这位和王爷死在外面,不回来那是最好了。

但是,一想到眼前这安宁日子,又是这位和王爷所赐。

他要是死了,白云城大概就真乱了。

一下子又回到以往那种匪盗遍地的日子。

一时间,大家都很矛盾。

但是,和王府的侍卫,他们是真心爱戴的。

看着熟悉的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去,一些老婆婆总要往这些孩子手里塞点鸡蛋、肉干什么之类的。

这些孩子真是和蔼可亲啊,不管自己有什么困难,说一句话,他们总是没推辞。

比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孝顺。

林逸马车坐累了,骑着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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